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穆弛宴的声音有些冷。
“我说,我们不要再复婚了吧,就做朋友,实在不行,陌生人也可以。”
林淼一字一句地重申道。
“不可能!”
穆弛宴气得稍一用力,林淼的脸就被他捏挤到了一块,嘴都噘成了O型。
“喔……你肉疼我了……”林淼话都讲不清楚,气恼地使劲推了推,好不容易才推开他,“哎呀,你弄疼我了!”
穆弛宴阴鸷地瞪着她:“林淼!你在我这里只会有两个身份,除了我孩子的妈,其次就是妻子,其他的,你想都别想。”
林淼揉了揉酸痛的脸,憋屈地道:“你!你这人就是蛮横不讲理,我才不要跟你复婚,我走了!”
她跺着脚站起身来就走,边走边抱怨:“该死的穆弛宴,动不动就这么霸道,我要还理你……啊!你干嘛呀,放开我!”
林淼还没嘟哝完,就被后面大步跟上来的穆弛宴一把扛在了肩上。
“穆弛宴!你这个混蛋,快放我下来!”林淼愤愤地捶打着他的后背,不停地挣扎着。
被高大的他这样扛着真是太丢人了。
“你老实点,再动我就把你丢下去。”穆弛宴冷冷地警告道。
“我信你个G!我宁愿摔死也不要这样丢脸死!”林淼不服气的叫嚣。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林淼的屁股被结实地挨了一巴掌,她忽然就不动了,也不叫了。
还挣扎什么呢,脸已经丢尽了。
“哼!这是你逼我的。”
穆弛宴板着脸冷哼一声,扛着她就大步往50米外的度假别墅走去。
两层楼的别墅洋房十分豪华漂亮,侧边还设有独立的泳池。
“穆总,少夫人。”
一个年龄约摸50左右的老者恭敬地侯在门口。
穆弛宴点头:“赵叔,辛苦了。你先回去吧,明早再安排人过来就可以了。”
“是。”赵叔应声离开了。
穆弛宴扛着林淼一脚把门踢关上,便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咚”的一声,林淼被他丢到了两米的大床上,还回弹了一下。
床十分柔 软,就像置身在棉花云朵上。
此时的她一张俏脸通红,说不清是羞的,还是憋的,总之,娇媚又好看。
穆弛宴紧抿着唇看了看不发一言的她,开始去解自己的扣子。
“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
林淼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撑着上半身,忌惮地往后瑟缩着。
穆弛宴痞笑着将黑色的西装外套往旁边的椅子上一丢,解开袖口卷了两道,又把衬衫扣子扯开两颗,欺身就朝林淼压了过来。
“啊!不要……”
林淼又急又恼,怕得直接闭上了眼。
等了几秒,却没等到预期的暴风雨来临,只感到有淡淡的薄荷气息幽然地喷洒在脸上。
她狐疑地轻眯着一只眼想要睁开偷看一番……看不见,那就,再睁开一只?
“哧哧哧……”
看她如此娇憨的模样,穆弛宴再也憋不住地嗤嗤笑了起来。
林淼睁开灵动的大眼,看到的就是他这副妖孽痞帅的模样。
天呐!
这男人,笑起来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啊,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肖意欢!林淼!
稳住,稳住,你怎么为美色所惑呢?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吃的亏还不够多吗?
“口水擦擦,要掉下来了。”
穆弛宴含笑调侃道。
“啊?”
林淼一听,慌乱地抬手就去抹。
“哈哈哈……傻瓜。”穆弛宴彻底笑翻了。
“你,你哄我,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林淼气的粉唇嘟气,脸扭向一边。
“看来,你也没这么排斥我嘛。”
穆弛宴说着上半身朝她倾斜过来,手也擦过她柔 软的发。
林淼全身又忍不住紧绷了起来。
“好了,不逗你了,我拿个遥控器而已,把你吓成这样。”
穆弛宴晃了晃手上的遥控器,淡笑着站起身来,打开了空调。
“饿了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你累了就先躺会儿。”
穆弛宴说着脱下衬衫,拉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纯白的宽松T恤套在身上。
动作一气呵成,利落干脆,丝毫没有任何杂乱的心思。
而一边控制不住偷瞄的林淼,却在这短短的换衣瞬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两人在一起的那些另人心跳脸红,血脉砰张的禁止画面了。
她觉得,她真是太失败了。
穆弛宴这还什么都没做,她的内心都已经在诚实地缴械投降了。
“你怎么了,还在生气呢。”
穆弛宴看她蹙着眉不发一语,以为她还在为刚刚他逗 弄她的事不高兴。
林淼撇着嘴斜了她一眼,不自在地道∶“没有。”
“那你在这等着吧,我很快就上来。”
穆弛宴说着快速地下了楼。
林淼将手打开,整个人仰躺在大床上,“唉,肖意欢啊肖意欢,你说说,你该拿自己和这个男人怎么办。”
她现在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我纠结的状态,对穆弛宴,到这会她才明白,自己先前那些信誓旦旦的不回头,恐怕都是空谈了。
这可是她的初恋男人呀,哪就能潇洒地说无关就无关呢?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她估计也就是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命了。
明明经常被荆棘丛扎得满身伤,却每每还是忍不住要得到丛内盛开的浪漫。
在床上胡乱地想着,她竟然不知不觉地又睡了过去,还做起了梦。
梦里,是被穆弛宴不理解的责怪,是受楚芷莹无止境的追杀和迫害。
她大哭,她想解释,可穆弛宴却冷冰冰 地丢下一句“滚开!”
她不停地哭喊,却猛地被穆弛宴不住地摇晃着,问她怎么把楚芷莹家害得破产,心思歹毒,还总缠着他阴魂不散。
“我没有!我没有!呜呜……你相信我好吗弛宴,我没有……”
林淼不停地摇着头,哭得一脸乱泪。
“淼淼?淼淼?醒醒,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林淼睁开眼,看到的就是穆弛宴一张写满担忧的脸看着她。
看她总算清醒过来,穆弛宴轻柔地帮她拭去眼角的泪,“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对不起,从今往后,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