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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一当然还保存着张源的电话号码，只不过从来都没主动跟他联系过罢了。
所以当张源这样问的时候，李初一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说记得，那万一他问，为什么从来都不跟他联系，她又该怎么说呢？
如果说忘了，他是不是又会不高兴，觉得自己根本就从没把他当过朋友？
李初一觉得，自己进退维谷。
好在张源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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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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