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年捏住吉副官的领口,低吼:“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吉副官伸手指了指:“督军,你先,放,放手,”夏锦年松了手,往外走。
“欸~”吉副官从一个随从手里拿了军大衣,跟着一边走一边说:“李都统带着苏姑娘要出督军府!不知谁多嘴,说善琪被关进女子监狱,”
“谁多的嘴!给我乱棍打死!”夏锦年牙齿里都渗出狠劲。
手一挥:“从今天开始,督军府上下彻查多嘴传谣,徇私舞弊,私相授受,全部都给我关起来!”
“是!”吉副官原地立正,将大衣递给夏锦年。
夏锦年披上大衣恶狠狠的又说:“这个死女人,胆子越来越大,我没说话,她就跟人跑了!她以为子安是个好东西,哼!被人卖了帮人数钱。”
“是的。苏姑娘也是一时急昏了头。想着她和善琪以前同吃同睡,那感情肯定深啊。”吉守睢随口说。
他以为夏锦年看在这份上会饶了善琪,哪里知道夏锦年现在只想独占苏若这个人,听了这话,脸都黑了。
同吃也就罢了,竟然还同睡!
夏锦年心里被嫉妒烧的有些发疯,面上仍旧不表现出来。
“善琪犯错,我身为督军更不能因为苏箬槿跟我睡过,而包庇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夏锦年说出这番话的时候。 吉守睢不免抖了抖身子,糟糕!他好像说了不该说的?督军不太高兴。
“可,万一善琪是被冤枉的呢?”吉守睢还是补了一句。
夏锦年冷哼一声,进了水榭,停步问:“你觉得她会被冤枉?人证物证俱在!查到了那个物件主人是谁了?”
吉守睢摇摇头:“还没有,东西太小,也不是常带的。说善琪是内奸,督军,这事我都不信。”
“看来吉副官有想法?”夏锦年偏过头,似笑非笑的问:“看上善琪这丫头了?那么一个笨丫头,你竟然能看上。要不我就赏了你?”
“督~军”吉守睢瞪大了眼,不知该如何回应,讪讪的挠了挠头。“真要把她给我?我也不敢要,苏姑娘不得跟我拼命!”
最后一句他有点调侃的意思。听夏锦年耳里却不爽,苏箬槿跟善琪好的有点不可思议。
善琪怎么能留在身边,碍他的眼。这比李民浩更可恨!
吉守睢没想到,他家督军的喜欢变了态。
两人赶到大门上的时候,小段子正弯着腰跟李民浩说着什么,苏若一脸焦急被两个守门拦着。
“苏箬槿!你想去哪?”夏锦年大喝一声走了过去,抓着苏若的腰将人扛了起来,说声:“子安,你可以走了!”
苏若在他肩头拼命的挣扎,发了疯般又踢又挠,喊叫着:“放我下来,我要找善琪!你们故意弄走我的善琪,就是想要让我一个人孤零零,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走开啊!放手~”
李民浩见事情弄成这样,他怎么可能走呢?跟着就追了回来。
夏锦年走的很快,不顾苏若怎么挣扎,飞一般进来书房。李民浩动作也快,在他关门之前追了进去,其余的人就被吉副官挡在门外。
李民浩看着夏锦年将人绑到软塌上,塞了一块帕子在嘴里。回手一指:“子安,你之前说有事要谈,现在谈吧!”
李民浩只得耐下性子坐进沙发里,夏锦年冲着外面喊:“上一壶热茶!”
门外的悦香听见,急忙去取茶,进门的时候,夏锦年冷喝:“不许抬头,放下出去。”
悦香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心里又对苏箬槿多了些怨恨。
一入冬,夏锦年常待的几处地方都提前烧了地龙,尤其是书房和卧室,温度几乎可以堪比初夏。
苏若穿着棉夹衣又经过剧烈的运动,这会儿就开始出汗了。但是两个对持的人不管她啊,嘴巴也被人堵了东西,她便在软榻上滚动身体,以求引起对面两人的注意。
“子安,这不是你说要,我就可以给的!”
“修远,你的脾气也要改一改,人家不愿意,你不能这样粗暴行事。既然你把人弄进督军府,你不是应该对她负责?
怎么能任凭旁人欺负她,就连丫环婆子都不把她放在眼里,更不要说尊重了!你给不了,那就放人家自由,你给苏大墙的好处,我还给你不成吗?”
“哼,你还?”夏锦年不屑的往沙发的扶手上一靠:“你还不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生死都得待在督军府。”
“你意思,你会娶她?”李民浩有些怅然:“你打算给她什么身份?你问过她同意吗?”
“同不同意又怎样?卖身契在我手里。你要买,我不卖!”
夏锦年有意识的打击李民浩:“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丫头,要什么身份?除非生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