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打……就已经很浪费体力了,做肉垫,到是轻松了些。
唐淼看着眼前三个带着墨镜的保镖,问道:“你们真的愿意在我身边保护我?”
三个保镖立刻点头。
行吧,既然是周瑜打黄盖,那她也就不管了。不过……
“阿姨是不是有点多了?”唐淼问道。
“不多。”沈焱一挥手,阿姨们开始进行自我介绍。
“夫人,我就不用介绍了吧?我是您的营养师。”这个人唐淼很熟了,点点头,下一个上前来:“夫人,您也熟悉我,我是专门给您打扫房间的啊。”
“夫人,我是新来的,是按摩师。”第三个人上前一步,自我介绍道:“孕后期,身体经常会出现疲倦,有时也会出现腰疼,腿部浮肿的情况,这时候就需要我来为您按摩舒缓。”
嗯,有用的,行吧,唐淼示意留下。下一个上前来:“我是负责给您洗澡的。孕后期您洗澡不方便,就由我来负责。”
安心在旁边举手示意:“我是来监督他们的!还有你的其他日常,都是我来给你安排!”
唐淼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感情每个人都分工明确,真是一个人都辞不得。
见唐淼这般,沈焱拉着她的手,说道:“咱妈听说我这么安排,觉得很好,还特意给我拨了资金,你可不能拒绝她的好意哦。”
“留留留,都留,行了吧?”唐淼无奈,起身上了楼。
自那之后,唐淼每次出门都会跟着三个保镖,还有一个随时都跟在身旁准备按摩的按摩师和安心。
剩下的三个阿姨在家里待着,整理房间什么的就行了。
这阵仗,让范悠找的那几个小姐妹一个头两个大。
“干不了?”范悠看着几个人递回来的支票和银行卡,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这次开口的是一个烫着羊毛卷的欧巴桑,“你自己看看,三个保镖一个阿姨一个助理,我们哪儿能进她的身啊?”将照片递给范悠,范悠看见都愣了。
“上次我好不容易想着,假装高跟鞋崴脚,往唐淼那边撞,这保镖一个眼疾手快给我扶住了,我连唐淼的衣角都没碰到啊!”
旁边的阿姨也跟着附和,“我上次从一个下坡骑电瓶车,故意装作刹车失灵,向他们那边撞,两个保镖一人架着唐淼的一个胳膊,给她弄到了路边,那个保镖抬起一脚就把我的电瓶车给弄坏了,不停都停下来了!”
“还有我上次从楼上往下扔东西,特意瞄准了扔的,刚从楼上扔下来,那保镖就把唐淼拉到一旁去了,我还被人给投诉教育了好久,还被罚款了呢!差点就被请进去喝茶!”
听着这些人的控诉,范悠一双手捏的死死的。
“这小妮子,还真拿她没办法了?”范悠咬牙切齿的说。
对面的几个人点点头,又把支票和银行卡往前推了推,“这事儿我们真办不了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对了,银行卡里的钱我们用了点。罚款买电瓶车还有别的杂七杂八的用了些,也不多,就四万块钱,这点小钱你也不差,就别计较了。”说完,几个人起身离开了餐馆,独留范悠在这里生气。
范悠气得一把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上,碗碟碎裂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看向这边。
“看什么看,就你们长眼睛了?”范悠对着那些人恶狠狠的道。
旁边的人扭过头去,吃着自己碗里的饭。
“女士,您打碎的这些东西……”餐厅经理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扬起职业的笑脸,好脾气的说道。
此时的范悠处于暴怒状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范悠爆发,所以这个时候强硬的态度解决是不行的,必须得笑脸相迎。若不然,这个人说不定都能把餐厅给砸了。这是餐厅经理的经验。
那些服务生更不可能处理好这样的事情,只能她出马了。
“算吧,多少钱,我赔!”范悠啪的将银行卡拍在桌子上,双手环胸道。
餐厅经理双手拿过银行卡,拿出账单递给范悠,让她看一下,确保她知晓每一个餐具的赔偿钱数,避免有分歧。
上来几个服务生将这些碗碟清点过后,餐厅经理算了一下,“女士,您的赔偿费用一共一万三千四百元,餐费伍仟贰佰元,共计18600元。”
“知道了,刷卡吧。”范悠连个眼神都不想给餐厅经理。
餐厅经理拿着银行卡去刷,将账单递给范悠,“这是您的账单女士,期待您的下次光临。”
范悠接过银行卡和账单,起身便走。
回到她的公寓里,她还气得不行,这个唐淼,怎么都还动不得了!
眼看着这个计划不行,那边,唐蓁的庭审也即将再次开始。
当唐淼再次上庭的时候,唐蓁看向唐淼的孕肚,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怨毒。
不是说好了要把她的孩子弄没了吗?怎么她还有大肚子?难道是妈妈那边没得手?
范悠不能出庭,所以她一肚子疑问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受害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这是位女法官,看唐淼挺着大肚子还来出庭,对她还是照顾的。
唐淼说的还是之前对叶肖逸说的那番话,秉公执法之类的。
唐蓁倒是没有叶肖逸那么大的反应,只是对着唐淼冷哼一声,十分不屑她这番官方的说辞。
既然证据确凿,又有唐淼这个人证,唐蓁的罪就可以定下来了。
她是挑唆的,不是真正实施的人,故而和叶肖逸的刑罚上有很大差别,十年有期徒刑。
这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十年光阴,以后都将在牢狱之中度过了。
唐蓁对这样的判罚似乎早有预料,没吵没闹,从始至终除了回答法官问话外,全程都没说话。宣读完判决书后,她由狱警带着离开法庭。
“你说,唐蓁是不是还在肚子里憋什么坏水呢?”唐淼看着唐蓁的背影,小声问沈焱。
沈焱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她都已经这样了,就算是有坏水,也得流的出来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