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长兴见督军纵容床上的女子,心里就明白了一半,督军对苏大小姐上心了。只是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这话他一个府的大夫真不好直接说。如果夏锦年问他,他可以说说自己的建议。
“督军,这苏姑娘的脉不号的话,看这症状十有八九染了风寒和怨气。我去开些药先喝着,待她情绪平复再来号脉即可。”
“你亲自煎药。”夏锦年吩咐了一句,挥手让贾长兴走了。
夏锦年没有逼迫,苏若也没机会提善琪的事。听不见房里有响动,她以为夏锦年走了。转过身想要看看,便对上夏锦年碧色的眸子,深沉的注视着她。
“你~谁让你睡上来的?”苏若病着,自带娇气。翻着白眼艰难的爬起来要下床,夏锦年挡在床外侧不动。
苏若也不喊他让开,就从他身上慢慢的爬过去。脚刚伸出去,夏锦年就将她塞回被子里。
“你干嘛!我要去方便,”
“要方便?你人都烧干了,哪来的水?”夏锦年拆穿苏若,冷声道:“给我在这待着,乱跑我就一根链子将你拴在床上!”
苏若被他一只手压着,本来就没力气,现在直接动不了。
嘴巴里却不老实的骂人:”夏锦年,我挖你家祖坟了怎么滴?跟你上辈子,这辈子都有仇啊?我要尿裤子了,你这个滚蛋、王八蛋!快松手~”
苏若真的憋尿,夏锦年就是不肯。最后逼急了,抱着人去厕间,扒了裤子扔在马桶上。
苏若羞的脸红的不成样,顾不得许多就当着他的面解决了。
夏锦年听到声音,脸也红了,急忙扭过头去。再扭头看时,苏若已经整好衣裤,扶着墙避开他往外走。
夏锦年手臂一伸一拉,苏若就到了他的怀里。他心里似乎才安定下来,又将人扔到床上。
贾长兴亲自端了药来,放在旁边桌上却没给苏若喝,而是请示夏锦年:“督军,长兴作为大夫,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有屁快放!”夏锦年背着手立在床边冷睨着贾长兴。忽的又摆手,冲外面吩咐:“小段子,找个婆子来喂药,你在一旁监督。”
他对着贾长兴一招手,贾长兴就跟着他去了旁边的书房。
刚说了一阵子,就听见里面婆子的尖叫声:“哎唷哎呦,这事我可不干了,这姑娘不但咬人,还把我烫了……段小爷你跟督军说,饶了我吧~”
两人赶紧冲进去,一看。果然一地的汤药,婆子被烫的跳脚,一见夏锦年,扑通就给跪了。
“督军,您吩咐我干啥都行,这事我不成。苏姑娘太倔,自己病着不肯喝药,还作贱人,”
“去再熬一碗来!”夏锦年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冲着贾长兴说。
贾长兴叹口气,连奔带跑的去熬药了。夏锦年把人都赶了出去,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既然不吃药,那就在病的狠一些,等你不能动弹,我喂药就不费事了。”
“你做什么?混蛋!下流!”苏若死命的捂着裤腰不撒手。
夏锦年冷哼:“我怕你死了,我连最后的福利都没了,趁你现在还有一口气多来几次。让我快活够了,你死你活,跟我也不相干!”
嘴里说着最绝情的话,身体挨上去却像过了电流一般。不知怎么滴,苏茹越是反抗,夏锦年就越是兴奋。
苏若被他扒的只剩里衣,紧紧抱在怀里却没进一步动作。
夏锦年用自己的体温与苏若融合在一起,想要借此让她出汗。
贾长兴说发热伤风,最重要的是退热。退热必须要出汗,大汗淋漓再换掉衣服。出过几身后,用温水擦洗身体,顺带着喝药就会好的很快。
苏若热的难受,夏锦年的舌尖在她口中用力搅拌着,仿佛吸不够。苏若烧的迷迷糊糊,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摆布。
贾长兴来的时候看见这幅场景,吓得转身退走。夏锦年松开苏若,声音里带着慵懒:“进来,把药放下,滚出去!”
贾长兴垂着脑袋,把碗放在床旁边可以够到的桌上,大着胆子低声说:“督军,保重身体,这时候不易费体力。莫让苏姑娘给您传染了!”
“滚!多嘴。”夏锦年不悦的冷喝,赶走了好心的贾大夫。
夏锦年起身靠着床头,将苏若扯进怀里,端起碗道:“你乖乖的听话喝药,我就让你见善琪一面。”
听到善琪二字,苏若眼睛亮了一瞬,点点头张开嘴。
夏锦年暗道,这丫头也是个好骗的,不过她现在不清醒,等清醒了又是一番模样。
苏若不怕苦,也不怕喝药,她只是想用自己的方法救善琪,她相信善琪是被陷害的。
这事情没那么巧,如果柳芜眉是凶手,那么这偌大的督军府里当时在场的人都是帮凶!
若是她不在应府别院待一晚,也许善琪不会出事。苏若有些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