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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焦臭味伴随着她的惨叫。
他们才反应过来。
不过晚了,我顺手关上了铁门,把他们隔绝在外面。
扯着应美娜笑着问道
“怎么?自己实力不如别人,自卑了是吧,所以想打压我。”
“这么喜欢拿烟头烫人,不如你也尝尝这滋味?”
说着我又把烟头狠狠地按在她的手上。
我摸爬打滚17年,你个娇生惯养的和我打?
应美娜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她气的发狂,脸上不见平日的清纯美艳,全是狰狞。
真丑。
课堂上,我被老师夸是半路杀出的黑马,居然把霸榜第一的应美娜给超越了。
我透过窗户看见应美娜的脸色。
她尖锐像刀子一般的眼神射向我。
脸上全然没有得意与张扬。
她气的咬牙切齿。
记得被祁家认回后,刚入这个学校的时候。
应美娜睁着大大的美眸:“听说你之前是在乡下上的高中,你们乡下平常学什么?字都认全了吗?”
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无辜又无知。
像一只森林里的麋鹿。
如果不是我知道她对祁悦做的事,我还以为她像表面那般单纯。
结果,她被她看不起的乡下妹以30分远超。
她的物理是弱项,之前都是靠其他的学科勉强拉上。
但是我不偏科。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
应美娜和她的跟班时不时找我的麻烦。
打得过就反击,打不过就挨打,就当体验祁悦的痛苦,加深对于霸凌者的仇恨。
一边筹谋如何报复应美娜这群霸凌者,一边努力学习。
不过,在天台我倒是看见一幕让我震惊的场景。
我举起手机留下影像。
在长期的压迫下,应美娜被塑造成一个完美主义。
事事求第一。
距离第二次月考只有3天,她在座位上焦虑地拔着自己的头发。
是她最不擅长的物理。
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很难参悟。
我收敛嘴角的笑意,想起当时因为杨艳芳为了给她那儿子买手机。非要断掉我的学费,让我要么滚出家要么辍学去打工。
是社会组织的“小苗行动”,城市和农村资助人与被资助人一对一进行鼓励与资助,让我遇上了祁悦。
她鼓励我,资助我,是我黑暗生命里的一束光。
她说是我让她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是处,也是会被需要的。
我不断地学习,不停地努力,可能在学习上也带点天赋,才有了现在的成绩。
月考当天。
应美娜走进教室,脸上重新挂上了骄傲与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看着她手上的笔。
勾了勾唇。
前面的考试都顺利的进行下去,在最后一场考试物理进行的时候。
全场寂静,大家都在飞快的演算。
一阵震动的滴滴声突然响了起来,没等所有视线集中到声音的来源,下一秒,声音的源头正正地躺在我的桌子上。
全场一片哗然。
“怎么回事!祁颜!这是什么东西,你是在作弊吗?!”监考老师边向我走来边大声质问。
双华对于学生的诚信看得很重,对于考试作弊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我淡定的摊摊手。
“这只作弊笔不是我的。”我特意咬重“作弊”两个字音。
“是应美娜扔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