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之间互相信任,这样的事情丝毫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感情。
“快睡觉吧。”
修斯年将女人在怀里哄睡轻轻的放到床上,他转身却出去了。
面色虽然非常冷但是心思很细腻,他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认真的去查,听到了没。”
修斯年安排顾小五去查查苏佳宁最近的动静,他总觉得对方不会轻易罢休。
顾小五点了点头,尽管在电话对面他们两个也非常有默契。
“他一定不会轻易就结束这件事情。”
修斯年非常能够看透苏佳宁,他能够清楚这样的女人最终的目标是什么。
他们不达到目的是一定不会放弃的。
季染染或许不明白这种女人的手段,但修斯年再清楚不过了。
“如果我查到什么是立马报告给你吗。”
顾小五有些疑惑,这个女人是之前他们接触过的,他一个人并不是特别惊讶。
“直接报告给我,不要跟季染染说。”
他不想让她继续为这件事情操心,这件事情要尽可能的不让她知道。
“明白了。”
顾小五立马挂掉电话去调查。
“你们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情要隐秘进行。”
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必须要尽快进行,他们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必须要在这之前进行。
“我明白的,你放心。”
对方很显然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他们有很强的自主意识。
“他最近在寻找一些可以进入婚礼的方法。”
从他们这里无法下手苏佳宁他们肯定会另辟新径。
修斯年没有想错,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找到合适的方法进来。
他不能在没有准备的时候让苏佳宁进来毁了这个婚礼。
修斯年在心里想了一个计划,一定要让这个计划完美的进行。
“我们需要提前请君入瓮,这样我们才不会是被突击的一方。”
顾小五听了他说的话有些疑惑,并不清楚这到底是想要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要给她发邀请函吗!”
顾小五有些惊讶,把她请过来才是不可抗拒的因素吧,对他来说这个人是很不能理解的。
“让她过来我会安排好人的,这样我们不会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按照修斯年的想法直接让她来参加婚礼,婚礼上,他会安排人给她教训,让她以后都断绝这个念头,一味的躲避也不是回事儿。
顾小五这样一听就瞬间理解了。
“我明白了,这样确实会非常合适。”
修斯年不需要他赞同,“这只是命令。”
对方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语不对,连忙转头去忙碌了。
他提前安排好人在门口躲藏,苏佳宁可以来,但是只是会得意一会儿。
“准备好了吗?”
顾小五点了点头。
修斯年十分满意,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一大半,他接下来等着验收成果。
只不过这个想法修斯年没有和季染染说,季染染肯定会自责,所以修斯年打算等一切事情解决之后再告诉她真相。
他会解决好一切事情最后才把这件事情告诉季染染。
从头到尾他不会减少任何一句话统统告诉季染染,他知道这件事情只能在彻底解决之后才可以跟她说。
“她果然是勾搭上了一个可以来参加婚礼的人。”
顾小五调查之后果然发现苏佳宁不老实暗中勾结李家打算参加婚礼。
他的婚礼势必回来各个地方的权贵,他们巴不得借这个机会去接触更多的人拥有更多的人脉。
任何人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能够凑一张邀请函他们会耗尽各种能力。
修斯年冷笑李家背地里经常招惹他们,现在又和简云安搅上真是不怕他生气,这次让他们吃个教训才能老实。
“既然这么不老实那我们也没必要给他们留面子了。”
想到李家修斯年也没有任何好脸色,他们每次的招惹都会让他异常的反感。
“那现在怎么处理,需要多派点人手吗?”
顾小五有些焦急,这个李家尽管不值一提但是目前他安排的人手也不能和李家那些黑势力抗衡。
修斯年沉思了一下。
“没关系,女人和权利之间我相信他会选择权利。”
对面的男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好像是懂了又好像是没懂。
“在我的婚礼他的女人被我抓走恐怕他不会想在我的婚礼闹的不能收场。”
修斯年难得好脾气的解释一下,他自己很清楚这件事情的利害关系。
顾小五点了点头。
“他一定不会那么做,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没了还会有,但是在这个大场面上还是要做足了面子的。”
修斯年嗯了一声就去准备婚礼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些琐碎的东西需要整理。
婚礼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们就等待着最后的婚礼倒计时。
最近她非常担心苏佳宁会卷土重来但并不知道修斯年要做针对于苏佳宁的事情。
季染染对此一无所知,一直到婚礼前夕苏佳宁都没有再找过她,季染染非常满意。
她开心的在房间里跳跃着。
“你怎么这么开心呀。”
修斯年宠溺的看过去,女人脸上的欣喜溢于言表。
“苏佳宁最近一直都没有找过我,我非常开心。”
婚礼前期他一直都没有出过事儿,这是季染染觉得最顺利的事情。
以为她终于死心了,完全没有想到她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季染染并不清楚她究竟还蕴藏着什么大阴谋。
“你放心吧,她一定不会过来的。”
修斯年这样肯定的回答让季染染有些怀疑,她不知道修斯年是不是在计划着什么。
她眯着眼睛像是要把他看透了一样,“你一定背着我在计划着什么,是不是做了关于苏佳宁的事情。”
女人的直觉一般是很准的,她总觉得有一些事情是关于苏佳宁的。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去跟他有关系呢?”
修斯年故作镇定,毕竟他平时就是很镇定的一个人。
他能够在所有人面前面不改色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