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顿时更惊讶了,觉得薄总裁真是太有钱了,竟然斥资五个亿拍到这条项链送给这位小姐。
真是有钱人的世界让人不懂又羡慕。
许多到场的女嘉宾看向姜以芙,眼里都带着羡慕,觉得她真是太幸运了,竟然能被薄总裁如此另眼相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薄宴洲竟然给了她这么大的面子,温绾绾惊讶惊喜的同时,真想扑上去吻他的脸。
温绾绾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姜以芙那张欣喜若狂的脸,什么表情都没有。
不就一条项链而已,既然姓薄的愿意花这么多的钱支持慈善事业,她何乐而不为?
接下来的竞拍品,还有她看中的东西,她都出了高价。
反正今天来这里是以做慈善为目的,并不在乎物品。
可是无一例外的,只要她看中的并开了价,薄宴洲都会跟风去拍,而且喊价都很高,一副要跟她争到底的样子。
温绾绾一直不动声色,跟着他往上喊价,眼看着那个价格已经高得离谱了,她就立刻叫停不再跟。
那几件物品都被薄宴洲收入囊中,他眼里带了一丝得胜后的得意。
温绾绾依然什么表情都没有,坐在那里目光清淡如水。
直到拍卖会结束之后,她才起身准备走。
姜以芙挽着薄宴洲的胳膊走过来,看着温绾绾,脸上带着一脸开心的笑。
“温小姐,你看中的东西,刚好也是我看中的,宴洲全替我买下来了,不好意思啊,让你失望了。”
“不必跟她说不好意思。”薄宴洲当然站队姜以芙,“是她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财力,却还跑到这个地方炫耀资本,今天刚好让她知道一下天高地厚。”
温绾绾就知道他俩这是故意来看她的笑话,脸上带了浅笑。
她看都没看薄宴洲,却转头看着姜以芙,“姜小姐,你确实不用跟我说不好意思,因为我根本不在乎那些东西。
薄总裁花了天价给你买了这些东西,其实值不了多少钱。就相当于他今天向慈善机构捐了好几个亿。
我看着挺开心的,因为原本我也是想借着拍卖会捐款的,刚好有人替我捐了,这笔钱我就可以省下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了,还真是谢谢你啊。”
姜以芙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的激动兴奋顿时荡然无存。
她这才意识到,温绾绾就是个狡猾的狐狸,几样物品她都喊了价,但最终什么都没拍,全被薄宴洲拍了下来。
她今天可是一分钱都没损失,只是寒假起哄,却让薄宴洲白白当了冤大头,花了这么多冤枉钱。
温绾绾说完转身就要走,薄宴洲却一把拉住她。
“怎么,这会儿意识到白花钱了,心疼肚子疼想反悔吗?”温绾绾故意奚落他。
“我薄宴洲什么时候在乎过钱?”
薄宴洲并不像姜以芙表情变化那么大,依然冷静如初。
“明天有个酒会,你可能有兴趣参加。”他说,“因为参加这个酒会可以争取到和白家生意合作的机会。”
温绾绾一听就犹豫了。
贺栩栩直到现在都没有下落,她的心里免不了七上八下。
虽然上次她跟她通过电话,说她一切平安,让她不要担心,可是都这些天了,一直不见她回来,她心里还是很忐忑,怀疑这件事另有蹊跷。
上次她接到贺栩栩电话的时候,就想定位她的具体.位置,可惜定位失败了。
她现在还是有些怀疑,她的突然失踪,这些天都没有回来,或许跟白家有关系。
如果自己能跟白家合作,那以后就有机会靠近他们,就更方便打听贺栩栩的下落。
出于这一点考虑,她就答应了下来,“好,我去,请把时间和地址发给我。”
她心里也在怀疑,薄宴洲为什么跟她提酒会的事,按说他最近这么反感她,应该不会帮她的,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
心里挂念着贺栩栩,她也顾不上细想,先参加了酒会再说。
看着姜以芙故意当着她的面挽着薄宴洲的胳膊,带着那些战利品一脸骄傲的离开,温绾绾一脸无所谓,远离开拍卖会现场回去了。
第二天傍晚,温绾绾按着薄宴洲发给她的时间去了指定酒店。
她到了的时候,薄宴洲已经先一步到了。
他正和几位富家公子坐在那里品酒把玩酒杯,他似乎已经喝了几杯,看着手中的酒杯时,目光有些迷/离。
他就那么微微歪着头凝视着手中精致的陶瓷酒杯,仿佛在欣赏着一位古典的美女。
“用这样雅致的杯子来盛陈年白酒,还真是绝配。”
他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很好听,尤其那张英俊的脸和迷/离的眼神,使得整个人更加性感,引得一众女嘉宾纷纷看过来。
有几位名媛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带了惊艳的光。
温绾绾看着那么多女人都在偷偷瞧着薄宴洲,嘴角带了一抹嘲讽。
她觉得这个渣男就是个斯文败类,他凭借自己英俊的脸迷倒了无数女人,走到哪里都会俘获无数女性的眼光。
甚至包括曾经的自己,都没有逃过这一点,深深的被他所沦陷。
好在经历过这一切之后,她终于反省了,不会再轻易被任何男人所打动。
薄宴洲已经习惯了被众多女人目光包围的感觉,并没有当回事,甚至看都没有看她们一眼。
看着温绾绾进来了,他嘴角带了一抹浅笑,“你来了。”
“你好。”温绾绾微微点头,就那么随意地跟他打着招呼,客气又疏离。
“坐。”薄宴洲一直自己身边的位置。
温绾绾当然不会坐过去跟他那么近距离,就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问你件事。”薄宴洲往椅子上靠了靠,看着温绾绾的眼睛说,“你和陆肆都口口声声说,你从前怀过的那个孩子是我的种,那我问你,我跟你婚内是什么时候上床的?”
“前尘往事就不必再提了,因为没有意义。”温绾绾的表情很平静,她什么都不想说。
“我知道你已经恢复记忆了。”薄宴洲说,“我只想让你跟我说清楚,我们婚内到底有没有在一起过?”
虽然陆肆的话以及那张亲子鉴定报告单都让他很怀疑,可他必须排除另外所有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