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合作的项目，是顾凛提出来的。利用系统之便，这几年，顾凛在公司树立了一副完美的成功人士的形象。
顾凛取消合作之后，股东们对我有意见，自然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但我又何尝没有对策？
取消合作后，我义无反顾地和另一家公司合作，即便知名度远不比现在渐露锋芒的顾氏，我也投入了大量资金进去。
股东们都说我疯了。
就连合作方的负责人江宇确认了资金数后，也瞪大双眼：“你确定要这么做？”
我点头。
这时，顾凛甚至还发消息嘲讽：“孟清欢，离开我你就只会和这种阿猫阿狗合作了吗？真是可悲。”
我笑了：“你是不是觉得你算个东西？”
顾凛：“或许你像我当初那样，放低姿态求我呢，我或许会再次选择和你合作。但仅是合作，我的爱是不会转移的。”
当我最初成为顾凛的目标时，他却是放低了姿态。
比如我拒绝他的示好，顾凛便会擅自在门口等一夜，最后感冒却由我负责医药费。
那时候，顾凛满脸受伤的表情：“我是为了你这样的，你不能丢下我。”
他紧紧地攥着我的手。
但这从来都是他的一厢情愿，却不知道为什么，在顾凛眼里成了我羞辱他的方式。
我看了看消息，反手将顾凛拉黑了。
结果来得很快。
不到一个月，这次的合作就给公司带来了一笔巨大的利润，并且产生的利润丝毫不输给顾凛当初所提出来的项目。
在一片笑语中，相反的是，脱离了系统的顾凛，完全就像是一只失智八爪鱼。
一个好好的项目，被顾凛玩出个五花八门，甚至因为这一个项目，公司差点赔得人财两空。
在我和合作方因为这次的胜利而举杯庆祝时，偶然撞见了带着苏柔约会的顾凛。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尤其是在破产边缘，就差一脚的仇人。
顾凛看着我的合作方，冷笑一声：“怪不得能有现在的结果呢，原来是靠老男人啊。”
合作方的脸顿时涨红无比，但到底是没打算惹上顾凛，只能乖乖地咽下泽这口气。
我扫了他一眼。
从公司出事后，顾凛就开始变卖财产了，昔日的昂贵手表，也变成了跳动的小天才。
“那你靠什么？靠你的嘴吗？”
顾凛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盯着我的眼神，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但我此刻却懒得搭理他，主动让出一条路，让合作方先离开了。
顾凛看到这一场面，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抓住我的手腕，眼里都是戏谑的笑意：“孟清欢，你这合作不会还要跟他睡才能拿到吧？”
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眼里除了睡觉就没有别的了吗？”
“当然，因为你不久后就会这样做的。”
我顿了一下，抬眸看着他。
对上我的目光，顾凛眼中的笑意更甚：“你既然选择不让我好过，那我就直接毁了你。”
我承认顾凛这个傻逼说的话刺激到了我：“你说的是认真的吗？”
但没等到顾凛的回答，我就骂翻了个白眼，怒斥一声“傻逼”，便起身离开。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顾凛今晚说的话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