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太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纪彦靖粗粝的手掌抚上女人娇俏的小脸,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明灭的灯光下,那张颠倒众生的冷峻侧颜氤氲着暴戾的情绪。
慕倾月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新婚三月不曾出现的丈夫会如鬼魅般的出现在她同学聚会场上,更夸张的是,这个高贵如神邸般的男人竟然没格调的将她堵在了卫生间里头,
他不是不屑碰她的吗?
狭窄的卫生间里头,氤氲的灯光下,男人鬼斧神工般俊俏的脸上点点细汗。
慕倾月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被丢弃在马桶上。
而那个逞凶的罪魁祸首,一布满着阴沉与冷鸷:“纪太太,在哪儿补的手术,效果不错。”
慕倾月的名声就像是臭水沟的蛆虫,传闻中,整个a市,她裙下之臣没有一车,也有一打。
“纪先生,对这个有兴趣。该不会打算让何雅也去补一个?”慕倾月颤抖着腿儿,一副凄惨的样儿,却倔强不肯服输的怒视着咫尺之遥的男人。
果然,提到何雅,纪彦靖的脸色变了,原本风轻云淡转瞬变成了阴云密布。
半年前,慕倾月登上了去欧洲旅行的游轮,在船开出港口第三天的时候,她意外的在甲板上碰到了同行的何雅。因为琐碎的事情,她们起了争执,诡异的是,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何雅跌进了海里。
外海,洋流风浪巨袭,等救生员将何雅捞上船的时候,她因为缺氧休克过去了。
而一切的祸端,正是从何雅清醒,指认慕倾月是害她真凶那一刻开始。
“纪太太,不要试图惹怒我,玩死你的手段,我有千百种,咱们来日方长!”纪彦靖倒也不急着出去,眸光凉凉的瞥了慕倾月一眼。
慕倾月心中愤闷,却又无力改变这一切。在纪彦靖认定她是加害何雅的凶手,是游轮意外的主使者时,这一切似乎便成了定局。
而当初她对纪彦靖的爱慕,成了那件事无可抹去的动机。
“纪彦靖,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这个问题,我貌似已经说过无数遍了,何雅受到过的伤害,你等同深受一次,这件事就一笔勾销。”
纪彦靖轻描淡写的开口,那冰冷的话语,让慕倾月背脊发寒。
要她去跳海,且无人救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那种,慕倾月自问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