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去,保护你。”林清枝幽幽叹气,看着陆覃深的目光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嗯。”陆覃深唇角笑意加深。
“真是受不了。”苏源心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一分钟也不想待下去,一边说一边出门。
“白奕欢走了,我挂了招聘新助理的招聘简章,挑几个上人上来你选选。”
说完人就不见了。
林清枝挪到陆覃深旁边,手撑在办公桌上,盯着他看。
一秒。
两秒。
三秒......
“你看什么。”假装无视失败,陆覃深伸手推开林清枝的脸。
“你要招新助理了,男的还是女的?”她顺势抓着他的手,继续盯。
“我怎么知道。”他蹙眉,很不习惯她的视线,伸手往旁边一扯,林清枝没站稳往地上摔去。
陆覃深无奈的将她扯进怀中。
“你的助理,你为什么不知道?”林清枝不开心撇嘴,哼哼了声,起身就要走。
陆覃深放在她腰部的手猛地缩紧,“怎么,对自己这么不自信?”
他偏头,脸颊擦上林清枝的唇,很滑很软,一点也不像看上去那样冷硬。
林清枝没忍住,顺势亲了口。
“我是对你的品味不自信。”她杏脸娇红,想从他腿上逃走,陆覃深抱得更紧了。
“完事就想走?”陆覃深摁住她的脑袋,她柔嫩的唇就在眼前,不受控制地吻去。
“对了,还有一件事......”
苏源手中拿着一份文件推门进来,一抬头就看见抱在一起的两人。
林清枝羞的没脸躲进了陆覃深怀里,陆覃深眸光寒意阵阵,光是用眼神也能将他杀了。
啧,在办公室就......
“你们继续,继续。”他赶紧关门出去,溜之大吉。
林清枝尴尬地从陆覃深腿上跳下来,假装镇定的去绣香囊,第一下就被针刺破指尖,轻呼一声。
“你很紧张?”揶揄的清冷嗓音从头顶传来。
林清枝提眉,羞恼地将香囊往旁边一扔,这什么绣针,质量一点也不好。
陆宇生怕陆覃深不去陆氏集团的年会,到了年会那天,又叫人来别墅催了好几趟。
林清枝正在试衣间时穿着一件刺绣的礼裙。
礼裙整个色调是白色的,灯笼袖设计,从脖子到锁骨处都镶嵌着一层薄薄的白纱,裙摆刺绣是活灵活现的水汀玉兰,让人能闻到幽香似的。
“好看吗?”林清枝对这件礼裙很满意,转头问陆覃深的意见。
她最看重的就是这件礼裙不暴露。
“嗯。”陆覃深满意点头。
她最适合这种偏古典的穿搭风格,每一件衣服都像为她量身定制。
“陆宇叫我们叫的这样勤快,我心中总惴惴不安。”她在陆覃深身边坐下,裙纱落在他指尖。
“父亲在年会上会正式宣布他为陆氏集团以后的继承人,他当然希望我能亲眼见证。”陆覃深掌中触感绵软细痒,忍不住抓住了她的裙摆。
“那我们去了,又得遭人嘲笑。”林清枝潋滟水眸中浮起担忧。
“他们会嘲笑你,你会伤心。”
陆覃深一怔,拧眉盯着林清枝。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人,陆覃深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自然会动容。
“这次不会。”他眸色微冷,推着轮椅离开试衣间。
可他能相信林清枝么?
“怎么又生气了,变脸比翻书还快,你来当妻子,我来当丈夫好了。”林清枝盯着他气结的背影,郁闷。
都怪爹爹从小养男孩一样养着自己,不然她多少能看懂一些老公的心思。
一天过得飞快,陆覃深整天都躲在书房不出来,林清枝就在客厅绣香囊。
最近卖出了好几个香囊,她的每件作品都要价不菲,荷包也总算鼓起来了点。
公司年会是七点开始,五点的时候,陆覃深和林清枝从别墅出发,前往陆氏集团。
陆氏集团总部的规模再次让林清枝惊叹了一番。
她以为风腾集团的规模已经了不得,没想到还有更加了不得的。
“老公,你看看人家这公司,再看看咱家的,也太小了点。”她推着陆覃深进入大门,在他耳边小声地抱怨。
她堂堂大将军府的嫡小姐,竟然嫁给了一个穷光蛋。
哎!
“你嫌我穷?”陆覃深长眉斜飞入鬓,眼底萦绕着笑意。
“是有点穷,不过没事,你好好加油。”林清枝咂咂嘴,安慰地拍了拍穷老公的肩膀。
说是陆氏集团的年会,可陆氏集团在京都商界稳稳地占有一席之地,也来了不少上流社会的朋友。
刚进大厅,林清枝就眼尖地看见不远处的白奕欢,她挽着白振远,正向这边看来。
林清枝赶紧抓紧陆覃深的衣袖。
想抢她的老公,没门!
“哥,你们来得也太晚了点,父亲和奶奶都等你半天了。”陆宇端着一杯红酒过来,一句话就让陆覃深陷入不尊敬长辈的境地,字字挑衅。
“给奶奶准备礼物,路上耽搁了。”陆覃深滴水不漏地回答。
“奶奶人呢?”
“正和几位长辈聊天,哪里有时间见你。”陆宇嗤笑。
“清枝,我们去找奶奶。”陆覃深不欲和陆宇过多废话,陆宇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几个富家公子被陆宇一吆喝,全都围过来,不怀好意地看着陆覃深。
“陆覃深,你知道今天,是陆叔叔要宣布宇哥接任陆氏集团的日子,既然是这样,兄弟几个就不能让你这个残废在这碍眼,跟我们出去吧。”
一个男人伸手去拽陆覃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