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要不怎么说呢?还是爷爷聪明。”上官芙儿举起了大拇指来。
"还没说你呢?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见告诉我们,也就幸好是嫁给了尊邪。”老爷子好像对欧亦承,特别的满意。
就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怎样的秘密。
"那若是别人,我也不嫁啊!”上官芙儿这小脑袋瓜,转得还挺快的。
不但捋顺了爷爷的脾气,还趁机的对欧亦承告白了一番。
所以,这话一落,换来了欧亦承一个温润的笑。
这个男人,好像在白家,不再那么的吊儿郎当,看着,竟然有几分人中龙凤之感。
就好像,外面所传言的废材三少、二世祖、浪荡子,并不是他本人一般。
"好吧!这狗粮,我吃得可是够够的了。”迟御是这些人里面,话最多的那个。
而且,还死不知悔改。
"羡慕的话,就自己去找一个。”白雨墨呛他,在报刚才的多话之仇。
"算了吧!我跟女人之间有壁。”迟御说完耸了耸肩,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
时牧夜在旁了然地来了句,"那看来,是对男人有兴趣。”
"咳咳!"白老爷子咳嗽了几声,应该是再也听不下去了。
"让你们贫,爷爷都听不下去了。”迟御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有人替自己说话,就是硬气啊!
虽然,只是咳嗽了两声的那一种,但威严是摆在那的,有谁敢违抗。
"今晚,都留下来吃饭,还是各回各家。”琥珀这个小管家婆,开始询问了起来。
完后,她好去安排。
没办法,她在白家,就是这么一个职责,专管生
活起居的。
包括绝影在内,也就是说,需要两边跑。
不过,她只需动动口而已,实际操作的有着其他人参与。
"废话,本来就是过来吃饭的,怎么,你还想着省钱,让我们回去不成。”迟御第一个跳出来,大大的有意见。
"我就是问问而已。”琥珀瘪嘴,但也没办法,谁叫她是最小的呢?
所以,被欺负很正常。
"要不,去云阁吧!”时牧夜提议。
"那敢情好,我赞同。”白雨墨瞬间举起了手来。
“不用这么破费,让家里的厨师准备便行,你们谁来陪我玩几盘。”白老爷子,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这个家,平常时很少有人来,现在好不容易来了几个,怎会就此放过。
"那个迟御,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白雨墨说着,一把揪住了迟御,把他给往楼上带去。
"沐沐,我给你看样东西,保证你能喜欢。”时牧夜也不管上官芙儿愿不愿意,直接把人拽离。
"呵呵!我去准备晚餐。”琥珀也趁机开溜。
瞬时之间,好像就只有欧亦承留在了原地,哪里也去不了,也没有借口去哪里。
所以,他算是醒悟了,自己再次被老婆大人给抛弃了。
一天之内,给他来了个三次暴击。
果然,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靠谁都没用。
"爷爷,我陪你吧!”不就下棋吗?虽然不算很精,但他也是在行的。
"好好,过来坐下。”老爷子异常的高兴,像他这个年纪的老年人,好像对下棋,都比较的热衷。
感觉是因为体力不太行了,却还想着驰骋沙场的那一种豪气,所以现实中无法如愿的,希望能在棋盘中来个热血PK。
"唉!但愿你等会别太想逃。”白奶奶起身,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便一脸叹息地走了出去。
欧亦承的心底,闪过了一丝不好的念头。
但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
所以,佯装淡定地摆起了棋盘。
很快地,他便发现,为什么那些人会跑个没踪影了,奶奶又为什么会跟他说那样的一句话。
原来,跟爷爷下棋,那是从头被虐到尾,压根就没有你赢的机会。
"我们这样跑上来,留欧亦承一个人被爷爷突突,是不是很不仗义啊!"白雨墨的良心,总算是发现了。
"没事,只要不突突我们就行。”迟御一脸的幸灾乐祸表情。
"估计老爷子,会对他手下留情吧!”时牧夜不太确定。
再看上官芙儿,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这事,正在那跟夏若若聊着微信。
【真的吗?风度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啊!】
【不知道啊!好得我有点害怕,你说,他们总
裁,不会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吧!】
上次,还在想怎么刁难人家呢?这会儿,她倒是想入非非起来。
【或许,你可要小心点,说不定想要对你潜规则。】
上官芙儿恐吓着她,嘴角勾着一丝鳴瑟的笑。
"你还笑呢?我们都在担心你老公。”白雨墨用手肘子,撞了撞她。
"担心他干嘛?爷爷又不吃人,最多就是,让他知道社会险恶而已,以免他总是不知道,要勤奋做人。”上官芙儿这是,要调教自家老公了吗?
"啧啧!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不敢惹不敢惹。”时牧夜一边说,一边摇头。
完后,又想起了另一事情来,“你在冷家,该不会是总被欺负吧!”
"是这样没错,但被我反击了回去,也不想想看我是谁,哼!”上官芙儿一脸的傲娇表情,这个世界上,只要她不愿意被人欺负,那别人,就欺负不了她。
除非她心甘情愿,那就另当别论了。
"冷家人为什么要欺负你啊!”不明白事情缘由的
白雨墨,一脸的疑惑表情。
"你不知道吗?姑爷他是冷家私生子这事。”迟御的嘴巴,总是封不住。
所以,被上官芙儿狠瞪了眼,真是的,身为一个男人,连这点秘密都守不住。
"什么,他是私生子吗?难怪,不能进入天弘集团。”时牧夜惊呼出声。
白雨墨则不同,只是低垂着头,好像在想着什么。
估计是之前,欧亦承跟他的谈话,再度让他联想到了些什么吧!
"所以啊!年底的分红,记得给我多点,毕竟我要养老公的。”上官芙儿可怜兮兮地道。
时牧夜摇头,"不对,他肯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一点,从老爷子单独跟他会谈就可以得出。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向大家公开而已。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可别胡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是不是小叔叔,你们公司,是不是都这么警告造谣的网友。”上官芙儿对这一环节,好像学到了精髓。
白雨墨点了点头,“是这样,要不,来我们公司做我经纪人?”
某人,好像又飘了,这刚刚,还被老爷子训斥呢?
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啊!老毛病就又犯了。
"不要,我可不做保姆。”上官芙儿直接拒绝地,在她看来,经纪人就跟保姆差不多,什么都要管,不太适合她这急躁的性格,再说,她在绝影这边,还有工作要忙。
这不,下个星期,马上有一批新人要进来,需要她的培训。
绝影就这样,每年,都会走一批人,然后再进来—批人0
就好像部队那般,有退伍的,有入伍的一样。
只是,相互的职责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