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还是说话好听一点,这个价格我报的都是实在价,也不存在坑蒙拐骗这些说法。”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有礼貌的笑,看的陆宁心中没来由地来气。
“记下账,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或者等什么时候会员卡解冻了再扣钱就好了,卡里不是还有一千万吗?”陆宁没好气道。
刚想要进去将门关上,就被几个保安拦住:
“陆小姐,您当我是傻子呢?您现在身上没钱我当然知道了,您的卡什么时候解冻我也不知道,最好还是现在就把钱给我。”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是敢干什么不该干的,我父亲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等我父亲想通了把我接回去了,我一定会把你们挫骨扬灰!”陆宁看着这一群人阴沉沉的表情,心中才有了害怕。
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们,只能说出这种苍白无力的话来威胁他们。
“陆小姐,我说了我们不是傻子,我们也没有那个能力去和陆家作对,我们惹不起,但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你欠了钱还想再这好好住着,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你当了那么多年的千金大小姐,当然不清楚我们赚钱不容易了,您呢,要么现在把钱还了,要么听我的话,乖乖照做,就今天一天,这钱我就当做是没有。”
陆宁透过他的眼睛,看出了不怀好意,可此时势单力薄,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先前的嚣张跋扈让很多人对她们的态度也算不得好,见到以后纷纷以看热闹的态度冷淡地看了一眼便就此过去。
此时此刻,陆宁和陆雪儿第一次体验到了孤立无援的感受。
果然,当你落魄的时候什么人都会来欺负你一下!
陆宁心中的恨意满满,但仅仅有恨,又做不了什么,一股无奈,崩溃和绝望涌上心头。
当晚,她就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不被当人的机会。
她被锁在屋子里,强行换上露骨的衣服,脖子上拴着链子被带到一间小包间。
包间里只有一个老男人,一身的肥肉全都堆积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坨大肉团,让人恶心,令人作呕。
陆雪儿则绝望地被关在屋子里,只能一个人蜷缩在角落孤零零落泪。
“您看,这就是我给你找的,和陆宁小姐一比一复刻的女人。”说着,他便关上了门,威胁道:
“你要是敢把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说出去,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此时,陆宁是那个和陆家千金长得一模一样的整容女。
她心中满是崩溃,可,当她给父亲打电话的时候,父亲却当做没听见,选择不接。
“小美女,我早就看上陆宁了,只可惜家世配不上她,你和她长的那么像,还真是有福气了呢嘿嘿……我现在可真想好好玩弄你一番啊!”男人又老又丑,说话的时候口水都粘在了牙齿上,看上去很是恶心。
“你……你不要过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没说完,她的脸上便落下了一个深红色的巴掌印,随之而来的是那老男人恶狠狠的声音:
“娘的,你他妈不就是跟陆宁陆小姐长的像了点吗?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货色了,我告诉你,你今儿要是敢不听话,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下一秒,他便不顾陆宁的反抗,强行欺身压了上去。
一夜凌乱,一大早,屋子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还有外面酒店老板笑眯眯的眼神。
看到他的一瞬间,酒店老板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和不屑:“陆小姐,您也不想昨天晚上的事情被发现,那就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乖乖做你的那个千金小姐,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也不要对秦囡囡再有什么不该有的坏想法。”
陆宁看到他的一瞬间,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脸上满是震惊:“你……你和秦囡囡是一伙的?”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穿上你的衣服给我滚,然后好好地去跟秦囡囡道歉,否则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秦囡囡,秦囡囡,又是因为秦囡囡,她一定会让秦囡囡不得好死!
“对了,顺便把你给许夫人身上撒药,陷害秦囡囡的事一并全都暴露出来,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走之前顺带把这边地板打扫干净。”他的声音极为阴森,听起来便让人汗毛倒立,开始害怕。
陆宁这么一个大小姐,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早就吓得魂都飞了。
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
等缓过来的时候,她惊奇地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颤抖。
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不敢有半分反抗,强忍着疼痛,开始打扫地板。
她不敢保证,如果自己不听话打扫地板,他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出去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要把这个老板杀了,不然,她难解心头之恨!
她身为千金大小姐,第一次干这种粗活累活,从小到大都是娇养长大的,心中对秦囡囡对顾家和自己父亲冷血无情的恨意到达了顶峰。
我一定要把你们全都杀了,你们都该死!你们都不得好死!
想起来曾经那个不留情面的冷血的父亲,她心中便满是怨恨。
如果不是陆海不给自己出头,胳膊肘往外拐,她根本不会经历昨晚的那些事情,而如今……她在做着这些事情,也没有人站出来给她出头。
陆太太前一天晚上,看着陆海一个电话也没有接,心中焦虑,不放心道:
“老爷,您还是接一下咱闺女的电话吧,就算她们犯了天大的错,也是咱们的女儿啊。”
“嗯?你是不是想跟她们一样一块被赶出去?她们做了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她们迟早得反了天!现在我还活着,等过几年我死了,我还能保护她们一辈子不成?!
现在得让她们吃点苦受点罪,别以后我死了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女儿人生中的至暗时刻,便是在她这毫不在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