文德帝深吸一口气,指了指殿门的方向。
“陛下这是何意?!”
赵庆有些不解的问道。
“滚!麻溜的!莫要让朕再看见你!”
文德帝脸色铁青的说道。
“陛下,小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赵庆有些不情愿道。
他还没告那几个皇子的状呢。
“你滚不滚?!”
文德帝横眉怒目的说道。
“小子……”
“禁卫!将他给朕叉出去!”
文德帝一挥手,门外立刻走来两名值守的禁卫。
随即一人一边,拖着赵庆便往外走。
而赵庆也不敢挣扎,只是边走还不边大声喊道。
“陛下,四日后的晚上,天香阁,到时莫要忘了将那些王公大臣们带上,小子到时可以给陛下多加几万两银子!”
“这混账东西,还敢指挥起朕来了,真当有些银子,便可无法无天了么!”
文德帝闻言,气的一阵咬牙切齿。
随即抓起一摞奏折,直接摔到了钱瑾的脸上。
钱瑾:“……”
“你这个奴才,还愣在这里做什么?!”
文德帝愤愤的说道:“还不通知下去,四日后,让那些勋贵们陪着朕一起去微服私访!”
“奴婢遵命!”
有钱能使鬼推磨。
文德帝眼皮跳了跳,三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总要比名声靠谱多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王公贵戚更是在得知了文德帝亲自莅临天香阁给赵庆捧场的口谕之后,一个个都瞠目结舌。
嘴巴恨不能含着一个鸡蛋,要不就不能表明他们所受到的震撼有多强烈。
特别是那些平日里跟安平侯走得比较远主顾,一个个更是冷汗连连。
这得是多大的天恩,才能让当今的皇帝给一介白身的赵庆站台捧场。
如果没有安平侯的影子,打死他们都不相信。
很多人都有了结交安平侯的念头,特别是要跟那个臭小子赵庆搞好关系。
“钱公公,请借一步说话,陛下此番可谓是天恩浩荡。”
当朝两品大员说话间,一锭白银早已经塞入钱瑾的袖筒。
国库空。虚,皇帝的内帑也不富裕,连带着他这个内侍也手头吃紧。
“陛下一向视名节比生命还重要,大人切记陛下只是微服私访,勿要走漏了风声。”
就算钱瑾不说,天香阁是什么地方大家都心知肚明。
给赵庆站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居然连身份地位都不顾了,还说的那么高大上。
看来赵庆这小子得势只在朝夕之间。
正道是雪中送炭患难见真情,他要做雪中送炭的朋友而不是锦上添花的过客。
“多谢钱公公提醒,吾等明白了。”
能把官位做到这般田地的当朝大员,哪一个是白给的智商,稍加思索就不难判断出以后要跟谁战队的问题了。
赵庆却不知文德帝的这一番操作给他无意之间添了不少铁粉。
“阿嚏。”
谁在背后说我?
赵庆猛地一个大喷嚏,直接把大能耐都彪了出来。
直接把鼻涕甩在了大皇子的画像上。
“哼哼,你只配给我擦鼻涕。”
赵庆望着被玷污的画像笑道。
殊不知此时此刻,大皇子的赵王府内,郑希全程黑着一张脸,正急匆匆的奔赴前堂的宴客厅。
看到大皇子正在宴请宾朋,郑希只是站在门口处急的来回徘徊。
论身份地位,他郑希只不过是一介书生,连个功名都没有,也就没有资格坐在里面笙歌艳舞。
被众人捧得晕头转向的大皇子,正在兴头上,看到郑希站在远处门口处,心情大好的他招手示意郑希进来说话。
郑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隔着老远压根就听不到那边说什么,会意之后走了进去。
郑希来到大皇子身旁,刚要贴身附耳细语。
却不料被大皇子打断了。
“郑大才子,何事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