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子没有猜错的话,现在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看着逐渐慌乱的大皇子,赵庆继续说道。
“小侯爷你什么意思?本宫怎么听不懂?”
大皇子心里窝火,明明来之前可是猎人啊,专门过来打猎的,为何置身其中之后,猎人变成猎物了呢?
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殿下,不是小子有意加害您,而是有人别有用心,想要利用这件事做文章。”
赵庆心中冷笑,还以为大皇子是怎样的睿智,从这件事来看,这就是一个酒囊饭袋。
连有人给他做局都看不出来,别说储君之位了,就是皇子还能不能继续玩下去都悬啊。
“好大的野心,还觊觎储君之位。”
虽然大皇子很愚蠢,但是一旦涉及到太子之位的时候,立刻就变得敏感神经起来。
“殿下,小子在此提醒您,再不抓紧时间,恐怕现在齐王已经在文德帝面前请罪了。”
这么大的事儿,就是齐王也难脱干系。
这可是弑君重罪,枭首是最低消费,如果牵扯的人很多的话,那将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不知道多少人会因为这件事掉脑袋。
齐王又不傻,他不会因为大皇子而自甘堕落,再说了大皇子迟迟不表态,齐王未必信任他。
“妈的,周和竖子敢在老子身边安插眼线。”
大皇子听懂了,气的破口大骂起来。
“哎,殿下此言差矣,难道你就没有在齐王那里布置眼线了么?”
赵庆连忙制止大皇子的弱智行为。
你这么闹岂不是让二皇子更加的笃定了你不是个东西吗。
那他只有丢车保帅,舍弃了大皇子的友谊,换取他项上人头的平安。
赵庆的行为看上去一点也没有私心,好像都是替大皇子考虑的。
也让处在漩涡里面的大皇子感动的一塌糊涂。
“那,小侯爷如之奈何?”
此时的大皇子已经彻底的抓瞎,脑袋里全都是震怒之下文德帝愤怒的嘴脸。
莫说太子之位,可能父子之情都会因此而产生裂痕。
“殿下,借一步说话。”
赵庆觉得时机成熟了,拽着大皇子的手朝着一间包间走去。
大皇子哪里还有主心骨,只能跟着赵庆,他说怎样就怎样吧。
火烧眉毛先顾眼前。
“殿下,您认为谁会陷害殿下您?”
进了屋子,赵庆环顾四周确定没人这才压低了嗓音问道。
“这个,老二不可能,老六一介武夫也不可能,老八死透了,难道是老七?”
大皇子皱着眉头掰着手指头,老七怎么也不像那个阴险的家伙啊。
可以说七皇子周映是一群皇子里面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了。
“小子也听说此人常年足不出户,夺嫡的想法更是闻所未闻。”
赵庆也是皱了皱眉,除了齐王就只有大皇子拥有问鼎储君的实力。
“那,我该怎么办?”
此时的大皇子彻底的没有主意了,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
“殿下,小子有一计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庆撇撇嘴,心中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