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间，啸长风觉得自己的生活有些不同了，至于细节还说不上来，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因为江小鱼的出现。
“右影。”
“在。”
啸长风心里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如此不同的江小鱼不可能背景干净的跟白纸一样地，于是，“派人再去查查她。”
“是。”
啸长风转身，本来是往啸府的，现在要去怡红馆。
“算了，还是你亲自去，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右影愣了一下，但还是快速应道：“是。”
三个人快速消失在夜色中，借着夜的掩护他们能做很多事。
同一时间的江小鱼觉得无聊了，转身关了门，不再理会秦玉玉。
李四儿马上借机说道：“秦管家，你别闹了，爷马上就要回来了。”
“他回来也要讲理的。”
李四儿的脸上有了不明的笑意，“你想跟爷讲理！”爷就是理，爷想跟你讲理的时候你有机会，不想跟你讲的时候你就没理，缠着爷还能有命在的也就江小鱼了。
李四儿闪身离开，多余的话不说，有时候说多了也没用。再说了，他也不想说庆了，自己这一天说的够多了，把自己一个月的话都说完了一样的。
秦玉玉瞪着啸长风的书房，以前她会站在某个角落里看着，今天是瞪着，只因里面的人不同了。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秦玉玉不甘心地离开，江小鱼则睡着了，有些累，也有困，知道不会有人进来打扰自己，干脆就睡一会儿。
这一夜本来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却不知才刚刚开始。
“鱼爷。”
江小鱼一下就惊醒了，但是人没动，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鱼爷。”
这一次江小鱼确定有人叫自己，于是跳下床来到窗前，“谁？”
“李四儿。”
江小鱼推开门，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怎么了？”
李四儿压低声音在江小鱼耳边说了句话。
江小鱼整个人差点儿就跳起来了，“确定吗？”
“嗯。”
江小鱼回身拿起啸长风的那件长衫，“走，看看去。”
两个人也快速消失了，但是没有人知道。
东厂。
江小鱼站在之前停尸的地方 ，空空的木板上真的没了自己捡回来的那具尸体。
“什么时候发现？”
看尸房的老胡头没有抬头，他总是这个样子，感觉像是看错了一样的，“午夜。”
“那应该走不远吧。”
李四儿摇头，意思是追不上了，也无从去查，追不着的。
“故意出现在我面前，现在又偷走，背后的人是什么意思呢？”
李四儿到是没在意，因为他没参与现在的案子，啸长风给他的任力就是保护江小鱼。
“算了，丢就丢吧。”因为是江小鱼捡回来的，想了想还是告诉她了，免得以后她找自己麻烦 。
“那女人呢？”
李四儿指了指对面的一间房，“太吵了，灌了药。”
江小鱼看了看对面的窗，然后看向其他的尸体，会不会没来得及偷走，刷，掀开了另一个尸体身上的白布。
“你干嘛？”
江小鱼不理，刷，刷地把所有的白布全掀开了，全有脸，没有没脸地，自己捡回来的那个最吓人了。
江小鱼沉默了，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李四儿刚要开口说话，她转身往外走。
李四儿当然乐意离开了，这种鬼地方他才不愿意呆呢，老胡头把其他尸体地白布又一一盖回去，动作之慢，就像在打发时间一样的。
“把她弄醒。”
李四儿命人把奉春的小妾弄醒，然后上前盯着女人看。
女人转醒睁开眼就看到盯着她看的江小鱼，整个人都开始紧张，明显是害怕她。
江小鱼在心里疑惑，自己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她居然怕自己，“你认识我？”
女人摇头， 江小鱼再问：“你怕我？”
女人点头，跟着又摇头，江小鱼又问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吗？”
“我什么也没干，什么也不知道。”
江小鱼笑了，不过没出声儿，只是对着女人咧了咧嘴，露出了她的小白牙，“想着奉春来救你呢。”
女人沉默，像是被江小鱼说到了痛处，一下就死了一样地安静。
“你以为他会来，可惜，他没来。”
女人低着头，闭着眼表，似乎是想当江小鱼不存在，可江小鱼偏不让她如愿 ，“告诉你件事。”
女人没反应，态度很明确，不管什么事，她都不想知道，也与她无关，江小鱼见不得这个样子的女人，“他来了，但是没救你走，甚至都没来看你一眼，只是做了他要做的事，而你，不在他的计划中。”
啪！
女人睁开眼，同时瞪向江小鱼，一脸地不相信，眼里也有着震惊。
“让你认的尸体不见了，他要是奉春就是有人偷走了他的尸体，至于目的暂不清楚 ，但肯定是有用。如果他不是奉春，那他是谁，为什么会被偷，这件事跟奉奉是不是有关也不清楚，现在唯一清楚的是你有可能这辈子走不出东厂了。”
女人的脸一直在变，在江小鱼说的话时候就没有停，每一个表情都是短暂的，但江小鱼全看在眼里了。
“东厂谁说了算你应该听说过，他本人你可能没见过，不过，你要是见到了一定会喜欢上他的，而他会让你死。因为让你活着走出东厂是对他的一种无视，而他，不允许这样的人活着。”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太监呢。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说的好，真是个好样儿的，应该送你去边疆，你一定会是一个优秀的士兵。”
“你再胡说，小说咬了自己的舌头。”
江小鱼笑了，这女人的嘴到是挺厉害的。
“四儿，看来东厂奉春和他的人是进不来，就算是进来想带走一个半点功夫都没有的人也是件难事儿。要不这样吧，把给送到军营去，兄弟们正好需要。”
这一次李四儿也被惊讶到了，根本没想到江小鱼会这样处理奉春的小妾，更没想到她居然知道军营里会有那种地方。
“让人去办，要快。”
李四儿点头，江小鱼问：“啸长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