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问一问,幕慈为何如此讨厌辰儿,而不是陌儿?”皇帝一脸慈爱的看着他。
幕慈坐在一边,拿着桌子上的水果咬了一口:“太聪明了,不过三日就找到我的位置,还和我打起来,两个人围攻我一个,那个赵昌陌就是个傻的,就知道花天酒地,开心享乐。”
“你这孩子。”皇帝看着幕慈竟然无奈的摇摇头:“你就是太任性了,你若是住在这皇宫,谁还感动你?”
幕慈看着手里的东西晃了晃:“这是什么?”
“这个叫做芭乐,你若是喜欢,待会儿出宫朕让人给你带上一些。”皇上说这拿起另外一种水果,“你尝尝这个,人参果,甜得很。”
幕慈接过来咬了一口点点头:“不错不错,这个也要。”
两个人正说说话的时候,外面的太监声音响起:“皇上,三王爷三王妃求见皇上。”
幕慈一听,丢下手中的水果闪身进了后面的屏风:“皇上只管谈,我在这儿等着待会儿带东西走。”
“哈哈哈,好好好。”皇上笑着走出来,坐在前厅的位置山,“进来吧。”
程锦禾扶着赵旭辰慢慢走近来,在台阶的地上小声提醒。
皇帝看着进来的两个人还是怀疑的目光,知道赵旭辰近前跪下后。抬起头看见他的眼睛,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就坏了眼睛?”
“回父皇,儿臣追查京城病人一事,找到那人,在抓捕的时候被那人的同伴所害,眼睛受伤,现在只能看见一些微光,八个月后回全部失明。”赵旭辰的语气中是满满的失落。
皇上看着他,无奈的叹口气:“八个月?可有治的好的办法?”
“并无。”程锦禾看着身边的人,眼圈就红了,“父皇,眼睛已经被药粉烧伤严重,这辈子就没有办法再看见外面的眼光。”
“为何会这样?朕要贴出皇榜,若是有人治得好你的眼睛,朕就赏黄金万两!”
“谢父皇,不必如此麻烦。”赵旭辰摇摇头,“儿臣今日过来有一事要求父皇。”
“何是?你尽管说。”皇帝看着下面自己的儿子有些心疼了。
原本那个异常骄傲的少年,现在双眼失神,看起来有些落寞。
“儿臣想与王妃出城游山玩水,在最后的时间看看这世间的美好,好好的陪着锦锦。”
皇帝听完,看向了内室的方向,里面的幕慈也是一惊。
不过赵旭辰眼睛会瞎的事情他早就知道,那个人的药可是十足十的量。
不过他在里面对外面一个人倒是感了兴趣,那就是程锦禾,传说中的三王妃。
京城那些人就是他们的手笔,而这个三王妃不过短短三天时间就制作出了解药,自己身边那个人抓了一个人回去研究,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三王妃是如何让他们好转的。
现在连这个人都治不好赵旭辰的眼睛,那个人直到了想必会很开心。
而皇帝看了看里面,点点头答应了下来:“这样也好,朕排……”
“谢父皇,儿臣什么也不要,就只是带着锦锦和一些家里的奴仆,走官道出去散散心心,不用这么大张旗鼓。”
“既然如此,朕就不勉强你们了,此去一年半载,定要注意安全,可好?”
皇帝到了这一刻,才是觉得有些心痛了,不过想想,这个搞事情的儿子走了,一户京城就是自己的人,他也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程锦禾和赵旭辰达到了自己的母子,起身拜谢皇帝后离开。
幕慈从后面出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程锦禾像是感觉到什么,手心向后伸了一下,再转过来刚才的照片就拍了下来。
“大殿内还有一人,是一个二十多的少年,应该就是幕慈。”程锦禾小声的说,“王爷可是感觉到了?”
“刚进大殿时候就感觉到了,那人并未隐藏自己的气息,这是挑衅。”赵旭辰拉着她的手向前走,“咱们去皇祖母那笔看一眼,四皇子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这个幕慈真不是皇上的孩子?那为什么皇上还这么喜欢他,都不滴血验亲就这么相信了。”程锦禾佩服皇帝的草率。
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草率。
赵旭辰轻笑两声:“你倒是想得多,你不妨想想,以后多了本王这个拖油瓶,怎么办才好。”
“王爷有钱吗?”程锦禾看着他笑问,“若是有钱,这都不算什么,王爷的衣食住行便交给锦锦,王爷记得每日上交生活费便可。”
“本王没什么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几千万两黄金是有的。”
“几千万?”程锦禾停下来看着他,“王爷可是在开玩笑?这两年并未见王爷作什么生意,爹爹给的铺子,这两年也不过几百万两。”
“怕的就是这一日,真是遇见一个贪财的,也有些钱能够养活自己。”赵旭辰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
那双眼睛却是异常的亮。
“既然如此,那这次出去咱们就不必一切从简,怎么奢华怎么来。”程锦禾说着想起来去边关的那一次,就觉得自己腰疼。
两个人边走边聊,到了太后的宫中。
看着下面的人,太后还没说话,程锦禾就把两个人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太后本来的伤心情绪慢慢收回。
“这就好,这就好,只要记得好,这点时间不算什么。”太后看着程锦禾一脸心疼:“真是苦了你了,你们出去的东西可是准备了?哀家这里东西倒是不少,只是不知道你们少什么。”
“皇祖母,您若真是想让我们带,就给一些好吃的,或者是软枕,垫子。”程锦禾看着太后身边软枕笑笑,“去边关的时候坐在马车内,锦锦的屁股都做硬了。”
太后看着她笑笑:“好好好,哀家宫中的动人都还算是心灵手巧的,盯人给你们多做一些。”
“谢谢皇祖母。”程锦禾笑着走过来拉着太后的手,靠在她的身上,小声的说,“皇祖母,这是假死药,吃上一滴就能睡八天,每日申时喂流食就能活命。”
“你这孩子,真是最想我的,你们出行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哀家然那个人做一下待得住的东西,这年你们也不能在这儿过了,哀家身边,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太后叹息一声:“这过完年,哀家就求了皇帝去涌城住着,这皇宫太大,哀家心里难受啊。”
“皇祖母。”程锦禾紧紧的抱着她。
不久后两人出宫,什么也没带,皇帝的探子回禀皇上太后说过的话。
幕慈看着皇帝准备好的东西不在意地说:“想出去就出去呗,省的在宫里皇上头上还有一个人,皇上真应该听听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皇上好奇的看着他,“你快说给朕听听。”
“说您是断不了奶的孩子。”幕慈无所谓的说出口。
“放肆!”皇帝一拍桌子,猛烈的咳嗽。
幕慈看着不管也不行,值得象征性的在他的背上拍了两下,近距离看着皇帝的面色,生出了一点恻隐之心:“你还是不要激动,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这样动气。还有那个……”
“哼,这些人就是一群愚民!”皇帝气的不行。
根本就没有把幕慈最后一句话听进耳朵里,幕慈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