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染没有答复,温柔如水的双眸里面微微一震,小助理见季染染不要再说话,自己也不好在继续说下去。
于是缓缓的说道:“瑟瑟姐,今天公关部谈拢了好几个合作。”
“嗯,不错,等我处理完,去看看。”
季染染这几日就是这样,对待修斯年的事情闭口不谈,现在住在工作室,晚上说不着就处理工作,白天也一丝不苟,小助理有些担心在这样下去,季染染的身体会吃不消,她真的害怕季染染就这样累趴下。
第二日,修斯年没有过来,小助理还有些疑惑,想着修总是不是有事,直到第三天修斯年还没有来。
季染染望了望大厅的门口,眼神里面有些空洞。
小助理一下识破了她的心思还为修斯年解释道:“修总这几日可以因为上市的缘故,所以没有来。”
季染染没有继续说话,只是冷漠的的看来小助理一眼:“工作弄完了吗?还是说这几日你太闲了?”
小助理不在继续说话了。
季染染发现修斯年只是来几天就没有再来之后彻底失望带着团队一起接了一个外地项目。
修斯年再次过来的时候,发现季染染早已不在工作室里面。
他失望的离开了这里。
“瑟瑟姐快走了一个星期了!”
“多会儿回来!”
“不知道!”
修斯年缓缓的离开了这里,眼神里面充满了落寞感,俩个人已经冷战了快一个多月了,在这个期间俩个人没有说过话,也没有互相没有询问过。
此刻的修斯年回到自己的公司,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顾小五看到这样的场景上前提了一句:“斯年,你和嫂子好好冷静冷静,说不定过几日就好了。”
他也不知道俩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过依照季染染的性格,她每次气消了就回来啦,但是这次季染染一直都没有回来过。
此刻的修斯年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助,当时他就不应该质问季染染,不管是不是她做的,终究是因为吃醋了。
他的神情忧郁,眸光犀利的看着顾小五,让顾小五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面对沉着脸的修斯年,顾小五很是温和的提醒道:“今天晚上要办庆功宴,你不能不在。”
修斯年只是说了一声好。
便自己一个去了,所有的人都欢声笑语,只有他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面,不停的给季染染打电话,却怎么也打不通,他开始试着发消息,却只是他一个人自言自语。
一个合作商看到修斯年一个在角落里面,于是殷勤的上前:“修总,大喜的日子,自己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酒算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女人,笑魇如花,唇红齿白的,白皙的手上拿着赤红的红酒,在灯光的折射下,多了几分诱人的光芒。
她轻咬薄唇:“修总,是啊,你和我也算是合作伙伴,就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我吗?”
修斯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好,我们走。”
庆功宴上有个人喝点有些醉意,开始胡乱说道:“要我说呀,这修总和宋总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们看看夫妻出马,这项目就拿下欧,这让我们修氏更上一层楼。”
宋方霏红了脸,不要再说话,好像是默认了这种关系。
而修斯年声音薄凉,眼神犀利的看着方才说这句话的那个人:“小王,有些画不能乱说,宋小姐可是商业战场上的一个战花,是尔等不能所忌惮的。”
他巧妙的拒绝了这样的关系。
宋方霏淡然一笑,微微勾了勾嘴角:“是啊,修总也是有家室的人,这要是让修太太听到就不好了!”
宋方霏看到现场极其的尴尬,于是端起了一杯红酒:“修总,很高兴成为你的合作伙伴。”
他从鼻腔之中发出来一个嗯,字。
接下来,修斯年几度想要离开这里,去找季染染的,告诉他这几日是多么想她,这几日是多么想要解释清楚,想要去道歉。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也离不开这里,宋方霏接二连三的给自己敬酒。
他想着自己也算是在酒桌上成长,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可是自己现在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混乱,眼前的酒杯开始重影。
他强撑着一丝的意志想要找季染染...
碍于他和宋方霏平时关系不错修斯年没有拒绝很快就醉了。
恍惚间,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自己好像扶到一个房间。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他揉搓了自己的眉间,看到自己的身上披了一个薄薄的轻纱,而且还有一个温柔声。
他愣了一会儿往下看,自己身上......
自己一转头,就看到宋方霏那张妖孽到脸。
比以往看到的不同的是,她不化妆的时候要温柔了些许,有季染染身上的影子。
他很是震惊,长叹了一口气,本来上次的事情就没有弄清楚,现在又出现了这样一档子事情。
他晃了一下头,努力的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
修斯年低喃的骂了一句:“md,喝断片了。”
他实在想不到昨天到底有没有和宋方霏有过,如果发生了她又该怎么面对。
突然一声尖叫刺耳的声音在自己的耳畔环绕着,那股声音,将修斯年的思绪拉扯了出来。
“修!斯!年!你个禽兽!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修斯年揉欧揉自己的头,那东西遮挡住自己,
大声喊着:“不要叫了!”
他现在心烦意乱的很,也不知道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面对。
随即,随即宋方霏缩在被子里哭。
气氛尴尬的零点,修斯年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俩个人就这样僵持着一个人躲在被子里面哭,一个坐在外面叹气。
气氛僵持的时候,嘭的一声,将俩个人吓了一跳,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愤怒的季染染出现在修斯年视线当中,当即的修斯年一下就愣怔了,他身上真的是......特别是身旁的女人一直都在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