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白色绸缎西装的宋宣,相比较平日里的温润柔和,更增添了矜贵与优雅。
此时南轻正挽着他的手臂,女人身穿绿色轻纱抹胸长裙,这种颜色搭配着白金钻石闪耀项链,更衬托的女人肌肤白/皙细腻,如同林中翩翩而来的仙子,散发着明亮夺目的光辉。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门口这边,宴会场上有很多名门贵女和各个国家的商界精英,当然有一些人认出了南轻。
“这不是南轻吗?她也来这边了,那夜先生是不是也来了?”
“夜先生要是来的话,南轻还会和这位先生一起出席吗?那肯定是没来的。”
“南轻每一次的造型都好惊艳啊,这套礼服和首饰好像是高奢限定款,我在杂志上见过,好像就这么一套。”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南轻与宋宣来到了迪伦瑞轩这边,刚要开口问候,女人就对上了一张让她很是不喜的脸。
“南轻,好巧啊,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
站在迪伦瑞轩身后的女人走上前来和南轻打招呼,她的模样美艳精致,穿着一身洁白的礼裙,高贵优雅,却总是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薛晴天,我也没想到会在这看见你。”
南轻的好心情瞬间被打破了,每次薛晴天在都不会有好事发生,不过这次夜寒川不在,她应该不会做太多会让自己觉得碍眼的事。
见两人认识,一旁的迪伦瑞轩显得有些惊讶。
“你们两个认识吗?那真是太巧了,南轻小姐,这位是我的表妹薛晴天,你知道我是混血,我的母亲和晴天的母亲有些亲戚关系。”
说完,迪伦瑞轩又向薛晴天介绍起了南轻。
“这位是我最新的合作伙伴南轻,也是我好兄弟的女朋友,你看他们两人郎才女貌,多般配啊?”
听到这话,薛晴天先是露出了惊讶之色,然后仔细的看了看南轻与宋宣。
“南轻,你和夜寒川闹别扭了吗?你什么时候成了……成了这位先生的女朋友?”
随后,薛晴天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变得更加惊讶,甚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该不会是背着夜寒川来这儿和外面的男朋友见面吧?虽然我不应该管的太多,但你这么做实在是不对啊!”
“我知道你和夜寒川之前是协议夫妻,感情方面可能不太好,但既然结婚了,还是应该保持对伴侣的忠诚。”
这一副颠倒黑白又阴阳怪气的讽刺,足以抹黑南轻的作风,而且薛晴天又故意提高了那么一些音量,周围的几个人都听见了,此时他们都用一种八卦的眼神看着南轻。
迪伦瑞轩皱起了眉,看了看自己的好兄弟,又看了看南轻,实在是不敢相信他们竟然是偷偷在一起的关系。
“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真的是偷偷摸摸的关系吗?”
迪伦瑞轩这个人最注重的就是品格,他始终坚信一个人品行不端,在生意上也一定不值得信任,所以他每次挑选合作商都会调查一下对方的人品背景。
但因为这次有宋宣在中间做保,迪伦瑞轩也就没怎么去查南轻,如果他真的背叛了自己的丈夫,迪伦瑞轩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虑一下这次合作了。
面对着质疑,南轻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保持着大方有礼貌的微笑。
“迪伦瑞轩您误会了,我和宋宣只是朋友关系,并不是像薛小姐所说的那样。”
目光落在薛晴天身上,南轻嘴角的弧度加深,一双眼眸当中的色泽却是那般的冰冷幽深。
“薛晴天,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应该是那种很有理智并且懂礼貌的人,怎么能看到我和宋宣结伴出席宴会,就这样扭曲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呢?”
“而且我丈夫和宋宣也有合作在进行,我们三个,包括现在的迪伦瑞轩都是合作伙伴,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们之间的关系岂不是更加肮脏混乱了?”
利落干脆,步步紧逼。
薛晴天想要引起别人的注意,那么南轻就比她的声音更加清亮,更加引起众人的在意。
女人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一点尴尬,薛晴天并不知道夜寒川与宋宣之间居然还有合作,而且南轻非常伶牙俐齿,竟然还把迪伦瑞轩也给说进来了。
“真是抱歉,我和寒川毕竟是从小到大的朋友,我这么做也是怕他受到伤害,精神上有那么一点紧绷了,还请你不要介意。”
薛晴天保持着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即便是说道歉的话,她也绝对不会低头,永远都是一副高贵如同白天鹅的姿态。
南轻点了点头,表现的十分友好。
“原来是这样,那你还真是多操心了,我和我丈夫的感情很好,我们不会准许有任何的第三者插足,所以你也就不用惦记了。”
“哦,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惦记着要帮我们两个人维持婚姻的忠诚度。”
南轻的话说得并不算委婉,某些人想要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堪,那她也就没有必要心慈手软。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她南轻从来都不是好欺负的。
宋宣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见气氛有些僵硬,他说了一些打圆场的话。
“是啊,大家都误会了,南轻已经结婚了,我和她是多年的朋友,她的另一半不在这边,而我没有另一半,又正好共同来参加宴会,所以就凑在一起了。”
“瑞轩,我们这可都是为了你啊,不是说你这又多出了几瓶珍藏的好酒吗?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看看?”
宋宣成功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一提到珍藏的好酒,迪伦瑞轩就露出了骄傲之色。
“等下大家要一起参观,既然你迫不及待了,那就先带你和南轻去看看吧。”
“来,你们跟我走,保证你们见过我的藏品之后大开眼睛!”
宋宣与南轻跟着迪伦瑞轩离开,站在原地的薛晴天此时表情有些冰冷。
被人当众反击嘲讽,就算她做惯了表面功夫,此时也有些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