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面对着薛晴天,南轻也学着她的样子,用一张笑脸说出刺痛人心的话,“我老公我自己会照顾,就不需要你在这辛苦代劳了。”
“而且我觉得一个有品质和道德的人,应该懂得与已婚的异性保持距离,否则很容易让人误会你是一个想要勾引别人丈夫的小三。”
薛晴天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还是笑着说道,“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没有这样的想法。”
南轻点了点头,一副我很理解,我很懂得的样子。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只是觉得你的行为不够妥当。”
“如果今天晚上我不在家里的话,你是不是要留在房间里照顾我丈夫一个晚上?这孤男寡女相处在一起,难免会有些干柴烈火的事情发生。”
“到时候你要是想要那些赔偿的,我们当然能够给得起,只是怕你的肚子不小心大了起来,你总不会舍得让你的孩子让我当妈妈吧?”
既然薛晴天做事太欠妥当,那么南轻也就没有必要和她客气了。
其实她已经将话说的很委婉了,女人实际要说的是,如果我今晚不在的话,你是不是就要和我老公滚在一起了!
即便薛晴天再怎么能伪装,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挂不住了。
嫉妒与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样,迅速在薛晴天的身体当中蔓延开来,她有种要将南轻撕碎的冲动,可又不得不继续忍耐着。
她的确没有什么资格,现在她只是夜寒川的朋友,而南轻则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现在没资格,不代表以后也没资格,等到自己成为夜寒川妻子的那天,她一定会将自己所受到的屈辱通通报复回来。
纤细的眉毛微微拧起,薛晴天露出了歉疚的表情,“你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了,真是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多加注意。”
南轻可没什么心情看薛晴天假惺惺的认错。
她笑得十分温柔大方,标准的笑容就像是戴了一张精致的面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南轻开口说道,“已经很晚了,我送你下楼。”
是否送薛晴天下楼和天色的早晚没有任何关系,南轻只是想赶紧把她赶走。
薛晴天已经被南轻损的颜面无存,当然也不能继续没皮没脸的呆着,勉强笑了笑之后就赶紧离开了。
送薛晴天离开以后,南轻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打翻了醋坛子,一股酸溜溜的气息始终在她身边围绕着。
重新回到楼上,夜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了起来。
男人似乎很是头疼,手按压着发胀的眉心和太阳穴,低垂着头的样子让人有些心疼。
看到这一幕,生气的南轻也有些心软了。
她快步进入卧室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给夜寒川端蜂蜜水。
“真是的,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等了你一晚上?你知道亲手做一顿饭有多累吗?结果你在外面招蜂引蝶,还把蝴蝶给带到家里来了!”
“都说你是禁/欲系男神,多年来女色不近身,现在看来你根本就是万花丛中过,身边的红颜知己多的是呢!”
南轻撅着嘴巴,故意把说话的声音放得很大,一定要让夜寒川清清楚楚的听到她的不满。
端着一杯蜂蜜水,南轻其实很想把它倒掉,因为这毕竟是薛晴天冲泡的,她觉得上面沾染了一些不干净的味道。
不过仔细想想,倒掉之后自己还要重新下楼冲泡,然后再屁颠颠的端上,可能夜寒川就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先把蜂蜜水喝了,然后就睡觉吧。”
扶着夜寒川的头,南轻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喂着他喝水。
别人端着杯子终究还是没那么仔细的,有一点蜂蜜水洒了出来滴在了夜寒川的裤子上。
“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
南轻赶紧抽出纸巾,想要擦拭男人身上的水渍,喝蜂蜜水流下来的位置在大腿附近,有些尴尬。
南轻手刚要挨上去,就赶紧收了回来,脸颊也不自觉的泛出了点点红晕。
还是擦擦嘴吧……
南轻抬起手,将男人嘴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将卫生纸丢进垃圾桶,南轻扶着夜寒川想要让他躺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臂。
“轻轻,你生气了对不对?可我也很生气……”
“轻轻……我很喜欢……”
夜寒川说话的声音很轻,就像是蚊子一样,嘟嘟囔囔的,让人根本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南轻露出了疑惑之色,将耳朵凑进男人的嘴边想要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轻轻……”
夜寒川口中呼唤着女人的小名,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性感低音本就拥有着一种魅惑力,此时如此亲近的称呼南轻,更是让女人感觉到了一种撩拨和紧张感。
没等南轻做出什么反应,女人突然间感觉到肩膀被人紧紧扣住,紧接着身体被一股力量拉扯向前,人直接趴在了夜寒川身上。
男人半张着眼睛,眼眸当中色泽迷/离朦胧。
身上充斥着淡淡的酒精味道,夹杂着他身上原本的凛冽香气,竟意外柔和成了一股干冽凌厉的味道。
南轻大脑一片旋转,她就好像是宕机了一样,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夜寒川已经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上。
“轻轻……”
低沉温柔的呼唤还在继续,南轻对上了夜寒川一双深邃黝黑的眼眸,看到了其中涌动着的浓烈柔情。
薄薄的唇瓣触碰在女人柔/软的嘴唇上,夜寒川似乎只是想要蜻蜓点水,可没想到这一开始就没有办法结束了。
唇瓣间的力道越来越大,夜寒川迷/离的眼睛当中像是燃烧起了小小火焰,白/皙的俊脸上也浮现出了几分薄红。
南轻已经完全懵了,一种缺氧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大脑,飘飘然又晕乎乎的连反抗都忘记了。
呼吸纠缠,气息越发凌乱,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将她的手臂高举压在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