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碧落海海皇座下神兽,身赋御空翔海之能,体含太虚圣火,犄角鼎天,四肢踏地,响彻宇内。寒症缠身者,气虚亏空者,五毒攻身者,取其鼎天犄角,辅之以火凤珍珠、流湄珊瑚粒入炉炼制成丹,即可药到病除。
雪降别有深意地摊开《圣药经》中卷,火麒麟言简意赅的药用就这么钻入我的视线,那火凤珍珠和流湄珊瑚也曾听水龙吟提及过,一概都是碧落海的奇珍异物,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觊觎的。
“雪降,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每次都等我发话你才说,你不嫌累我都嫌累了!”我摸摸抗议不止的肚皮,怎么青梅那家伙那么慢,人家太阳老公公都能吃晚饭了,怎么我这百无聊赖专等吃饭的人还没能给吃到饭?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难道小姐不知道咱们殿下可是千方百计在寻这宝贝医治那蛰伏多年的寒毒?若是我们先拿到手,自是筹码在身,就不怕殿下不放小姐回雀国啊!”雪降的如意算盘正打得噼啪响,那抹纤尘不染的白,人未至声就先至了:“哦?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归国去,莫不是玄武宫人招待不周了?”
“殿下这是哪里的话,常言道,金窝银窝也比不上自家的狗窝,就是落叶也懂得归根,鸿雁也懂得归巢,难道生而为人的我们,就不能思家思国了?”我别过头,黛眉斜挑,竟还敢来惹我!
万俟玄玙扬扬手,雪降会意“灰溜溜”地退了出去,把这烂摊子就搁着留给我收拾,真够做得出的!
“还在生气呢?”万俟玄玙从花木椅上抱我坐拥他的腿上,百般讨好地用鼻尖婆娑着我的鼻尖。
“怎么会?也不看看咱俩什么关系,我的小命还掐在你手里,我哪敢生气啊!”我将双臂横亘在彼此之间,刻意避开他熟悉的水息,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星儿生气的样子真难看……”轻笑着用双手捏住我的两颊,滑润袭人的水息从鼻端漾开,唇齿间千转百回的缠绕如漫步云端让人飘然欲仙,那话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溶入我的腔腹。
许久,他乐见其成地看着我乖乖瘫软在怀,光滑如玉的指腹有意无意撩拨着我绯红如樱的唇瓣:“真不习惯星儿没了那胭脂痣,要是能留着多好!”我挪开他的魔爪,眸光犀利一闪:“这不是正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了么?拿这事转移话题,你不会觉得太不明智了吗?”
“星儿难道觉得我每说一句话都是机关算尽的吗?”万俟玄玙凝视着我的眸子,半晌默然。
我低敛着眉,如呓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对你,才是我身为雀国皇女理应做的。你是我情之所在,更是我心之所痛,曾经咬牙切齿说不会再相信你任何一个字,可是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会让我情不自禁。我害怕这种情难自已,更害怕自己输了身后还要输了心,而唯有小心翼翼提防着,我才不至于那么忐忑不安……”
猛地被紧紧扣入他的胸膛,耳边轰隆作响地无一不是他狂乱如飞的心跳:“星儿,意思是……爱我的吗?”
“我……有说吗?”有些尴尬窘迫地避开他的直视,自己怎么一股脑儿就把自己给倒光了?
他邪魅一睥眼,胳肢窝冷不防被她搔弄得止不住作痒,惹得我蜷缩在他怀里直求饶:“快住手……我受不了这个……”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星儿这是招还不招?”他一鼓作气顺手还点穴定住了我乱窜的身体,风轻云淡地坐视我拼命忍住的脸部抽搐不已。
我嘟喃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卖傻:“招什么招,我有什么可招的嘛!”此仇不报非女子,这笔账我要好好大记特记一笔!
“星儿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要不要为夫加刑?”他微附薄茧的手不安分地穿层入里游离,所到之处,火蔓三尺,在自己没有丢盔弃甲臣服于他的*威下之前,我以策万全之身咬牙切齿地主动投诚,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赫连摘星爱万俟玄玙那只*大萝卜!”此话纯属谎言,左耳进右耳出才不会伤身!可是某些人就是偏偏喜欢斤斤计较,比如万俟玄玙小童鞋被我说到“痛处”还要自欺欺人地抗议:“为夫什么时候成*大萝卜了?”
“左抱暮妃右拥黛妃还不够,还不啻穷奢极侈财力修建暮雨台,顺便把人家黛妃的肚子给弄大了,你还狡辩个甚么玩意儿!”说着说着,浓酸的泡泡一个劲儿直往鼻顶冲,我不吐不快撒丫子全给端了出来。
万俟玄玙惊鸿一笑,那帅得天诛地灭又美得欲仙欲魔的俊颜步步紧迫而来,耳际散溢着他了然于胸的得意:“原来星儿是吃醋了!傻星儿,她们……不必当真,反正不会是星儿所想的那样。星儿只要记得,我,只是星儿的,便好!”
“你怎么可能只是我的?”即使可以不理会你的三妻四妾,那陪我嬉笑怒骂万丈红尘的剑歌呢?醉荫湖画舫里那匆匆一瞥,莫非你忘了自己灼灼眸光里的缱绻缠绵,无一不是眷恋着我身侧那抹烈烈红衣。那麒麟凤血染织羽裳——浴红衣,红如烈火丛生,华如凤凰涅槃,盘旋着的难道不是你义无反顾的执着?
万俟玄玙剑眉微蹙:“星儿别胡思乱想了,阳怜蛊、阴意蛊的情牵,注定我们只能是彼此的唯一,你知道吗?”
“嗯?”望着他,投去疑惑不解的眼神,这两蛊又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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