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一个设备出现,解决掉了我们很大的难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是等于让我们彻底的不需要在作出更多繁琐的工作了,节省了我们的更多时间,也是减少了我们更多的危险行动。
随着落辰沟之中景象的逐渐展现在我们的面前,本来即使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相当神秘和危险的落辰沟,也变得没有那么的令人颤栗了。
说白了,任何地方一旦能够将整个面貌,完全的展现出来,那么几乎可以说,没有人会在对这些地方产生神秘的感觉。因为没有了神秘可言,危险都随之彻底的消失了,一点点的危机都能够被提前预测出来,然后快速解决。
等到有人愿意进入这些地方的时候,那么,至少都已经是将所有的防护做好了。
就像是我们现在这个样子,都已经完全的知道了这下面的情况,自然不会冒然的直接进入落辰沟了。看上去无法看穿的雾气,在我们的眼里,现在是根本不存在的。即使这雾气还在,可没有任何的影响。
“那个应该是槐柏吧!”莫彤突然指着其中的一角,对我们几个人叫道。
我们赶紧全都看了过去,只见在一个角落里面,正在有一条枝干正在逐渐地展现出来。速度并不是很大,因为那设备需要江元袂的逐渐控制,不可能随便在落辰沟内胡乱移动。
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现了其中的一个目标,对于我们来说是相当兴奋的。
江元袂也是开始全神贯注了起来,就算他不会成为我们之中的一员,但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设备有了足够的作用的时候,就知道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能够体现出他这种技术人员价值的地方,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了啊!更何况,他还是一个对技术追求相当执着的人,不然也不会和我们谈那样的条件了。
他仔细地对设备进行着移动,因为他也明白,我们要对付的这个槐柏,可能是一个属于大BOSS的存在。
设备固然是没有生命存在的,可一旦被损坏了,想要在找到第二个,就相当的麻烦。
有技术,不等于随时都能够将设备做出来。江元袂作出这一个设备出来,那也是耗费了他很多的心血和时间的,不要以为那些尖端的科学技术产品,只要有了想法,就能够被大家制作出来。
实际上在这个制作的过程之中,都是需要有很多行业和技术方面的突破,才能够在最后确定下来正确的路线和设计制作方案。
从一个理论到最后一个成品的出现,其中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就算是一年两年,甚至是十年百年都是可能的。这主要取决于,科学技术发展的速度和更多行业上的突破性进展。没有任何一个事物的出现,是偶然发生的,即使是有,那也是因为有了前期大量的酝酿,才造成的结果。
我还是才见识到江元袂的专注程度,之前进行热气球的制作的时候,我还以为那就很专注了呢!
现在才知道,人家对于热气球的组装,只是一个顺手的事情罢了。
他并没有直接让那设备接近槐柏,而是在发现了一个枝干之后,首先开始进行侧翼偏转飞行,展现出来的是那枝干四周外围的所有影像。直到发现枝干的四周,并没有更多的槐柏整体影像之后,才向前移动了那么大概不到一米的距离。
然而,他这样做是对的,因为仅仅是这样的一米,随之再次展现出来的却是一大片的槐柏枝干。
之所以说是一大片,是因为最开始的那一个应该仅仅是刚刚发现。但就是这一米的推进,在整个的横截面上,却是已经可以看到槐柏很大范围的整体枝干所在了。而也正是看到了这样的景象,我们全都是被惊呆了。
根据金柯所了解的情况,槐柏只是一棵树而已,但它已经几乎长到了近乎遮天蔽日的状态。
那么这个遮天蔽日,我们能想到的,无非就是树冠极大,我们站在下面,肯定是看不到天空的。毕竟是在落辰沟里面,更多的空间视线是会被四周的山体所遮挡,不一定完全会被槐柏的树冠遮住。
但现在从这个情况上来看,恐怕是我们想的有些简单了,这槐柏的树冠之庞大,几乎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之外。仅仅从现在的一个表现推测,这个树冠至少也要在千米之上的范围才对,因为那一片的枝干,足以占据了设备所展现空间的半数以上。
江元袂也是有点儿惊讶,他虽然不知道槐柏的具体情况,但从目前来看,他就知道这个很不正常了。
“这个应该不是一棵树吧!”他呆呆地问了一句。
我对他说道:“是不是一棵树,现在我们说了你也未必会信。你小心控制这个东西,槐柏可是会攻击我们的存在,对你的这个设备会不会产生敌意,谁也不知道。我们可是希望,你能够用这个东西,把整个槐柏给显现出来呢!当然,能够找到魅媚言笑珠的话,就更好了。”
如果说江元袂之前,只是以为我们在做一种探险的话,那么现在他至少知道,我们做的事情相当危险。
在从我的目光之中,确定了我所说的话准确性之后,他的表情更加的凝重了起来。
“既然是有攻击性的存在,那么我就不能直接闯进这个槐柏的范围之内了。因为是我自己控制,反应能力有限,必须要保证足够的响应时间才行。这样吧,我先尽量把整个外围给展现出来。这个槐柏,貌似是有点儿超出了这个落辰沟的整体范围啊!”
江元袂变得更加小心,我们也是更加仔细地关注着在面前展现出来的影像。
随着设备在外围的环绕,槐柏的更大范围的树冠,也逐渐地在我们的面前展现出来。而越是看的更多,我们的表情就越是凝重,因为槐柏的整体大小,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比金柯描述的,还要更加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