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给了一个可能,皇帝皱着眉,他想起之前见到的萧氏,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五弟,这话你可有证据?”
越王开口问。
“只是不见两人,所以好奇罢了。”
“那依五弟之见,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郑王冷哼了一声。
“立即贴出通缉犯的图纸,立即捉拿。”
郑王大气说出,皇帝却是怒然大骂。
“混账,若她真的挟持了太后,你这么做只会逼得她狗急跳墙伤害太后。”
郑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落入了越王的圈套,瞪着越王却不敢说话。
“父皇,若那萧氏真的挟持了太后,现在必然也跑不远,不如叫人暗访便可。”
越王提议,皇帝想了想,嗯了一声。
“一切以太后安危为上。”
皇帝下令,这事似乎也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安阳侯府,现在已经被皇帝下令全部禁足,任何人不得进出,一家人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萧子忠简直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
出了大殿,郑王便直接去见慧贵妃,商议着事情的处理。
“母妃,你看现在怎么办?反正我们已经走到今天这步了,你看我们……”
郑王还有些犹豫,现在偌大的房内就剩他们二人,慧贵妃也是着急,气的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你那日得到的账本,就是快活村的,要是全部账本面世,你我母子就算是走到头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的,要不是这么逼我们,我们怎么可能铤而走险去找老太婆找东西,结果还被坏了事,见之可恨。”
慧贵妃的一双眼睛简直美的不像话,也恨得不像话。
“根据回来的人描述,那女子应该就是萧雪陌,加上打斗中掉下来的宣王府令牌,她想救下太后,只是没想到,自己也掉下山崖摔死了。”
“哼,你怎么就确定一定死了?只要没见到尸体,那都不叫死。”
慧贵妃一双比毒蛇信子还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窗子。
“本宫已经叫人去追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件事,绝对容不下任何的变数。”
“可是母妃,就算她活着又怎么样,难道她还能证明清白不成。”
“现场没有发现太后的尸体,仵作已经验尸过了,太后应该还没死,搞不好已经被那个臭丫头给救走了,现在我们必须兵分两路。”
慧贵妃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儿子,他那么的优秀,是她的骄傲,也是她全部的希望。
她走过去为自己儿子整理了下衣裳。
“马上派人去,一定要在你父皇之前杀掉她们,另外,宣王,畏罪自杀。”
慧贵妃的眼睛一转,郑王点头应下。
时间已经是快要中午了,日头高挂,一路上萧雪陌都背着老婆婆走,没有说一声苦,这会儿已经是嘴唇干裂,一路上虽然也有些人,但是人也不多,萧雪陌一路上还要分心会被追上,因为她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有这种习惯,只要没见到敌人的尸体,就要把对方当活人在逃处理,所以她也担心黑衣人会追杀上来。
“婆婆,前面有条河,我们过去歇一会儿,然后喝点水。”
“好。”
老婆婆直接就答应了,她也看得出来萧雪陌已经透支了很多的精力。
萧雪陌将婆婆就放在一边,因为路边就有一条河,她正要过去,却见着有些人在那里洗衣服,这样一来她就不想喝了。
不远处有个茶棚,萧雪陌便想着过去买碗茶喝,她身上带有银子,可是身上一摸,却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我钱袋呢?”
萧雪陌不死心的再摸,可是还是没有,难道是昨晚掉了,这样一想,萧雪陌陡然想到随身带的宣王府令牌,再一摸。
“遭了,我宣王府的令牌呢?”
萧雪陌声音不大,但是那老婆婆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萧雪陌不甘心,将刀插在地上又找了一番却是什么也没有,那令牌难道丢了?要只是丢了还好若是被有心人捡到。
萧雪陌心里懊悔死了,总觉得她有些对不起玉映楼,总是给他找麻烦,这样一来也不管喝水了,转过身看着老婆婆。
“婆婆,我们还是走吧!”
说完萧雪陌也不管老婆婆,就要伸手把她背起来,这时马蹄声杂乱的传来,萧雪陌偏过头看去,一队人马正策马而来,萧雪陌心里那真的是羡慕啊,若是她也有匹马就好了。
“姑娘,你受了伤,我也伤了脚,你这样背着我走会很吃亏的,你去找找看,能不能买匹马或马车什么的。”
说完老婆婆从手上推下来一个玉镯交给萧雪陌,萧雪陌伸手接过,她虽然不认识玉石,但是这玉色泽明亮通透,必然是好东西。
用这个买一辆马车什么的太吃亏了,不过现在,就是给她一座金山也没用啊。
“好,那婆婆你等我下,我四下看看。”
萧雪陌正要走,那群人马却在一边停下,领头的人拿出两张画像看了看,又看了看萧雪陌两人,突然开口。
“这两个是朝廷侵犯,皇帝有令,就地格杀。”
话音一落那些人便冲了上来,萧雪陌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对方就冲过来了,萧雪陌只好提着手里的刀和对方死拼,她本身就一身伤,这会儿又筋疲力尽,和对方众多对上肯定吃亏,几个回合下来身上就又多了好多道伤口。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萧雪陌大喊,可对方根本不理她刀刀要她的命,萧雪陌一边保命一边也转了大脑,这些人说是皇帝,那说明是朝廷的人,难道是她昨晚遗失的令牌,让人发现以为是自己劫走了太后?
那这样,玉映楼?
萧雪陌心里恨死自己了,对方一直帮她她却一直给她添麻烦,手里的刀拼尽全力的去砍,对方见一时拿不下萧雪陌,便将眼光打到老婆婆身上,老婆婆无奈的闭上眼,似乎是认命了。
萧雪陌一见,翻过身冲着那马的脚就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