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一个包就得三万?”
杜亚平吃惊不小,拿着那个包的手都开始颤抖了,生怕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
杜亚平心里打着算盘,嘴里却说:“你这丫头,浪费这钱干啥,我一大把年纪了,背这么贵的包包多浪费?你好久都没有来家里吃饭了,阿姨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糖醋里脊。”
收到杜亚平的邀请,谢雅唇角上扬,然后道:“阿姨,您可别馋我,我最喜欢吃您做的糖醋里脊了,只不过我最近在外地公司呢,想吃也吃不上呀。”
“这有啥,等你回来了阿姨给你做,你这丫头,去外地也不提前给我说,你说,你有多久都没有看阿姨了。”
这话说的,对于谢雅来说就是瞌睡来了遇枕头。
“阿姨,我也想经常来看您呀,只不过您也知道,李想正在闹离婚,我要是经常去了,别人还以为我挑拨他们俩的关系呢,我被说没啥,关键是他们也说您呢,到时候您不还是徒增气受?”
看这丫头贴心的,时刻都在为自己着想,哪像顾佳那个没良心的,杜亚平此刻恨不得立马让李想娶了谢雅。
“小雅,你别怕,我看谁敢说,到时候我不撕烂她的嘴。”
“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李想离婚前我看以后还是少来,免得给你们添麻烦~”
“一点也不麻烦阿姨就喜欢你呢…”
“阿姨,你可别误会,我可不到逼着李想离婚,他要是想和顾佳和好我也是支持的,只是以后我就不能常和阿姨您联系了…”
“哎呀,李想他怎么可能会和那女人和好,这婚马上就离马上就离。”
杜亚平极力地维护着谢雅,又说了一些贴心话,这才不舍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她就迫不及待地换上谢雅给她买的衣服并把包包提在手里,站在镜子面前看了许久。
“可不得有钱人呢,这出手就是大方,比以前顾佳在网上买的那些东西好多了,只是我这老太婆要这些东西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折现呢。”
得了这么好的东西,杜亚平不出去炫耀一番就不是她的风格,尤其是当她知道这个包还可以直接卖二手的变成钱时,她更觉得谢雅如果当她儿媳妇的话好处有多少了。
此刻,杜亚平心里已经在计划着要怎么逼迫李想了。
要说对付别人杜亚平没有办法的话,那对付李想,杜亚平有不下十余种方式,让李想乖乖听自己的。
当天中午,李想上班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杜亚平的电话。
“妈,有事吗?”
“儿子,妈生病了,快要死了。”
“不是,妈,你生病了,早上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什么死了,呸呸呸,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我给你说呀,外面推销保健品的那些人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听,他们都是骗你的……”
这一刻,李想只是疑惑,并没有太过紧张,在他觉得,谁都可以生病,谁都可以死,唯独杜亚平不会。
“什么卖保健品的,儿子,我今天不是去医院体检了吗,医生说我得了肺癌,晚期。”
李想愣住了,今天他上班的时候,杜亚平的确说过要体检,难道真的生病了?
李想顾不得手上的工作,直接跑去了鲍鱼眼的办公室。
“我要请假。”
鲍鱼眼抬起头看向李想,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眼底的不满很明显。
“李想,你不觉得你最近请假的频率有点多吗?什么事儿这么着急,不能等到下班再去?咱们部门最近事情这么多,你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你这工作态度需要端正呀。”
公司偶尔有传言谢雅对李想刮目相看,所以他也不想直接将李想得罪死,可不得罪是一回事,他照样看不起李想这样的软饭男。
“这是我的请假条,我家里有急事,需要马上回去。”
李想就好像没有听到鲍鱼眼的话似的,直接丢下请假条,然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真是岂有此理,李想,你不要太嚣张了。”
领导的权威被挑衅,冲着李想大声的骂了一句,李想只是皱了皱眉,便头也不抬地就离开了。
小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直接给谢雅打了电话过去。
“不错,继续盯着,李想的一举一动都要告诉我,要是做得好的话,本小姐不会亏待你的。”
对卧底小刘的工作给予了高度肯定之后,谢雅得意地哼着歌儿,她的桌子上放着李想的照片,她便指着李想的照片说:“你呀,我迟早都会把你拿下的。”
杜亚平的计划能够成功实施跟谢雅脱不了关系,当然,馊主意是杜亚平想的,可医院证明她却没有本事开出来,这就少不了谢雅托关系了。
李想一回到家,就进去到了杜亚平的房间。
杜亚平特意给脸上抹了一层粉,看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然后又在李想进门的时候狠狠的揉了揉眼睛,还给眼睛里滴了些眼药水,看到李想的时候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再加上她精湛的演技,骗一个李想妥妥的。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没有机会见你最后一面了呢。”
杜亚平在李想进来的时候,直接委屈的扑在了李想的怀里,从小声的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杜亚平这么一哭,李想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急忙安慰杜亚平说:“妈,你先别哭,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医院误诊了,不对,你的诊断证明呢?我看看。”
听到李想要诊断证明,杜亚平心里再次想到谢雅,这要不是谢雅,自己可能还得多费点手段呢。
“市医院检查的,怎么能错呢,你看。”
杜亚平将诊断证明递给了李想,李想一边安抚杜亚平一边看了起来,有些他还看不太懂,就上网查了一下,这一查,李想顿时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居然真的是肺癌,还是晚期,而且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网友甚至还贴心地提醒,得了这样的病,治疗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家属最需要做的就是陪伴,以及完成病人的心愿。
“怎么样,没有错吧。”
杜亚平凑过来,多少有些紧张,生怕这份假的诊断报告被李想看出端倪。
李想直接将报告藏在了身后,回过头尽可能平静地对杜亚平说:“妈,没事的,可以治疗的,我这就带您去医院,您只要配合治疗,肯定能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