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夷人身材魁梧,那些守卫在他们手里就跟小鸡子似的不堪一击。
没一会儿功夫,就全都被打趴在地上。
白凤颜见状对那几人道:“我去禀报我家主子,你们坚持住啊。”
说完她拉起墨九宸就跑了出去,期间有人想要拦他们二人,皆被墨九宸一拳一脚踢飞出去。
几个东夷人把怒火全发泄在那些守卫身上,哪里还听得到白凤颜说什么,简直是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没一会儿功夫,千金坊就被打砸的稀巴烂。
门房看这些人功夫不错,急忙叫增援。
当煜王的人赶来的时候,只见原本富丽堂皇的三层小楼被砸了个稀巴烂。
千金坊的招牌被人扔到了地上,里面更是一片狼藉。
无数奇珍被砸成了碎片,名人字画也被毁于一旦。
那些东夷使者打的正尽兴,突然看到来了这么多官兵还以为是来帮他们的,正要说话却见这些官兵全都朝他们冲了过来。
正规军和散兵游勇就是不一样,几个回全下来东夷使者全都被按倒在地上。
他们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破布,脖子上戴了枷锁,一长串的被牵了出来。
门房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恶气:“敢在我们千金坊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敢在他头上动土的人,一定是有幕后使者。
他要把这些人送到煜王手里,对这些人严加拷打,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砸千金坊。
煜王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街头。
待这些士兵的身影消失不见时,白凤颜对着墨九宸道:“王爷,看你的了。”
这是他们计划的第二步,借力打力。
借东夷使者的手,打煜王的脸。
墨九宸无声的笑了笑,没想到白凤颜这个小机灵鬼居然想出这么个馊点子。
“我马上就进宫,去找父皇。”
“王爷,你要快啊晚了那几个东夷人的小命儿可就不保了。”白凤颜声音凉凉的道。
墨九宸勾了勾唇,随即骑上快马朝着皇宫奔了过去。
乾坤殿内,元帝听到东夷使者被抓走的消息,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使者被煜王的人抓走了?”元帝觉得极其可笑,煜王就算再蠢也知道这些使者是来干嘛的。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是疯了还是傻了敢抓这些东夷人。
墨九宸一脸惶恐的道:“儿臣有罪,是儿臣失职没有保护好这些好使。”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假话,元帝闭了闭眼睛感觉头顶血气上涌。
他这是做了什么孽,居然生出煜王这么个蠢货。
“那些使者你确定是被煜王抓走了?”哪怕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元帝也不敢,也不愿意相信。
他宁可相信,这是一场噩梦。
墨九宸低头道:“几位使者对京城的新鲜事物好奇,想要出去走走,误打误撞进了一家赌坊却发现这家赌坊出老千,一时激奋与赌坊发生了冲突,谁知道这家赌坊是煜王的……”
后面的事墨九宸不再说了,元帝已经想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煜王出老千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要杀人灭口。
元帝突然惊出一身冷汗,煜王那个糊涂蛋可千万别动真格的了。
“老七,快,你带朕的手令去煜王府要人。”
“儿臣遵命。”墨九宸接过元帝的一枚令牌,调头就大步往外走。
元帝气的脸色铁青,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自家儿子居然能蠢成这个样子,简直是匪夷所思。
煜王府,大牢。
“啊……啊啊……”惨叫声不停的从大牢里传出来,几个东夷使者被绑在刑架上,沾了盐水的鞭子不停的往他们身上抽。
几人只感觉疼的死去活来,简直是生不如死。
“住手,我们是东夷人,你们这群混蛋。”他们从进到大牢里时就害怕的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可这些狱卒没一个信的。
他们像是脑子进水似的,骂道:“你们是东夷人,我还是东夷人他爷爷呢。”
狱卒自然不会相信,东夷使者现在都在驿馆跟宁王谈判呢,哪里有功夫出来赌钱。
这几人一看就是骗子,居然打着东夷使者的幌子招摇撞骗,还敢砸千金坊,打死他们都不为过。
再加上两国积怨许久,狱卒一听东夷正是火冒三丈,打的更用力了。
东夷使者听出这些狱卒痛恨东夷人,当下也不敢再说自己东夷使者的身份了,怕这些狱卒真的会把他们打死。
于是几人一致改了口风:“我们不是东夷人,你快放我们出去吧。”
“不是就更该死了,也不打听打听千金坊是谁的地盘,你们就敢来这儿撒野。”狱卒扔了手里的鞭子,从火炉上拿了烧的通红的烙铁照着他们的胸口就烫了下去。
几个东夷使者疼的哇哇大叫,全都晕死了过去。
“否,一群怂货。”狱卒看几人全都晕了,便向煜王禀报去了。
煜王此时正在前厅悠闲的喝茶,煜王妃坐在他身侧,手里剥着葡萄一颗颗的喂到他嘴里,好不惬意。
“王爷,你说宁王跟东夷人能谈和吗?”煜王妃问道。
煜王一脸不屑的笑:“本王还真希望老七能谈成,若是谈成了以后我跟那些东夷人就不必再偷偷摸摸的了,虽然这次损失了矿但也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
煜王妃也笑了:“王爷说的极是,否则我们也不会暗兵不动了。”
“那批矿就便宜了老七,谁让他是小家子气呢,一座矿而已若是想要只要他肯开口,本王岂有不送的道理。”煜王伸手握住了煜王妃纤细的手指,将她指尖捏着的葡萄含进嘴里,这才吐出后半句话:“本王就当打发叫花子了,谁叫我是他三哥呢。”
煜王脸色通红的一笑,羞涩的缩回了手,可是看煜王的眼神却充满了风情:“王爷……”
一声王爷叫得煜王酥了骨头,他将煜王妃抱在怀里就要一亲芳泽,冷不丁一道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三哥,好兴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