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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放走刺客待唐泽安走后,我猛的睁开眼睛,有些艰难的挪下床,只走了两步,腿一阵酸意,差点没摔倒地上。
殿外值班的宫女打着哈欠,我化作小狐狸,一瘸一拐的朝沼狱而去,待走到里处,我化作人形走近,便看到芝儿抱着膝盖坐在草席上,她抬眼看我,薄唇微微上翘。
“黎妃娘娘,让芝儿好等。”
看的出唐泽安信守承诺,没有继续对芝儿用刑。
我拿出从侍卫那里叼走的钥匙,替她开门,刚准备将门打开,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腕,充斥着冷意的双眸落在我的身上。
“黎妃娘娘,你此举,陛下知道吗?”
我咽了咽口水,转头看向唐一。
“他不知。”我压低声音,“唐一侍卫,我得带她离开,待送她走了,我会亲自去和陛下请罪。”
唐泽安身边的侍卫全部都忠心耿耿,尤其是唐一,更是他手中得一把利刃,他捏着我的手逐渐收紧,“娘娘,请跟属下回去。”
“这么粗鲁做什么?”芝儿咯咯笑出声来,“没看到我们娘娘都不高兴了。”
她说完,一片浓雾顿时升腾起来,有人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拎了起来。
待走到宫门外的护城河边,我被丢在地上,旁边芝儿扶我起来,对另外一侧带着面具的男人开口,“你对娘娘温柔一点,摔坏了谁替你家主子治病?”
男人轻嗤一声,“要不是你非要冒险,做出这样的事情,主子犯的着让我出马过来救你?”
“这都是为了主子的伤。”芝儿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手,“如今娘娘已经上了贼船,不走也没有办法了。”
“你就算回去,狗皇帝也不会放过你。”
往盯着芝儿和这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猛的朝后退了两步。
“我记得我没答应过要跟你离开。”
我压低声音。
“你还惦记皇帝吗?”男子开口,“他有什么好的?对你肆意欺辱,你还巴巴跟在他身边,以后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我有必须回去的理由。”
我咬咬唇,“你们走罢。”
“恐怕现在想走也来不及了。”男子嗤笑一声,紧接着周围亮起无数火光,为首得男子站在城墙上,一身明黄色得龙袍,黑眸望向我,里面满是冷漠呵疏离。
不少禁卫军将我们团团围住。
“娘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芝儿定睛望着我,她的手还悬在半空中,直到箭矢穿进皮肉的刺痛感传来。
我猛的转过头就见唐泽安搭起弓箭,对着我的脑袋……
而我的腹部,正牢牢扎着一根箭矢。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一口血从我口中吐出,我是做大夫的,如何不知那箭矢上面还淬了毒。
在昏迷之前,我对着芝儿动了动薄唇。
她还想捞我一把,被她身后的男子拽离。
我躺在冰冷的草地上,渐渐失去知觉。
身体也越发冷了。
“你们都是废物吗?连这点毒都解不了,谁让你们动她的?都给朕滚开!”暴戾的男声响起。
我浑身猛的一个哆嗦,接着便睁开眼睛。
这才发现自己置于一处冰床之上,周围寒气逼人,而我身着里衣,腹部的疼痛被寒气压制,偶尔间的刺痛提醒我,我是差点死了的。
阿狸。”他跑到我的跟前,想要将我抱到怀里。
在看清唐泽安得一瞬间,我立马将他推开,整个人往角落缩,眼底的惧怕很深。
“不要,不要靠近我。”
唐泽安眼底划过一抹痛意,“阿狸,不会疼了,你相信朕。”
我拼命摇头,甚至几度想变成小狐狸缩成一团。
待周围让离开后,我抱着狐狸尾巴,将脸埋进柔和的肚腹中,任由唐泽安怎么唤我我都全当听不见,直到唐泽安开口,“阿狸,你母亲我已经派人送到安家好生安置了,你只要想见她,随时都可以见。”
“吱。”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睛。
不等唐泽安继续开口,我就已经先一步化作人形,还保持着小狐狸双手撑地的姿势,朝着唐泽安扬了扬小脸。
“我母亲,她,她在安家。”
“我要见她。”
我声音低哑,眸底却满是渴望。
见此,唐泽安眉头蹙的更深。
“除了你的母亲,祖母能牵动你,朕在你心里,就半分位置都没有吗?”
“阿狸,你把朕当什么。”
“你答应我让我见我母亲的。”我委委屈屈开口,却又不肯靠近唐泽安,身子往后缩去。
唐泽安攥着我的手腕,面色铁青,“我答应你,可你做了什么?”
“你跟听雨楼的逆党勾结,朕都保不住你。”
“阿狸,你何苦如此对朕。”
“那些不相干的人,都比朕重要,在你心里,朕又算什么?”
他没说一句,我身子便颤抖一下,直到我发出细细软软的哭腔,唐泽安这才放过我。
“阿狸,朕的心也疼,朕不想这么对你,可你偏偏要逼迫朕。”
“周氏明日会随白氏进宫,你就在此处好生待着,至于离开,做梦。”
他一字一顿,下着死命令,走出去时,我便听到一声怒斥。
“若是黎妃离殿,殿内所有人,就地格杀勿论。”
他说的明明是别人,可我却觉得他想杀的是我。
就像那只刺我身入体里的箭矢一样,只稍稍偏移几下,我的命就没有了。
可白氏,白氏心狠手辣,她对我的母亲恨之入骨,只怕不会善待她。
要是真把我母亲放在白氏手底下,不出几日,便连命都没有了。
“绿蓉,让我见见陛下。”我朝外呼喊着。
这里是一处冰窖,任由我喊破嗓子,都没有人应我,直到用晚膳时,绿蓉端着一些吃食进来,见我整个人困在冰床之上,就连脚踝都被戴上了锁链,忍不住叹息一声,“娘娘,你何苦乱跑呢,陛下又不会害您。”
“您想要见生母,陛下不还是将人给您带来了?”
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见我半死不活,这才恩准我母亲过来,要是我不以死相逼,只怕他连让我看母亲一眼都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