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决定返回营地与林恬他们汇合。
刚回营地,便听见林瑶和岳戚然打闹的欢笑声,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等待着我们的归来。
林瑶见我回来,朝我挥了挥手说道:“宁安,快来呀!”
我上前坐到餐桌旁,今日的早餐是简单的牛奶配鸡蛋。
林恬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冲我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准备先去一趟公司,宁安,那我先走了。”
萧锦易闻言,也说道:“我们也差不多该走了。”
我点点头,和林瑶一起收拾了一下餐桌才与萧锦易一同离开。
一路上林瑶都在与我分享着他们昨天的照片和遇到的一些小动物,我笑着回应她。
她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时不时朝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嘴上还不忘八卦:“不过你们一大早去哪里了啊,我们起来的时候你俩都不在了。”
忽的,她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哇!司家的事情闹翻天了!”林瑶惊呼道,他的声音在车内回荡着,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我和萧锦易对视一眼,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林瑶嘴里喃喃道:“司家出售劣质产品……穆雨薇,怀孕?”
她抬头看着我,眼中尽是担心和心疼:“宁安,你可要快点和司灵那家伙摆脱关系啊,司家现在都乱成这样了!”
我笑着点点头,心中一暖,口袋里的手机时不时地有消息的震动。
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之前那位联系我要出售司家股份的夫人。
她的消息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焦虑,。
“您好,夫人,请问您还考虑收购司家的股份吗?”她问道。
见我没回,她有连忙补充道:“我这里还有几个股东也想要出售手中的股份,但目前市场上没有人敢接手。”
夫人的消息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何焦虑,我也深知这是司家近期风波所引起的连锁反应。
我深吸一口气,装出一副慎重的模样回复道:“我还有意愿收购,但具体情况我需要了解一下。”
夫人那边很快就回复了消息,她详细地和我介绍了股东出售股份的原因和背景,十有八 九还是因为今日爆出来的这些事。
司家的股价一路暴跌,许多股东都急于抛售手中的股份想着及时止损,但由于司家目前风波不断,许多潜在买家都望而却步。
我作出需要考虑的模样,回复道:“这样吧,下午我们聊聊,你把要出售的股东叫来,我们好好说说。”
说完之后,便给她发了个咖啡店的地址。
夫人那边感激地发了好几个谢谢,我抬眼看着萧锦易:“司家的股份要放出来了,今天下午准备一下?”
萧锦易一听,便懂了我的意思,点点头:“好。”
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给岳戚然也发了条消息将刚刚的事情简单地做了个解释,让她下午准备一下来收购股份。
将林瑶送回家后,我们收拾了一下便赶去了咖啡店。
来到咖啡馆,与岳戚然汇合,今日罕见的除了店长没什么人在,我和他们两人对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
刚推开门,一股咖啡的香气扑鼻而来,店内环境优雅而安静,几位股东站在那里,显得有些焦虑不安。
那位夫人见我走进了门,立刻迎了上来,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
“司夫人!您终于来了,我将咖啡馆今天包了下来!”她热情地与我打招呼,随后看向了萧锦易和岳戚然问道:“这两位是……”
我轻笑着解释道:“这是我的两位朋友,萧先生和岳小姐。我一个人收购可能会有些吃力,所以请他们来帮帮忙。”
其他股东一听,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毕竟他们希望的是能够快速出手,解决目前的困境。但我的加入,以及随之而来的两位看似都不简单的朋友,让他们不禁开始重新考虑。
岳戚然见状,微微挑眉,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自信:“我想,现在除了我们,应该也没有人要了吧?”
她的话虽然直接,但却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当前的市场状况。
司家近期的风波已经让许多潜在买家望而却步,而我们的出现,现在几乎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那位夫人和其他股东听了岳戚然的话,脸上露出了难堪的表情。
我缓缓开口说道:“现在的市场情况并不乐观,与其一直等待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卖家,不如抓住眼前的机会呢。”
岳戚然点点头,笑道:“我们也不会以现在的低价收购,我们按正常的市场价收购,如何呢?知道大家如今也不容易,也不愿意为难大家。”
几人闻言,纷纷点头同意,我们围坐在一张圆桌旁,气氛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经过了一番讨论和协商,我们最终达成了一致意见。
我,萧锦易,岳戚然以合理的价格收购这些股东手中的股份,并未他们提供必要的法律咨询和后续支持。
约定下了具体的支付方式和时间安排后,我才松了口气。
股东们有了合适的解决方式后才满意地离开,一时间整个咖啡馆都停了下来。
岳戚然为我递来一杯咖啡,她轻笑着说道:“辛苦了,宁安。”
我摇了摇头,举起咖啡杯,笑着回应道:“不辛苦,你们也累了,干杯。”
岳戚然笑着举杯,与我互相碰了碰,扭头看向萧锦易:“怎么了萧总,这不碰一个?扫兴诶。”
萧锦易无奈地笑了笑,举杯配合着我们:“干杯。”
我低下头,唇边挂着笑,看着穆雨薇发了一天向我质问的短信。
“你要干什么?是不是你公开的怀孕的消息?”
“司家以为是我公开的!我完了!”
“魏宁安!我恨死你了!”
我冷眼看着这个女人发疯发来的消息,冷笑着熄灭了屏幕,心中毫无波澜,没有任何波动。
萧锦易见我笑的开心,他凑过来问道:“怎么了?”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没什么,笑某些人,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