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没有自己的房子,以前都一直住在张建军的看房子。
看房子又破又小,没有好好的装修过,不像张光辉他们这里,最起码还是个遮风挡雨的好住所。
他兴高采烈去开始收拾行李,村民们更是看得这摇头。
真是太磕碜了,一家人到这种地步,怪不得张光辉连夜带着老婆孩子全走了。
等这一行人散后,王大庶才把目光看向秦兴国,他嘿嘿笑道:“兴国啊,上次叔跟你商量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他说这话是希望秦兴国能把自己手里头的一部分产业,交给王英懿去做。
秦兴国斜斜地扫了他一眼,“没门,王英懿现在要去考大学,和那些知青成天混在一起,找我来干什么?”
“告诉你,他就算重新想回来给我看鱼塘都没位置。”
王大庶心里不爽,他也没明说,他语重声长道:“叔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想,英懿要是以后考上大学,可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是咱们村里面的荣耀!”
“以后他要是帮你做事儿,不是能把你的生意做强吗?你干嘛这么瞧不起我们老王家的人?”
秦兴国懒得和他唧唧歪歪,懒懒道:“对了,我山上种的那批药材很快就要收了,你可给我看好了,不然我钱不会给你。”
“村长,人不要这么贪心,你都有这样的收入了,也养得起你们家一家老小,干嘛非得惦记我手上的其他生意?”
王大庶也有些尴尬了,秦兴国都明说到这种份上,他也不好再说其他,只是厚着脸皮,“叔总归也是为英懿着想,他以后娶娶媳妇建房子,要不要钱?你就同意收这个要求吧,就当是叔求你了!”
秦兴国哼了一声,“等他考上大学再说吧。”
王大庶以为他答应了,赶紧笑嘻嘻地就往外走。
实际上秦兴国很清楚,凭借着村里这几个知青和王英懿的实力,怎么可能会考上大学?
到底借用着村里面的不少田地,还是给王大庶几分面子,否则他早就劈头盖脸的骂对方一顿了。
他看完这通热闹后,回去把去小河村的事情告诉了赵秀梅,孙妙雪还在看书,说起这事来,他还真发自内心的佩服他老婆。
明明已经胜券在握,可是每天的复习一点没少,都能把方佳瑞给她的那本习题册全部都给背下来了。
这样的毅力,她不考上大学谁能考得上?
赵雪梅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家里这事儿不用他操心,去做他的生意就行。
秦兴国开车一路到小河村,发现小河村停的车辆比上次来的还多。
他一进来就看到不少药农们,热火朝天的搬着药材。
一个年轻男人眼尖地瞧见了秦兴国,匆匆忙忙地跑到了他面前,谄媚道:“这不是上次来的秦老板吗?这次想在我们这里收多少药材?”
秦兴国看了他们一眼,随即问道:“你们最近挺忙,还有其余的药材吗?”
“有,有,当然有!”这男人急忙道:“只是由于买的老板太多,我们已经全面涨价了。光是之前买的药材都涨价了两三块,不知道老板你还要不要?”
他说这话,也是不想错过秦兴国这么一个大买卖,涨价也是看他能不能接受。
这次涨价是他们全村人商量的结果,原因无他,秦兴国在市里面办的药膏生意,实在是太火爆了。
不少药堂的老板都跑到他们小河村来买药进行研究,看看能不能复刻出秦兴国一模一样的药膏来。
索性他们就干脆利落的涨价,反正整个滨海市就他们小河村卖药材。
他们不信,这些老板还跑去其他地方买,再说,秦兴国能生产出这样的药膏,也托了他们小河村的药材,没准儿是他们小河村药材厉害。
秦兴国冷冷一笑,“是吗?可是我听说目前目前市面上都是新鲜药材都是一样的价格,你们小河村特殊一些?比市面上干药材还贵?”
这男人没想到秦兴国了解的这么透彻,他索性理直气壮道:“那也没办法,是我们全村人商量结果,你要是不买的话,可以去别的地方看一看。”
他打定主意,秦兴国不会放弃他们这么好的一处药园,毕竟没有他们的药,秦兴国也生产不出药膏啊!
他心里得意洋洋,秦兴国见忙活着的吴子明,冲他喊了一声,“吴子明,你过来!”
吴子明见到秦兴国,喜不自胜的冲了过去,“秦老板,您来了,我前几天还想过去拜访拜访你呢,只是一直不得空。”
他家里的药材生意,上次秦兴国购买了大半后,压根就没剩下了,索性就帮着其他村民一起干活。
秦兴国问道:“你们家还有药材吗?都是什么价?”
吴子明没想到秦兴国会这么问,他愣了的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家上次都被老板你买完了,莫非是已经用完了吗?”
秦兴国缓声道,“我倒是想买一些,只不过你们村里涨价了,也太高了一些。”
说实在的,这些药材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空间水,他本来就已经把成本压一再压缩,若是这些药材贸然涨价,岂不是坏了他的盈利计划?
目前他还得需要药膏方面来维持大利润的资金流转,否则零件厂那边就开不下去了。
吴子明挠了挠头,“这事儿我还真不清楚,你等等,我问一问。”
吴子明又去打听了一二,才冷着脸回来,他欲言又止道:“秦老板,我这事是真不知道。村里人开大会的时候没叫我们家,我们家上次的药材全卖完了。”
“我没想到他们涨价会涨的这么高,要不还是算了吧,到这里买,实在太不划算了,这均价都比外面的还要高了!”
吴子明说这话,不是不想村里面的人好过,只是这行情未免也太离谱了一些。
他去过好几个市,其他市也有种植药物的村落,又不是只有他们小河村,得亏这次开大会没叫他,他在一定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