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二人现在以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趴在床上,暮玖辞现在整个人都趴在皇甫晏的身上,二人现在的距离很近,身体可以说是紧紧的贴着。
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二人之间的呼吸,二人好死不死的现在暮玖辞的唇,正好就吻在了皇甫晏的下巴上。
虽然是意外但是这种尴尬,还是让暮玖辞干脆的装死。
“小玖儿……”
皇甫晏看暮玖辞就这样趴着不动,忍不住开口就喊了一句。
“别叫我。”
暮玖辞说着,如果现在有个地缝她恨不得赶紧把自己埋进去才可以。
“呵呵~”
耳边响起了一声男人愉悦的轻笑声,暮玖辞这才错愕的抬起头。
貌似这么久的时间,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见皇甫晏在笑。
如果黑鹰在这边看见这一幕的话肯定要掉下巴的,他的主子这一刻居然笑了?!
而且还是这种带着愉悦的笑,不是平时那些个冷笑。
看暮玖辞呆呆的看着自己,皇甫晏伸手环住暮玖辞的腰,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是气了些逗弄的心思,迫切的想要看到眼前的少女炸毛的模样。
感觉到皇甫晏的动作暮玖辞整个人一僵,然后就听见男人好听的声音响起。
“只是这样就害羞了吗?那日后如果做些更亲密的事情小玖儿应该如何啊?!”
暮玖辞一听瞬间从皇甫晏身上弹了起来,脸上的热意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散呢。
还好这脸上大半的印记可以挡住这一刻暮玖辞的不好意思。
“谁……谁要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情啊?!”
暮玖辞说着脑子里却开始不受控制的播放起来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随后甩了甩头,将自己脑袋当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暮玖辞你清醒一点!你怎么会有这些个想法你是疯了吗?要知道对方的那个“隐疾”压根就是个太监!
想到这里暮玖辞突然间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了不少,充分就当做皇甫晏说的这些不过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王妃,夫妻之间做些亲密的事情本就再正常不过的,小玖儿害羞什么?”
但是皇甫晏还就是来劲了,暮玖辞刚缓和下来他就又开口说道。
“哼,谁说我害羞了。”
暮玖辞说着忍不住撇撇嘴,自己居然被一个太监给撩、拨了!
暮玖辞有些颓废和挫败,要知道身体里拥有一个现代灵魂的她,前世的时候什么样的帅哥自己没有见过?
怎么会被一个双腿残废那方面残废而且还毁容的男人给撩、拨了?!
暮玖辞只能在自己的心里狠狠的骂着自己没用,但是表面上不管怎么说自己也绝对不能因此失了底气。
皇甫晏笑容有些戏谑,但是也并不打算说破。
搂着暮玖辞的腰并没有放下来,心中居然有了几分不舍。
少女的腰肢纤细温软,手感一流。
“那王爷你现在打算这样搂着我到什么时候?你这样我还怎么睡觉啊?”
暮玖辞有些没好气的说道,皇甫晏面具下挑眉,然后松开了手。
暮玖辞拉过被子直接一滚,然后就这样到了皇甫晏的身边躺了下来。
一道掌风过去,皇甫晏成功再次熄灯。
古代睡觉时间早,因为没有什么多余的娱乐项目,所以一般只要天一黑吃过饭后就可以准备应该睡觉了。
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灵魂的暮玖辞却没有办法这么早睡,特别是此刻自己边上还躺着皇甫晏。
边上可以感觉到他强烈的气息,二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暮玖辞就更加的睡不着了。
而皇甫晏则同样的还没有休息,看着身旁的少女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样子,皇甫晏的单手支着自己的头。
真的和猫儿好像啊,皇甫晏不仅有些好奇,如果这个时候丢给暮玖辞一个线团她是不是也会和猫儿一样玩起来?
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洒在男人的身上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一样,浑身的线条每一处都趋向完美。
脸上的面具更加勾勒了一抹神秘,暮玖辞心中有些好奇,都说冀王毁了脸,但是看他露出来这完美的下巴和性感的唇,却让她不得不好奇这面具底下又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呢?
只是这人居然睡觉的时候脸上都戴着面具,他也不嫌硌得慌。
心中这样想着,但是暮玖辞的动作却已经快了一步。
暮玖辞伸出手抚上男人的面具,就在她要拿掉的时候,手蓦然被男人抓住了。
低沉的声音传入暮玖辞的耳朵。
“小玖儿乖,现在还不到时候,而且你不会想看的。”
男人的声音在月光下不知不觉居然带上了一丝丝蛊惑人心的味道。
让暮玖辞下意识的松开了手,等回过神来暮玖辞愣住了,天呐!自己刚刚到底在干什么啊?!
男人的语气明明温柔甚至还带了一丝丝的宠溺,但是暮玖辞却感觉到了他话当中那危险的味道。
还有那一副逗弄宠物一般的姿态,让暮玖辞的不爽直接上头。
以为这样子自己就会怕了吗?当然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但是却被暮玖辞自己忽略掉了。
“哼,刚刚王爷还说什么我们是夫妻,说什么夫妻之间就是做更加亲密的事情也都是正常的,但是现在怎么连这一点点彼此之间的坦诚都不敢呢?”
“就算你容貌尽毁,难道会比我这副鬼样子更丑吗?”
“小玖儿,现在还不到时候。”
依然还是刚才的那句话,只是语气却没有了刚才的温柔,已经冷了下来。
皇甫晏的心中觉得自己对这个小宠物是不是太过于放纵了?所以才会一下子想要到主人的头上蹬鼻子上脸。
那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暮玖辞一愣。
是啊!她们之间本来就不是很熟,那自己在干什么呢?
自己刚才真的是猪油蒙了心,有点魔怔了。
心中这样想着暮玖辞不再开口说话,直接翻了个身然后闭上了眼睛,不再搭理自己身后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