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这女人并不是只有侧脸,你看这截图出来的正脸,根本就是和你一模一样,就算是AI换脸技术也会出现瑕疵,这视频如此逼真很显然就是现场拍摄出来的。”
“是,这些在酒店里安装摄像头偷拍的人很可耻,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们知道了嫂子你本真的面目,你这么做根本就对不起我哥,对不起夜家!”
夜姝灵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质问,使得餐桌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焦灼。
所有人都用一种愤怒和鄙夷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眼神看着南轻,就连一向喜爱她的夜老太太也是脸色铁青。
南轻本以为自己会陷入到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却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耳边响起了,一道沉闷有力的男人声音。
“我相信夫人,她不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只见夜寒川握住了南轻的手,男人的表情认真,目光坚定,期中充斥着的满满都是对南轻的信任与爱。
在这个让人慌张无措的时候,夜寒川的选择无疑是给南轻带来了最坚定和最温暖的力量。
南轻的小手被男人掌心的温暖包裹着,而这种温暖的感觉,也好像从她的手中渐渐蔓延到了心间。
“寒川,谢谢你相信我。”
南轻星辰般的眼眸注视着身侧的男人,她的嘴角渐渐上扬,给予了对方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夜寒川虽然没有在笑,可是他的目光温柔澄澈,紧握着女人小手的动作,已经是给了她最有力的回应。
看到这一幕,夜姝灵自然是不甘心的。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能够扳倒南轻的机会,当然要牢牢的把握住这件事情,要是闹得越发难看,说不定老太太还会让南轻和夜寒川两个人离婚,到时候哥哥就又是单身了。
想到这里,夜姝灵就更加激动,她无论如何都要拼尽全力扳倒南轻。
“哥,你不要相信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南轻她行为如此不检点,早就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了,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夜姝灵的愤怒指责并没有引起夜寒川对南轻的任何反感,反而引起了她自己被男人斥责厌恶。
夜寒川面色阴冷如墨,直接厉声呵斥,“你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的妻子!”
“她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妻子,哥,你为什么要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么恶心的一个女人,你是不是被她给洗脑了?”
“夜姝灵,我让你闭嘴!”
夜寒川很少会在家人面前如此生气,此时他的脸庞阴鸷森然,一双狭长的眼眸当中更是闪烁着凛冽的寒光。
男人此时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冽和狠意。
夜姝灵微笑的打了一个哆嗦,竟是不敢再直视夜寒川了。
餐桌上的其他人也被男人的这股气息给影响到了,即便是身为父亲的夜睿昌,在面对着如此模样的夜寒川的时候,也会感觉到一股很大的压迫感。
夜姝灵一点点的红了眼眶,她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明明自己都是为了哥哥好,可他却为了一个品行不端,行为不检的女人如此呵斥自己。
这种时候,薛晴天自然是要站出来表现一番的。
女人正好就坐在夜姝灵身侧,此时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又抽出纸巾擦拭着她眼角即将溢出来的泪水。
“姝灵你别哭,你哥哥他不是故意凶你的,南轻小姐怎么说都是你的嫂子,你刚刚说话的方式的确有些不对。”
薛晴天这般温柔的声音,能够恰到好处的和缓餐桌上剑拔弩张的气氛。
她为的就是要借此机会树立自己的形象,让夜家的众位长辈对她好感倍增。
再加上现在有了南轻那些恶劣绯闻的对比,薛晴天觉得自己很快就会让老太太觉得,她才是最适合做夜家孙媳妇的存在。
夜寒川已经生气了。
他觉得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了,只有找出有力的证据证明南轻是清白的,才会消除长辈心中所有的误会与隔阂。
夜寒川知道南轻和尚晨宇之间是清白的,可是家里的这些长辈不知道,现在又出现了男主角不知道是谁的露骨视频。
就算他相信视频里的内容都是假的,也没有办法做到让长辈们毫无保留的相信。
虽然夜家长辈们对夜寒川和南轻之间的生活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男人还是想让南轻恢复完全的清白,不想让她在别人心里留有任何的误会。
牵着南轻的手,夜寒川拉着她来到了老太太和老爷子的面前。
男人对这两位长辈态度十分恭敬,俯身行了个礼之后,说了几句道歉的话。
“爷爷、奶奶,很抱歉,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上,居然闹出了如此误会。”
“我了解南轻,她当然不会做出任何背叛我的事,我们会尽快将事情的真相调查清楚,看看究竟是谁想要污蔑南轻,这很有可能是一场针对南家和夜家的商业阴谋。”
在商业场上,会有各种各样的阴谋出现,有些人为了打击一家企业,会对刚刚才有所成就的接班人出手。
夜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当年也都是在商业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他们当然能够明白这一点,心中也打消了一点对南轻的怀疑。
南轻刚要对老太太和老爷子行礼,就被夜寒川给拉走了。
男人脚下的步伐匆匆,没有理会餐桌上的其他人,就这样直接带着南轻离开了。
夜姝灵是所有人中最不安分的一个,她没想到夜寒川对南轻的在乎已经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连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暧昧都能够原谅。
她当然不甘心这件事情就此结束,只要能够让长辈们相信南轻真的做了错事,那就有希望把她赶出夜家。
反正现在夜家在哥哥的带领下已经越来越强大了,就算不用依靠联姻也能够在商业场上站稳脚跟。
更何况本来就是南轻做了恶心事,他们南家永远都是理亏的那一方,更不可能有脸给南轻讨什么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