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贵按照姜木给他教的,开始用真气给患者把脉,并且把真气探入患者体内,分辨癌细胞和普通细胞。
胡天贵很快就上手了,姜木觉得就论医术而言,他还在蒋海涛之上。
感受着癌细胞被真气慢慢杀死的感觉,胡天贵心中那叫一个紧张刺激。
他心中暗道:“这要是让姜木收个几百名徒弟,那简直是全人类的福气呀!”
下班后,姜木安排胡天贵住在医院的宿舍内,吃饭也在医院食堂解决。宿舍就在医院后面,都是精装修的单元房,环境非常不错。
中医科也有几人住在那里,他们刚好可以做伴。现在整个中医科沉浸在浓烈的学习氛围中,姜木把《四极黄经》中的一些医术摘抄了出来,印成册 子给他们都发了一本。
他们就像着了魔了一般,一下班就 拿着册子围在一起讨论。
回去之后,姜木开始倒腾堆积成小山一般的龙葵。这么多龙葵,炼制几百枚真气丹应该没问题。
天玄鼎是十分强大的炼丹器材,能自动吸收药材中的精华炼制成丹药。一个多小时后,他已经将所有的真气丹炼制完毕,一共两百多枚!
“边燕,把这个吃下去。”
他拿着一枚刚出炉的真气丹递给边燕,想试试效果怎么样。
“这是什么?”
边燕看着这枚药丸绿莹莹的,看上去很漂亮。
“这是真气丹,吃了可以恢复体内真气的。”姜木笑意盈盈地看着边燕,这段时间他很是为真气而烦恼,现如今有了真气丹,终于可以轻松些了。
“真气丹?”
边燕也知道真气的重要性,连忙拿了一颗放进嘴里,吞服了下去。不一会儿她感觉小腹处升腾起一股暖意,丹田之中的真气不断充盈,最后直接填满了整个丹田。
这些真气丹中的真气含量都是姜木精心计算过的,如果太多了,他们容不下,反而会对身体产生损伤。
“哇,我体内的真气全都填满了。”边燕满脸欣喜,她也明白要是有了真气丹,以后她的师兄师弟们真气用完了可就不用等着姜木来挨个传输了。
“我给你一些,以后谁的真气用完了,直接来跟你拿真气丹就可以了。”
弄完这一切,姜木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他终于能够暂时抽开身,专心提升自己的修为了。只有自身足够强大,才能再真正自由自在。
这时,他电话铃声却响了,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妈妈打来的。
“小木,你放暑假了怎么没有回来?我和你爸给你摘了很多飘儿冻在冰箱里,等着你回来吃呢……”
姜木这才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给父母打电话了。就连他已经实习工作他们也不知道。
妈妈的短短几句话,就把家乡的味道传了过来。
飘儿是他们那里特有的一种野果,就是野生的草莓,但个头只有花生那么大,成熟之后呈白色,却比草莓要好吃很多。
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口袋里还装着两个亿,而父母的生活还是和原来差不多,他心中升起一股愧疚。
“妈,我已经参加工作 了,现在已经是主任医师了,是中医科的科长……”
姜木把他在平洲医院的职位告诉了妈妈,想让她们也高兴高兴。
但至于他在这边买房子的事他没说,突然暴富并不是什么好事,他只想让父母健健康康地安稳过日子,不想他们再为自己操心。
“真的?你怎么这么快就当上主任医师了呢?”
姜木嘿嘿笑道:“因为我努力呗,医术又好,领导破格提拔的。我们刚好放假呢,明天我就回来……”
挂了电话之后,姜木的思乡之情有如滔滔江水一般在心中翻涌。最后,他决定今晚就动身,明天一早买些东西带回去。
跟边燕和王玉说过之后,他就乘坐着天玄鼎变化的飞船往兴州方向飞掠。
他家并不在平洲,而是在平洲边上的兴州市。兴州是个县级市,繁华程度比平洲差一些。
虽然是在夜晚,但他的视线丝毫不受影响,驾驶着“天玄船”在云层之上飞快前行,就像流星一般。
半小时后,他已经能看到兴州的轮廓,这要是坐车非得要一晚上不可。
就在马上快到兴州时,他突然觉察到底下的大山上似乎有手电光。
他辨别到脚下的山应该就是兴州边上的定阳山。定阳山在兴州很有名,警查经常在山上找到尸体。
“难道这底下有人在火拼吗?”
他悄无声息地把天玄船往下降落,循着那些手电光而去。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他刚落到一边的树林中,就听见一个男子的呼救声。
“嘿嘿,犯法?哥们挣的就是犯法的钱!”
姜木眼睛微微一眯,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定阳山本就是抛尸圣地,大晚上的有人来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事?
这不是火拼,是在作案。既然被他给碰上了,就不能不管,他大步朝着那些人走去。
“磊哥!前面有人!”
对方发现了姜木,手电光齐刷刷地照了过来,全部打在他脸上,晃得他一阵眼花。
他躲开光束,径直往前边走去。
“站住!”
王磊大喝一声走了过来,他身后几人抬着一个麻袋,里面有个圆滚滚的东西在不停扭动着。
“小子,这么晚了在这定阳山上干嘛呢?你说如果我们把你大卸八块,扔在山上喂狼怎么样?”
王磊目光玩味地看着姜木,犹如猫戏老鼠一般。只要姜木露出恐惧神色,他就会要求姜木拿钱买命。
他是兴州有名的小混混,做这些事如家常便饭一般。
姜木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眼神如刀抬头扫向王磊。
他现在也大概猜到了,对方极有可能就是兴州的一些社会 混子,他们麻袋中装的就是受害人。
对上姜木的目光,王磊心尖一颤,背脊一凉,一股没来由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眼神,就会让他如此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