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旻兮说的仔细,各种细节都说出来了,一口一个三皇子说,很快打消了守门侍卫的疑虑。
“这样吧,我进去通报一声,让玲儿姑娘出来听你细说吧,这一下子说太多,不大记得住。”
舒旻兮拱了拱手,又重复了一遍:“顺府路顺着左边走那条路,往左走第三个院子的二楼小阁楼,劳烦您记牢一些,小的还得跑春宛阁一趟,实在耽误不起,劳您了。”
“成吧,麻烦小兄弟跑这趟。”
“不麻烦,不麻烦。”
客气了几句,舒旻兮一路小跑着离开了俩门卫的视线。
“那位闹一天了吧?”
另外一个侍卫点了点头:“三皇子也真是,有安排也不早点儿说一声。”
“你真的以为三皇子想带她去吃饭啊,算了,主子的事情不是咱们能议论的,反正三皇子是安排了,她爱去不去,若是不去,回头也没理由去说三皇子。”
“走吧,快些去,要不她回头赶不上,肯定要怪罪到咱们身上了,她一贯作风。”
说着,俩人加快速度跑了起来。
一路小跑离开的舒旻兮,并没有离开,而是从后面又绕到了后院,跳上了屋顶。
心口的位置烧得慌,很不舒服,可是没带什么药,她只能忍着。
在等待的过程中,好几次差点儿不小心发出声响,还好底下的人在忙,没有注意到头顶细微的声响。
舒岚兮速度倒是快,几个丫鬟手忙脚乱的给她梳妆打扮,舒岚兮一个劲的在那里催促,最后竟然只用了不到两刻钟的时间就弄好了,带着人着急忙慌的出了门。
舒旻兮一路在后面跟着,一边跟着,一边盘算自己那药的时间,这边的进度。
毕竟那么久没有跟女人欢好了,就算时间不够长,肯定也会多温存一会儿吧?
她真怕等到那里的时候,那两个人已经洗漱完毕了,她看萧昱泽的面相就不像持久的人。
还好,萧昱泽用实力像舒旻兮证明,不持久可以用次数取胜,憋了这么久,一心想要证明自己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
于是乎,舒旻兮到的时候,萧昱泽搂着柔儿跪在草地上,正吭哧吭哧的努力干活呢。
好家伙,真是要多野有多野,柔儿的肚兜直接挂到了先前他们靠着的那棵树的树枝上。
好好的草坪被两人压平了一片,柔儿头上还插了几根断草…
浪声叠起,仿佛这儿不是京城某院子,而是广阔无垠的大海旁,那矫揉的声音也不是浪叫声,而是海鸥海鸟的歌声。
让人觉得,莫名的附和七夕这个,一年,一度的节“日“。
啧啧,这么美妙的画面,不找几个画师过来花春宫图,可惜了。
既然没法找画师,那就让舒岚兮过来一块欣赏吧,接下来才是正题不是?
她抬头往远处望了一眼,见舒岚兮的队伍已经过来了,连忙用内力将门闩打开。
好戏登场。
舒岚兮被婢女扶着下了马车,下来之后,还理了理纹丝不乱的头发,跟本就十分整齐的衣裳。
“是这里吗?”舒岚兮淡淡说了一句。
“应该就是这里吧,传话的人就是这么说的,侧妃,咱们进去吧,别让三皇子久等了。”
侧妃两个字落入舒岚兮的耳朵,只觉得十分不舒服,不满的瞪了说话的丫鬟一眼,甩了甩袖子,进去了。
院子里空无一人,阁楼里也是。
眼看着舒岚兮就要发火,丫鬟连忙说道:“许是三皇子等侧妃等久了,觉着无聊,到后院去转了呢,门是开着的,人必定是在的,侧妃到后院儿看一眼吧。”
“哼。”舒岚兮一甩袖子,又摆起了皇子妃的架子。
趾高气昂的下了阁楼,刚往后面走去,就听见后边儿传来的,刺耳的浪叫声。
丫鬟们都慌了,不知为哈,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玲儿拉住舒岚兮:“侧妃还是在这儿等着吧,今个儿这种日子,乱进没人的院子瞎搞的大有人在,侧妃还是别过去了,免得侮了您的眼睛。
还是让奴婢去看看吧,奴婢去把这些个胆大妄为的,都轰出去。”
“让开,我让你让开!”舒岚兮哪里听得进玲儿的话,任由玲儿如何恳求都不肯退步,最后干脆用力一推,把人给推开了,愤怒的往后院走去。
舒岚兮到的时候,萧昱泽跟柔儿正在进行不知道第几轮的鱼水之欢,正到了兴起的时候,一身的黏腻与水…
尽管天暗沉着,只能勉强看见两条白花花的肉体,可舒岚兮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就是萧昱泽。
“萧昱泽!”
舒岚兮气血一下涌上心头,愤怒喊出一声!
萧昱泽这会儿还是半迷糊的状态,身上的药效还没有完全过掉,虽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可这会儿脑子是被肾控制着…
于是乎…
他竟然就那样无视了!
舒岚兮都要疯了,从新婚之夜之后,这个男人再也没有碰过自己,还没过蜜月就把自己降为侧妃,彻底不碰自己就算了,现在竟然明目张胆到,直接让人把自己叫过来,看他偷情的地步!
她是喜欢他,可她没有下贱到这种地步,再不济她也是舒家的女儿,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
“萧昱泽!我要杀了你!”
舒岚兮一腔怒火的喊出这么一句之后,随手捡起一颗石头,直直冲过去了。
丫鬟紧随其后想去拉住舒岚兮,率先中了舒岚兮一石头。
柔儿率先清醒过来,看见这场面,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找东西盖住自己,可手摸来摸去,连一块儿手帕都没有,更别提其他的了。
没办法,她只能抱住萧昱泽,用萧昱泽的身体挡住自己已经全部裸露出来的身体。
屋顶上
舒旻兮的状况不容乐观,一直忍着到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多停留一点儿时间,理智就会尽数丧失的地步。
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头,从屋顶跳下来,落地的时候没站稳,还把脚给扭伤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是完了。
刚才不应该看那么久的热闹的…
她一边抱怨自己,一边直接轻功飞向城东。
终于,在丧失最后一丝理智的时候,舒旻兮人到了城东,这时候她眼睛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人与物了,不知道抓到了谁的手,最后说了一句:“快给我拿解药。”就再也记不得。
舒旻兮抓住的,是萧承逸的手。
舒旻兮从王府离开之后,萧承逸就立刻换了行头,上了城东,怕她来找他要那些药找不到,所以紧急过来了。
谁知道过来等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去了舒府问过,采薇说她未曾回去。
萧承逸想着,舒旻兮可能是到外面闲逛去了,一会儿就会到城东来找他的,所以就干脆在这里一直等着了。
谁承想,竟然就发生了眼前这一幕。
萧承逸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舒旻兮人已经扑了上来,她力气太大,抱住他往他身上贴,他竟然推不掉…
混乱中,两个人的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吻上了…
萧承逸的记忆瞬间回到了在王府,她喝醉酒的那个晚上。
也是一样在不清醒情况下的吻,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主动的人,是她…
说实话,他是不想推开的,无论是从什么方面,都不想推开,他贪恋她身上的味道,更贪恋她这个吻…
只是,现在头上套着的这身皮,不允许他这么做。
小川还在呢,如果让他看见,不知道作何感想了。
人是不能留在这里了。
萧承逸将人打横抱起,轻点脚尖,使了轻功,往城北去了。
路上,舒旻兮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上萧承逸的胸膛,把萧承逸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的…
她还…
还凑过去,像吃糖那样…
“………”
一路挣扎着终于到了城北。
“去拿一颗解春药的药丸过来。”
黑暗处立刻出现一个身影,朝着药房去了。
萧承逸把人抱到床上的时候,舒旻兮已经把他的衣服全都暴力扯掉了,甚至还扣到了头套的封口处。
无奈之下,萧承逸只能主动脱掉了头套,趁着属下拿药过来之际,把头套递给他们,让人哪有了。
“怎么回事?”华松问江涛道。
江涛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看这样子,王妃似乎中了药。”
“什么胆大妄为的狗东西,竟然敢对王妃下药,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不行,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小兔崽子,亲手把人给宰了!”
“万一…那个小兔崽子,是王爷呢?我看是王爷把人抱过来的…”江涛灵魂拷问道。
华松吞了口唾液:“那个…那就当我没说过刚才这些话。
可是,王爷王妃不是马上就要大婚了么,马上就是正经八百的夫妻了,怎么可能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再说了,咱们王爷怎么可能是那种人,他可是连乘人之危都不会的君子,就你离谱,竟然这么说咱们王爷。”
江涛:“………”
此时此刻,华松口中的不会乘人之危的君子王爷,正坐在床上,任由躺在床上没有理智的舒旻兮“主动。”
一边“被迫”享受亲热,一边在心里给自己洗脑道:药本王可是第一时间就喂了,该做的都做了…这…这可是乖媳妇自己主动的,他现在只是个柔弱的病人,哪里推得开她…
所以,所以当然是躺在那里,任由她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