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五下意识的以为问与刁怜云见面的事，道：“我刚和刁怜云见完面，她相信了。”
司君霆若没听见般，点了根烟，抽了两口，道：“我和书意吵架了！”
蓝小五愣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道：“看，我说什么，刚刚我就看出你们俩有问题，问姑奶奶，姑奶奶还嘴硬说什么？”
“需要不需要我给你买个礼花弹再买个喇叭？”
蓝小五将兴奋的情绪收敛起，干咳两声道：“那倒不用。”
蓝小五说完，见司君霆没接话而是闷头抽烟，琢磨了一番，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昨天你俩那么腻歪，怎么这才一晚上就吵架了？”
司君霆没说话。
而是皱着眉头抽着烟。
他不说，蓝小五也不敢多问。
只是静静坐着。
司君霆抽完一根烟，这才开口——
“说到了初恋。”
蓝小五皱眉想了想，“谁的初恋？姑奶奶的？姑奶奶还有初恋？她一个性单恋患者还有初恋？”
“不是，我的！”
孟冉有初恋足以叫蓝小五震惊，没回过神，另一个大瓜直接砸下。
砸的他是头皮麻烦，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三秒钟后，‘刷’的一下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司君霆道：“二哥，你在跟我开、开玩笑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司君霆说话间又点燃一根烟。
蓝小五露着雷劈一般的表情坐下缓了半天，这才问：“你初恋谁呀？降雪姐？”
“不是！”
“不是降雪姐那是谁，咱们圈子就那么大。”
“不是咱们圈子的人。”
本就好奇的蓝小五听司君霆这么一说更好奇，“不是咱们圈子的，那是谁？长啥样，让我看看呗！”
蓝小五说完，在对上司君霆眼神后，将满腔疑惑收回。
将话题回归最初。
“说到初恋然后呢？”
司君霆蠕动嘴唇，但觉得很难以启齿。
于是又抽了两口烟，这才道：“她生气了。”
蓝小五蹙眉：“姑奶奶不是小气的人，怎么会生气，你说什么了？”
司君霆犹豫了下，将二人当时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蓝小五听完，一口咖啡喷出。
瞪大眼睛看着司君霆激动道：“二哥，你是疯了吗？你难道不知道初恋是最忌讳提及的，姑奶奶提到这话题的时候你就应该直接跳过，你倒好，不跳过就算了，还大谈特谈，还说什么，十四年了，没有一秒不想的，你既然这么想你还喜欢姑奶奶做什么，你找她去啊！”
司君霆眼睛一眯，“蓝小五，你确定在跟我说话？”
蓝小五起身，生气道：“不然呢，我跟空气说话吗？早知道你有一个什么初恋，还一直惦记着喜欢着，我绝对不会把姑奶奶交给你，我现在真的有揍你的冲动！”
相对于蓝小五的激动，司君霆是一片平静。
漆黑的瞳孔微微垂下时，呢喃的声音道：“我，是不是真的过分了？”
“你何止是过分，简直是渣，姑奶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渣男，渣男……姑、姑奶奶？”
听到蓝小五呼唤的司君霆回头，发现孟冉正在几步之遥外站着。
她的瞳孔亦如往日般清冷坚定，但他却看到她垂着的双手紧攥。
她很紧张，因为他。
这一刻，司君霆觉得自己真的很渣、很混蛋。
“蓝小五，我想跟他谈一会。”
蓝小五看着司君霆，放狠话道：“二哥，别再做伤害姑奶奶的事，要是我知道你再说了什么混蛋话做了什么混蛋事，我不介意当一次混蛋！”
蓝小五说完，抬脚，在与孟冉擦肩而过时说：“我就在门口，有事喊我。”
蓝小五离开后。
二人在座位上坐下。
司君霆看着她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你那么介意。”
“如果我说有一个初恋，十四年来，没有一秒不想他，你什么感受？”
司君霆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心痛！”
司君霆的回答叫孟冉握着咖啡杯的手一紧。
喝了口咖啡，以此掩盖内心的波动后道：“我现在想听听你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