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弛宴今天去喝酒了。”杜芳榆神秘兮兮地道。
“喝酒?那不是很正常吗?”楚芷莹抠着指甲,一脸不以为意。
“蠢死你得了!”杜芳榆恨铁不成钢。
“你傻呀你!这么大好的机会,你不想方设法将你们之间的机会牢牢绑住!就凭他对你那点子愧疚,你觉得能维持几时?”
她头头是道的分析开来。
楚芷莹若有所思道∶“确实弛宴哥哥对我的纵容大不如前了。”
不仅如此,现在还已经隐隐有不耐烦的迹象了,这还不都是拜林淼那个贱女人所赐。
“所以我这不就给你出某划策来了吗?我告诉你,你要想早日成为穆家少奶奶,你就要听我的,牢牢抓住这次机会。”
杜芳榆脸上颇为得意。
“妈,我全听你的,你快告诉我怎么办吧!”楚芷莹一听到穆家少奶奶这个称呼,就急不可耐了。
“之前弛宴打电话给你哥去喝酒,我从你哥话里套出应该就他们两人,待会儿你这样……”
杜芳榆跟楚芷莹密谋了一番,楚芷莹听得连连点头叫好。
须臾。
“反正主意我都给你出了,明天我就等着听你的好消息了!”
杜芳榆喝了一口茶,美美地道。
“妈你放心吧,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过会儿给我哥打电话。”
楚芷莹心花怒放。
挂了电话,她回到充满着酒色财气的包间,拎起她的小香包就走。
“诶,宝贝,你要去哪啊?”
一个染着黄毛,笑的一脸邪魅的男人一把从后背环抱住她的细腰。
“行了昊天,赶紧放开,今天我有事。”楚芷莹拍了拍他手道。
“什么事还比今晚更重要吗?你说过你今晚要陪我的。”
名叫昊天的男人说着在她耳旁吹着热气,手也顺势在她身上游走。
“哎呀,真有事,改天吧!改天再来找你,乖啦。”
楚芷莹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掏出一沓钱给他。
“那好,我等着你,下次可不许放我鸽子了。”
昊天接过钱,痞笑着在她后面揉了一把,这才松了手。
楚芷莹走出酒吧,厌恶地用纸巾在自己的嘴上狠狠擦拭了一圈才丢掉。
她与昊天就是各取所需,因为昊天有几分相似穆弛宴,而昊天是个混子,也爱钱,所以两人才缠绕到了一块。
当年她一直中意穆弛宴,而穆弛宴总是冷若冰霜,从不愿与生人靠近。
她意外结实了昊天,酒醉胡来,意外怀了身孕不自知。
在一次穆楚两家组织去滑雪时,穆弛宴心里有结,心绪不稳,险些掉进冰窟。
而后面同样没控制住速度的楚芷莹,重摔了一跤后滚落下坡,意外将穆弛宴撞开,自己掉进了冰窟里。
当时就意外流产,血都染红了衣裤,骇人异常。
及时送去医院后,虽无大碍,却也难再有孕,楚家人知道真相未免丢脸,也及时谎称是来了月事,又泡在冰水里,才会伤了肌理。
穆弛宴因此才愧疚不已,对楚芷莹大大改观,纵容非常,而穆老爷子却一直心怀疑虑,却又没有证据。
直到后来查到真相时,他已经快油尽灯枯,只来得及告诉林淼,并嘱咐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说出来,就是怕她没和穆弛宴感情稳定前,会遭楚家那帮算计人的虎狼迫害。
话说回来。
杜芳榆在楚芷莹和她报告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后,她打了个电话给楚云深,随意找了个借口,紧紧逼着他回去。
“弛宴,弛宴?”
从一开始就闷头喝酒的穆弛宴已经醉得不醒人事,楚云深连着喊了两声也不见他有反应。
杜芳榆又催得紧,无奈之下他打算开门叫来门口服务员,谁知却碰到了楚芷莹。
“哥?你怎么在这?”楚芷莹假意经过。
“我怎么在这,我倒想问问你怎么在这,大晚上不在家好好待着,你上这来干嘛。”
楚云深没好气地质问道。
“哦!就许你玩,我就不能来了,我就要来,怎样。”
翻了白眼,她做势就要走开。
“诶,等等。”楚云深对她头疼不已,但眼下又无可奈何。
“干嘛!”楚芷莹停住脚步,暗自窃喜。
“帮我个忙呗。”楚云深打着商量。
楚芷莹∶“说!”
“弛宴喝醉了,我没时间送他回去,你帮我把他送回去吧。”
“我才不要,我可不想看到林淼那副嘴脸,坚决不去。”
楚芷莹一脸任性没商量的样子。
楚云深还想再说什么,但电话响起,一看又是杜芳榆。
他一手叉腰,揪了揪眉心,满脸无奈道∶“行行,那你给我把他送到楼上502房间去休息好吧,算我求你了。”
“那……好吧。”楚芷莹故作勉强。
“那我这就回去了,妈要骂死了,你记得早点回来。”楚云深扬了扬手机道。
楚芷莹不耐地挥了挥手,示意他少啰嗦赶紧走。
看着人已走远,楚芷莹才进了包间。
穆弛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斜靠着,俊颜带着微醺的绯色,衬得他更加帅气迷人。
楚芷莹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他∶“弛宴哥哥,弛宴哥哥?”
许是压力太大,在酒精的麻醉后,他倒是放松地沉睡下来,没有一点反应。
楚芷莹一人搬不动他,从外面叫了一位男服务员,费了好大劲,才一起把身材高大的穆弛宴扶进了502房间,让服务员把他的外衣裤褪去。
“可以了,你出去吧,还有,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楚芷莹给了他一笔小费,并嘱咐道。
“是是”服务员喜滋滋地退了出去,并贴心地关上了门。
楚芷莹趴在床边看着穆弛宴帅气的脸,轻轻描画着他的五官,眼里尽是沉醉。
她终于可以这样进距离地挨着他了,这一瞬间,她开始想要得更多。
她要做穆太太,要把林淼那个绊脚石踢走,这么完美的弛宴哥哥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如此想着,她站起身,轻轻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只着一件吊带丝裙。
赤脚走到穆弛宴身边,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唇缓缓落下,印在他的额间。
“你想做什么?”穆弛宴突然开口,声音清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