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悠宁也觉得这个法子可行,二人核计了一番,又去找了姜启凡、麓瑾瑞、麓瑾瑜等人,商讨到半夜统一对策后,才各自回了房间。
苏洛白今晚没有在麓悠宁的房间闹腾,一是知晓她明日要亲自上场,希望她早些休息。
二嘛,西裕那边还不清楚状况,他准备出门亲自去寻找江宴之把事情说清楚。
无论两人有多看对方不顺眼,但两国结为联盟甚至合并势在必行,苏洛白在大是大非面前,拎得很清。
江宴之亦然,很愿意配合苏洛白的提议,只是在苏洛白准备离开时,却叫住了他:
“小师妹她,近来过得不错?”
苏洛白得意地挑着眉稍,笑得格外张扬肆意:
“有我天天哄着,能不好么!”
“哼!”
江宴之不轻不重地哼了声,平日总是温似谪仙的容颜,难得出现了一丝似恼似不屑的神色,如玉的声音都带着点冷意:
“若非是你惯爱说些哄人的甜言蜜语,当年少不更事的小师妹才会被你迷得深陷其中,还如此用情专一。
其实,怎么轮也轮不到你头上!”
“可就是轮到我头上了呀!”
苏洛白脸上炫着气死人不偿命的笑,还忘在江宴之正隐忍着的火上浇一瓢油,“这说明什么?我和悠悠啊,那才叫天作之合!
旁人无论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将我俩拆散!”
就算前世他们被多方算计,双双殒命,他们依旧是葬在一处,以夫妻的身份!
今生,他们更加不可能分开!
看似与江宴之斗嘴的话,识字暗含着苏洛白的宣示主权和警告。
自麓悠宁作出选择后,江宴之其实就决定放手了。
可决定是一回事,实践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苏洛白这人还这般欠揍,江宴之就恨不得将他这张脸踩在脚下狠狠地搓上两脚!
这般想着,江宴之咬紧牙关蹦出有生以来最没理智的一句话:
“是吗?连我都打不过,你的能力真够将小师妹留在身边?”
闻言,苏洛白周身的气压倏然冷凝,黑眸燃着暗火:
“江宴之,你是皮痒了吧!”
“怎么?怕了?”
江宴之松弛地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脸上挑衅的神情毫不掩饰。
苏洛白勾唇冷笑:“想打架?成全你呀!”
说话间,苏洛白已闪电出手,直击江宴之面门。
江宴之闪身回击,一来二去已经在房间内过了百余招。
他们已经不记得与对方是第几次打架,很默契地并没有使用内力,就这么拳拳到肉地打着。
将对对方的各种,都宣泄到了酣畅淋漓的打斗中。
这一打,就打到了天明。
二人都意识到要带着对去参赛时,才意犹未尽地收手。
江宴之揉了揉被捶痛的胳膊,冷声警告:
“是你先动手的,小师妹若是问起来,不准说我揍了你!”
苏洛白甩着被捏伤的手腕,朝江宴之龇了龇大白牙齿:
“我偏说,让她知道你这个二师兄怎么在背地里欺负我,又是如何的道貌岸然!”
“你……无耻!”
若非时间紧迫,江宴之又想冲过去给苏洛白几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