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汇款的户头是余斐安,可是李管家好像以为是余诺安来的,余斐安是余诺安的姐姐,飞机失事早就死了。”
也就是说死无对证,要不是陆觅突然提起,他还差点忘了老爷子拿女人触碰他底线的这件事,没想到余诺安和她姐姐早就和他有过照面了。
只是余斐安遭遇空难,所以那天来的女人就是两姐妹中的一个,到底是哪一个呢?
试试不就知道了。
…………
他没有喝醉,申恺言现在很清醒,一时涌上来的愤怒,以及愤怒的结果,都要她来承担。
大手一翻在黑暗中肆无忌惮起来,不顾她的反对继续一意孤行,余诺安整个人都懵掉了,他的动作,完全就像梦里复制出来的一样,接下来……她不敢想,心里发虚,可是她不承认是她错了,她也不承认他所有的指责。
虽然躺在舒适的大床上,随之而来的恐惧环绕在漆黑的环境中,每一寸空气都带着侵略的意味。
沿着撕碎的口子一路向上,“嘶啦”一声响,布料就从侧面被分为两半,申恺言拽住那一点布料往后一甩,整条裙子像抹布一样被丢在地上。
余诺安赶紧滑腻的肌肤从他的指尖传递进大脑,蜷缩起来,试图逃跑,床因为承担两人的重量而深陷下去。
他呼吸喷吐炙热,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惩罚她。
余诺安被烫的扭着身体,黑暗中传来男人不屑的语气:“这么激动?”
鬼才激动!余诺安在心里想,要是现在还对他持着强硬的态度,后果肯定会更加严重,趁现在还有回旋的余地,咬住牙,等他俯身而下。
夹杂在焦急的喘息中,她弱弱的一声:“我……错了!”
申恺言一停,看着她,在关键时刻她突然服软,居然让他少了一丝清明。
他说过,只要她认错,他就放过她。
余诺安发抖感受着他的一举一动,似乎是起了效果的,匆忙想要用手撑起自己,强大的气息又压了下来。
他要做什么?!她都已经认错了,难道他要出尔反尔?!
“你……申总!”刚想对他态度恭敬一点,还没有说完,申恺言继续。
“现在认错,晚了。”声音里带着隐忍和克制,他给过她机会,现在可是他惩罚她的时间,认错少得了,可是惩罚,必定不能少。
一如既往地,余诺安摇着头求他,他听不进去了,什么都听不进去。
油然而生的羞愧让她浑身发烫,像被蒸熟的肉一样,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余诺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带着气愤和她的不配合,申恺言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念头,很久之后,他才知道,他不是想惩罚她,而是想让她完全臣服于自己,只是,那都是后来的事了。
“不要这样!”硬是带着哭腔求饶,她知道错了,知道惹怒他的下场,她再也不敢了,这样的惩罚,不止别人觉得她很下贱,就连她自己,没有能力反抗,从他禁锢之下逃走,她头一次这么看不起自己,就像任人宰割的牛羊一样,没有做人的尊严。
泪像流尽了一样,没有一点感情基础,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十分地痛苦,梦里的痛感在此刻清晰地传递到她的每一处神经,哭干的泪痕又马上在脸上流成小河。
凌乱的发搭在床上,,她下贱,她是个贱人,她已经没有了做人的权利。
申恺言也感觉到了,他感受到她的恐惧,感受她湿透的泪,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回忆。
他确定,夏夜爬上他床的人,就是此刻哭成泪人的余诺安,尽管她还有一个姐姐,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只属于眼前的这个女人。
可是现在呢,她和那个小警察,和那个丁洛,还有一些他不知道的男人,每一个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和她做过了么?
这样想着,流失的体力在愤怒中又开始恢复。
狂暴地圈住她的细细的腰,任凭她怎么求饶或是说出什么话,他都怒不可遏,他想象到她也可能是这样引起他们的同情和可怜。
空气里的气息很颓靡,流干了所有的泪,一次又一次的求饶,最后绝望地躺住不动。
“上次主动的人,不就是你吗!”申恺言扭过她的脸强行望着他,为什么现在又要装痛苦?他真的不懂这个女人,更不懂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