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马王子,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白柒月一点都没有姑娘家的羞怯,故意把身子弯成S曲线,极尽展示自己曼妙的身材,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薄宴洲,真想把他看进眼睛里看进心里,从此藏在里面。
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男人是那么英俊帅气,简直绝无仅有。她从未见过有人如他一般有男人特有的魅力,让她觉得再多看一眼,就要无法自拔的沉迷其中。
“过来呀。”白柒月脸上带着娇俏的笑容,毫不掩饰对薄宴洲的诱1惑。
“我知道你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一定很难受,你躺在床上,我来给你按l摩,你会舒服许多。”
白柒月的声音轻柔而极具诱惑性,故意把衣领往下拉了拉,卖力的想展现自己的无限风光。
连她自己都觉得,今天晚上如此娇艳的她,恐怕世上任何男人都逃不过她的美色。
看着床上这个香艳的女人,薄宴洲立刻意识到她想干什么,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下意识转身要走开,却觉得头重脚轻,似乎要支持不住。
白柒月连忙从床上下来,像只愉快的花蝴蝶似的飞扑过来,只想钻进薄宴洲的怀里。
薄宴洲下意识抬手挡开她,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觉得心里的那股东西愈发奔腾起来,他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回头。
“你都醉成这样,赶快去床上休息吧。”白柒月柔声撒着娇,同时伸出胳膊去抱薄宴洲。
被薄宴洲推开,她并不气馁,依旧上去抓住薄宴洲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他往床上拽。
“宴洲,你知道你长的有多帅吗?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白柒月毫不掩饰她的花痴。
被这个女人这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薄宴洲的脸色更加沉了下来,再次伸手去推她。
白柒月却一把抱住薄宴洲的胳膊,眼里带着轻挑的诱l惑,“你知道吗?自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深深的爱上了你。
如果能和你共度一夜春宵。叫我立刻去死,我都愿意。你是我这辈子最稀罕的男人,你非我莫属……”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块粘皮糖似的贴了上去。
酒店大厅里,温绾绾看着助理搀扶着薄宴洲离开的背影,身子不由得摇晃了一下。
心里和胃里都好难受,她有一种好恶心想反胃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这种不舒服并不是酒的问题,而是因为……
虽然一忍再忍,但她还是忍不住,匆匆跑出酒店,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在长椅上坐了下来,终于忍不住让眼泪从眼眶中决堤。
心里的那种疼痛和难受交织起来,如同一把大手在狠劲儿地捏着,她觉得自己都要喘不过气了。
她觉得今天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陆肆看到温绾绾离开酒店,也连忙跟了过去,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哭,一脸伤感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连忙大步走过去。
“没有。”温绾绾连忙抹着眼泪摇头,声音里还是掩饰不住带了哭腔。
“都难过成这样,觉得能骗得过我吗?”陆肆在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就那么看着她的眼睛。
“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那个渣男又想存心欺负你?”陆肆眼里带了焦急,“你等着,我把他揪过来问清楚,非给你好好出出气不行!”
他刚才被一位老板拉去聊天了,没注意到温绾绾和薄宴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薄宴洲又找温绾绾的麻烦,惹她哭的这么伤心。
“你别去……”温绾绾一把拉住陆肆。
事到如今,她也瞒不下去了,只好如实跟他交代。
“我把他……送到别人床上了……”温绾绾低着头,只觉得难以启齿。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干出这种事,连自己都要唾弃自己了。
眼泪忍不住再次在眼眶中奔涌而出,在脸上划出了道道泪痕。
“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说清楚。”陆肆连忙问。
“白柒月有栩栩的下落,可是她提的条件是要得到薄宴洲。”温绾绾一边哭一边说,“我也是没办法,只好答应她了,在他的酒里放了东西……”
陆肆也是一脸震惊,“你怎么能答应她这种事?”
他当然明白,温绾绾一直都爱着薄宴洲,尽管他屡次伤害她,可她始终都忘不了曾经的那份爱。
因为不舍,所以才这么痛。如果她不爱他,不在乎他,怎么会让自己伤心成这样?
面对陆肆的目光,温绾绾把头深深的埋下去,哭得更厉害了,肩膀一耸一耸的。
“没事没事。”陆肆连忙安慰她。
温绾绾脸上的悲伤,他全看在眼里,也全能感受的到,怎么还舍得责怪她?
他一脸心疼的想把她抱进怀里,好好安慰她,让她的心不再那么痛。
温绾绾却下意识推开他,拼命的擦干脸上的泪水。
陆肆也终于恢复了理智,平静的看着温绾绾说,“我看的出来,你心里还是有他的,所以我劝你你还是别这么做,因为你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我不想你这一辈子都带着对薄宴洲的愧疚生活,心永远都得不到安宁。”
温绾绾也止住了哭,但眼里始终都带着坚定。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答应了白柒月,就只能这样做了。”
陆肆看着她的样子,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当然明白她跟贺栩栩的感情,知道她这是为了救贺栩栩,不得已而为之。
“你帮我带人去捉l奸。”温绾绾一字一顿的说。
陆肆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如此一来,薄宴洲就只能为白柒月负责,最终娶了她。
陆肆沉思着半天没说话,深深的叹了口气。
温绾绾当然明白陆肆的为难,这种事情派他去做,也确实不地道,对他不公平,可也只能这么做了。
“就算我求你好吗?”温绾绾的声音里带了哽咽。
陆肆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舍得拒绝,只好点头。只要她下决心想去做的事,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她。
陆肆打电话叫来媒体记者,说明了情况之后,这些记者们也是趋之若鹜,急着想第一时间得到薄总裁的花边新闻,一群人直接破门而入。
可让所有人惊讶的是,薄宴洲并不在房间里。
只有白柒月一个人在,而且还是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床上,她正咬牙切齿的挣扎,手腕都被勒红了,表情很是狰狞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