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名媛根本就不知道南轻是什么来历,反正不可能比身为酒庄老板妹妹的薛晴天更尊贵就对了。
而且她们两个在本地也是有头有脸的富豪家庭的千金,像这种看不顺眼谁就出手教训的事情经常发生,包括那些女人都害怕的不敢还手,像南轻这样的,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啊!你居然敢打我!”
口中发出了尖锐的叫喊, 安妮像是发了疯一样的挥舞着双手抓向南轻。
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名媛大小姐的样子,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发了疯的泼妇,面目狰狞扭曲,别提有多丑陋了。
南轻一点都没怕,小时候有村里的孩子欺负她们孤儿院的孩子,南轻总是作为代表跟他们干架,还从来都没有输过呢!
抓住安妮胳膊,南轻一个大力就把她抡到了门口。
卫生间的门被直接撞开了,伴随着“砰”的一声响,女人口中发出的尖叫声更加刺耳尖锐。
“啊啊!”
南轻乘胜追击,刚要冲出去抓住安妮继续教训,突然间看见门口旁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这是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穿着珍珠白色的修身礼裙,明明端庄优雅,可此刻她的表情却略显慌张。
薛晴天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她原本是来看热闹的,本以为这个被打得哇哇大叫的女人是南轻,没想到竟然是安妮。
此时,卫生间里的露西冲了出来。
她手中举着高跟鞋,可惜连南轻的裙摆都没碰到,人直接因为惯性撞在了面前的墙壁上。
“哎呦……我的鼻子,哎哟……”
两个女人躺在地上痛苦狼狈,南轻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两个,像极了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目光慢慢转动,南轻看向了一旁的薛晴天,与之对视的瞬间,她看到了对方眼睛里面浮现出的那一抹惊诧和慌乱。
“你来上厕所?”
“南轻,你这是干什么?怎么打人啊?”
薛晴天干脆顺水推舟,既然安妮这两个蠢货没能教训南轻,那她就把没素质乱打人的罪名推到她身上。
“安妮、露西,你们两个没事儿吧?”
“快来人啊,有人被打伤了,快点来人啊!”
薛晴天大声呼救,巧合的是此时正好有人朝着这边而来。
看到卫生间门口发生的这一幕,那人也有点慌了,而薛晴天更是在这个时候催促那个过来的人,赶紧叫人来帮忙。
不得不说,薛晴天反应的真是够迅速的。
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她就能够想到这反转的应对方法,让南轻成为了打人的恶人。
“晴天姐,好疼啊……这个女人好狠啊,我们不过就是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衣服,她竟然动手打我们……”
安妮躺在地上哭诉,此时她的头发乱糟糟的,身上也沾染了污渍,已经没有了半点形象。
露西也没好到哪儿去,她那经过调整的鼻子都被撞歪了,现在疼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脸上的妆容也哭花了,当真是又丑又可怜。
此时,陆陆续续有人过来围观,薛晴天余光往后面瞄了一眼,又开始假惺惺的做戏了。
“南轻,我们都知道你身上的礼服很贵,我朋友要是赔不起的话,我赔给你,你也不用把她们打成这样吧?”
“真是没想到你会用这样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难道你之前在乡下都是这么做的吗?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已经回归到上层社会了,怎么还保留着以前的野蛮和粗俗呢?”
薛晴天说话的音量不算太大,但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楚,足以传到所有围观者的耳朵里。
宴会上各个国家的人都有,有人能够听懂薛晴天的话,有人听不太明白,但在互相交流之后,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开始用各种异样的目光看着南轻,对她指指点点的议论。
“这真的是千金小姐吗?竟然野蛮的像个原始人,哦天呐,看地上的那两个女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以前是在乡下的是什么意思?打人的这个小姐以前是在乡下长大的吗?乡下人也没有这么野蛮吧?”
“迪伦先生呢?居然有人会在他的宴会上打人,这种行为实在是太恶劣了,我觉得我们需要报警。”
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传进了南轻的耳朵里,女人依旧是面不改色,薛晴天想要反过来诬陷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当中又传出了几道声音。
“迪伦瑞轩先生来了。”
“快让让,迪伦先生过来了。”
只见迪伦瑞轩与宋宣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这边而来,相比较于前者的严肃,后者脸上更多的是担心,在看到南轻的一瞬间就赶紧加快了脚步。
“南轻,你没事儿吧?”
“宋宣哥,她们要打我!要不是我之前学过几招,估计现在脸都被她们给抓花了。”
南轻瞬间变的委屈起来,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猫咪似的,赶紧躲在了宋宣的身后。
“表哥,南轻把我朋友给打了,就因为她们不小心弄脏了她的礼服。”
薛晴天一副替朋友委屈的样子,蹲在地上心疼的帮着安妮和露西揉着撞疼的地方。
现在,到了两位影后同台竞技的时刻了。
“她们的确是把我礼服弄脏了,但我并没有怪她们啊,是她们强行把我拉到这儿,说要教训我的,我要是不还手的话,岂不是就挨她们的打了?”
南轻慢慢的红了眼睛,这一次她情绪进展的速度要比薛晴天快上许多,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躺在地上的安妮不顾形象的哭着,她的眼睛通红,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手指颤抖的指向南轻。
“你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说让我们赔偿你的衣服,跟我们要好几千万,我们说没有钱赔不起,然后你就动手打人了……”
完全扭曲了黑白,反正这地方没有监控也没有人证,而且她们又是受委屈的一方,随便她们说什么都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