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庚纵欲过度有些苍白的脸,都被气得涨红,颤抖的手指着姜启凡: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蛮不讲理!”
“本院胡搅蛮缠?你问问在坐的各位非参赛的观赛者,巫灵山已全权投靠辅佐你们东营,让他们来当裁判,到底合不合理?”
虽然无人大声地应和姜启凡,但四周的窃窃私语,也确实是一边倒。
江宴之趁机表态:
“巫灵山和摘星楼是传承了千年的隐世宗门,难道我天下楼和飘渺宗,甚至逍遥宗就不是?
凭什么一己之言能定天下之事?”
“什么叫定天下事了?这只是一个比试而已!”商庚觉得江宴之简直是在夸大其词,“而且,你们五大隐世宗门不向来都是以巫灵山马首是瞻?
哦,不对!逍遥宗已经宣布退出五大隐世宗门,哪里还有什么话语权!”
江宴之皮笑肉不笑:“东营皇室如何,众人皆知,没道理巫灵山助纣为虐,也要我们眼盲心瞎!
巫灵山还对我与苏世子下了追杀令,难不成要我与苏世子将脖子洗干净了,伸出去让他们砍?”
苏洛白也跟着冷笑起来:
“对啊!这输一场,可就得割让一座城池,怎么不算是天下大事?
玄学大比是你们东营提出的,既然要比,至少得先拿出点诚意来,别让世人诟病!
我们要求也不多,巫灵山的人能出任裁判,我们缥缈宗和天下楼的人,自然能够出任裁判!”
“那摘星楼也要出任裁判!”
商庚吼出口的瞬间就后悔了,瞪着苏洛白的眼神恨不得能飞出刀子来。
他怎么就这么轻易答应了呢?!
都怪苏洛白这厮太阴险狡诈!
旁边的欧阳悦也恨不得刀了商庚这个猪队友!
对比对方的气急败坏,苏洛白内心早笑开了花,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已弯成了月牙儿: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就这么说定了!
四大宗门分别派一名裁判,再请轩辕城主做中间的公证人,反正我们比试分三大场,阵赛、器赛和人赛,基本上肉眼都能看到结局,除非你们怕输或者准备玩阴的,才会怕我们加入!”
话都说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商庚骑虎难下,只能应下:
“我们怕输?别到时候让你们南唐和西裕一个个将自己的人抬着出去!
就这么……”
“且慢!”
欧阳悦在商庚应下之前打断,却因脸没有完全好戴着面上,根本不敢正眼看苏洛白,梗着脖子道:
“据本公主所知,昨日轩辕城主亲自开城门迎接了南唐聚玄学院的学子们,可见你们与轩辕城主关系匪浅,他当这个公证人是否能真的公正,还有待考究。”
“那不如,让在坐的所有轩辕城的臣民也加入公正,不知天机公主觉得如何?”
麓悠宁轻缓开口,与欧阳悦的视线撞作一处,云淡风轻地似乎根本不将对方当一回事儿,却让后者瞬间捏紧了拳头,忍着情绪道:
“璇玑郡主的提议倒是不错,二皇兄,就这么定了吧!”
于是乎,原本只有巫灵山掌门一人当玄学大比的裁判,演变成了巫灵山掌门、摘星楼掌门、代表缥缈宗的苏洛白和代表天下楼的江宴之四人,共同裁决玄学大比每一场的胜负。
而轩辕城主和围观的上千名轩辕城民,皆充当此次比试的公证人,可让他们兴奋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