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了天赋?”
“对啊,当初他受了极其严重的伤,原本是要进入苍穹府的,可是就为此耽搁了,数十年养伤才好,只能是留在了天元宗内,成为天元宗宗主,不然他还有更加长远的前途。”云炎眼中带着遗憾。
苏恒知道,这些跟爷爷讲的都是差不多,看来天元宗没有人发现辛子墨的真面目,这让他还是有些气愤。
“他现在是什么修为?”
“数十年前他就已经是五脏境了,如今伤好修为却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还在五脏境,当年跟他同代的弟子如今都是突破了五脏境!”
“看来爷爷也是给他留下了很重的伤。”苏恒暗道。
“所以啊,这几年你还是继续拼命修炼吧,不管怎么样,到时候一定要加入苍穹府,那里才是真的可以走出盖世人物的地方,人家也许随便派出个弟子就跟我们这些宗门的宗主一个实力!”云炎道。
“不是还有跟苍穹府一样强大的势力吗,他们都是哪些?”
“嗯,还有一些势力比如说西域的剑宗,那可是一个极其强大的宗门,宗内的弟子都是以剑道为主,攻击力极其强大!”
“还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宗门,魔宗!”
“魔宗?不会是魔头吧!”
“当然不是,只是这个宗门里的人大多数都肆无忌惮,一些邪功之类他们都是毫不禁止地修炼,宗内弟子大多数更是残忍卑鄙,为正道宗门所不齿!”
“这样的宗门还敢摆在明面上?”苏恒惊讶,毕竟这类邪道宗门是被大多数宗门所鄙弃的,竟然没有被围剿。
“其实当年也是经历了很多战斗,但是魔宗确实强大,而且实际上魔宗也是有正统之分,一些外面流窜的邪修武者根本就是找到一些残缺的功法,真正的正统魔道稍微会收敛一些,不会动不动就造成太大的骚乱,但是他们所在的位置也是比较混乱!”
“那么他们?”
“他们分为几个分支,真正的宗门在北域,那是他们的总部,同时北域也是公认的最混乱的一域!”
“同时南域也有着不同的势力,也是异常强大,每一域都是有着不同的风土人情,苏兄你以后也是应该去游历一番!”
苏恒听完云炎的这一番介绍对这个世界倒是多了很多的认知,他去过的地方太少,也不过就是在东域一小部分闯荡过,不过是这个世界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
“对了,去别的区域还是使用传送阵好些!不然没有强大的修为只是到那里就得非常久的时间!”云炎再一次说道。
“天元宗也有去其他域的传送阵吗?”
“应该是有吧,好久没听见有人用了,每一次用好像都得非常多的资源,一般人也是用不起!”云炎摸了摸头道。
“多谢云兄此番解惑!”苏恒道。
“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云兄,要是你有空的话陪我在这天元宗走一走吧,好歹来了一趟,若是不见识一番不是白来了!”苏恒道。
“好,我们这就出去吧,天元宗可是有很多不错的地方。”
云炎带着苏恒在天元宗乱逛,将天元宗很多的地方都看了一遍,首先天元宗灵气浓郁程度就不是其他地方可以比的,一些修炼的地方更是玄妙无比,但是由于苏恒不是宗内之人,所以也不能感受,很多重要的地方都是有着非常强大的阵法,以苏恒现在的阵法水平都是望尘莫及,那些阵法内部好像自成乾坤一般,万分奇妙。
忽然间,苏恒看见了一个老头,一身白衣,旁边的弟子看见之后都是纷纷行礼,云炎看见之后也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弟子见过徐长老!”
徐长老只是点点头,并没有看苏恒,毕竟当初苏恒只是一个小孩子,现在面容变化很大不说,徐长老也是早早就忘记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孩子他怎么会记得,只是稍微有一点眼熟,但是天元宗弟子中他眼熟的多了,所以并不在意。
徐长老走后苏恒多看了他背影几眼,露出了一点复杂的神色,没想到自己还是来了天元宗。
待得徐长老走远了云炎才道:“哼,就是这些老顽固,说什么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可变,不然的话你可就能进来了,你不加入天元宗简直就是我们天元宗的损失!”
他还为这事耿耿于怀。
“好了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这样说别人听见了可是要笑话的!”苏恒笑道。
“本来就是嘛!”云炎道,继续带着苏恒闲逛,整整一天的时间他们才把天元宗主要地方看了个大概,可见天元宗占地范围到底有多大。
实际上苏恒想要看一眼那个辛子墨,但是这一路上并没有碰上,天元宗宗主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见到。
“好了,也转了一天了,你也休息吧!”苏恒道。
“好!”
苏恒进入自己的房间,开始打坐,修行之人打坐基本上就可以恢复精力了,他拿出了爷爷给的那枚戒指,这枚戒指看起来倒是很普通,没有任何花哨的地方,谁能想到这竟然是宗主的信物之一。
苏恒感觉到有点气闷,出了洞府在外面透透气,他已经决定了看见辛子墨长什么样子他就走。
他不知道再拿出那枚戒指的时候,在一处屋子里,一个年轻人忽然间睁开了眼睛,他的身上穿着的衣服竟然隐隐之间透露出了一点荧光。
“难道......”
那人眼神一闪,衣服忽然间失去了光泽,重新变得普通,然后又重新开始打坐。
苏恒就在洞府的附近散步,忽然间他感觉到了两股气息在靠近,他立刻隐藏起来,那两股气息他熟悉,正是关晓晓和杨剑锋。
那两个人其实已经收敛了气息,但是苏恒对于气息的感应灵敏异常,直接就发现了他们。
“这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要干什么?”苏恒参赛的时候就觉得这两个人有问题,他们绝对都有隐藏,来到这里恐怕和自己一样都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