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何家的事情吗?”
萧锐依旧是十分淡定的说着,同时点燃一支劣质香烟,在雨婷国际的健身会所门前抽了起来。
“看来你都知道了,最近城南的何家犹如发了疯的疯狗一般,几乎每天都和我们起冲突,得知你将他们的头号干将给干掉之后,何野更是暴跳如雷,估计这件事情不太好处理。”
任天强说了这些沉默了一会儿,又补充的对着萧锐继续说着。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的安全我任天强是一定会保你的,总之今晚城西等你,晚上还会有一个大行动。”
听到这里的萧锐答应了任天强的邀请,听着晚上有一个大行动,萧锐不由得想起了和徐强一块共事的场面。
心中深处潜藏的那只野兽似乎也蠢蠢欲动,回归都市生活这么久,萧锐甚至有些渴望杀戮。
“你这个骚狐狸,臭婊子,三八,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小三!”
萧锐刚掐灭烟头来到了公司内部一楼的大厅,就被一阵吵杂的声音吸引。
这个地方已经聚集了无数人,依稀可见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年期颇大的女子正对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破口大骂。
而且别提有多么难听了,萧锐身体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要是谁这么骂自己,他保不准给他嘴巴扯下来,不过让萧锐好奇的是,这可是雨婷集团,到底是谁会跑到这里闹事儿呢?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萧锐来到了人群当中,目光落在了这几个当事人的身上。
萧锐认识这些人,男的叫做潘越龙,是雨婷国际当中管委会的副会长,负责监督高管的工作。
那个年轻女孩是潘越龙的秘书,叫做陈子欣,此时的她非常的狼狈,脸上都多了几个伤口。
另一个看上去像是一只母老虎一般的女人应该就是潘越龙的老婆,他们二人夫妻生活不和睦的事情,几乎是全公司的人都知道,甚至一项不关心公司事务的萧锐,都对这件事情略有耳闻。
据说潘越龙这个性格泼辣的老婆是大学同学,大学的时候可谓是十分的温柔,对自己是百依百顺,但是在潘越龙第一次见到女方家长的时候就隐约的察觉出有些不对劲。
潘越龙本身是农村人,女方的家长是城里人,第一次给他自己的感觉是觉得在人家面前有些抬不起头,甚至低人一等。
原本以为这种感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慢慢消除,但是谁承想不但没慢慢消除,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他的老婆也变得越来越过分,一点也不把潘越龙放在眼里,甚至是对于潘越龙的父母也是丝毫没有尊重可言。
甚至潘越龙的父母不管做什么,都让他的老婆一点也不满意。
更是经常数落潘越龙的父母,潘越龙当时是想过分手的,但都在父母的劝说之下,咬牙坚持了下来。
后来的十几年的婚姻生活,潘越龙过的别提多么不顺心了,虽说工作上还是有些成就,但在家中的地位,实在是太过于卑微。
潘越龙每天最担心的事情就是从公司回到家中。
劳累一天了,不但要面对不赚钱不上进,还整天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女人,还要听她那一大堆数落自己的话。
这种生活估计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觉得压抑,更何况潘越龙再外还是个十分体面的人,误打误撞之下自己的秘书陈子欣就闯入到了他的生活当中。
本来潘越龙是没打算对陈子欣怎么样的,但是因为几次机缘巧合的加班,再加上公司当中日久生情的相处,陈子欣对他的关心可是和自己的老婆形成的鲜明的对比。
渐渐地潘越龙这才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陈子欣。
恰巧二人再一次聚餐当中又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加班之后潘越龙主动提出去喝一杯,二人一来二去喝的就有些多了,看着衣着性感身材苗条的陈子欣,潘越龙的雄性激素腾盛,在那个夜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而陈子欣的要求也是很简单,不求名分,也不求钱,只要求能和潘越龙在一起就可以了。
可是潘越龙怕老婆这可是出了名的事情,尽管二人在一起一直是保密的事情,可是纸总归包裹不住火。
这件事情就不知道怎么的传到了这个母夜叉的耳中,直接跑到了公司当中,在这个地方上演了一出好戏。
陈子欣在这里一直沉默不语,任凭潘越龙的老婆孙林月在这里破口大骂。
孙林月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看着陈子欣丝毫反应也没有,她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拿着自己手里的包包朝着陈子欣砸了过去。
甚至砸了几下之后还觉得得不过瘾,撸着衣袖就扑了过去。
“骚狐狸,我撕了你的脸!”
孙林月连续朝着陈子欣那晶莹剔透的脸蛋上挠去,原本光滑白里透红的脸蛋瞬间就破了皮,涌出了许多的血丝。
同时一边的潘越龙就那么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阻挠的意思。
他作为一个男人,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明确表明自己的态度,就算是二选一应该也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但是潘越龙此刻哪有意思要解决这件事情的意思呢?
就那么傻站在原地,整个人失了神一般的在那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臭婊子!”
“老娘我撕了你。”
孙林月继续在那边殴打抓挠着陈子欣,觉得不过瘾甚至还一脚踹在了陈子欣的肚子上。
陈子欣整个人没站稳,一个趔趄就摔倒在地。
不得不说孙林月这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一些,甚至容嬷嬷和她想必都有过不及,目光扫在孙林月的关键部位,停留在双腿之间,脱了自己脚上的高跟鞋,拿着鞋跟就对准了陈子欣的双腿之间。
“骚B,你不是喜欢勾引男人嘛?我今天就把你的批给打烂,看看你以后还怎么勾搭男人!”
几乎是所有围观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个母老虎也实在是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