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天庭也与凡人做交易吗？”冷若冰冷哼一声却又不得不问：“说这么多让我赎罪什么的，原来只是为了让我给你们办事，神仙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莫不是在诓我。”
原在冷若冰腰间那把长约四十公分的刀不知何时跑到了白胡子手里，刀刃架在她脖子边缘：“想杀你我随时可以做到，不必诓你。”
“你也不敢杀我，你还要我为天庭办事。”冷若冰目光冷艳也带了一丝不悦，有事求人就不要这么横。
白胡子嘟囔了一句：“都转过一世还这么个脾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没错。”
冷若冰见他妥协了，慢慢转了一个圈脱离了刀刃的攻击，进入正题：“我能力有限，而且……我的使命未完，我还没有杀了萧泉。”
“都一千了，你还要继续杀下去？”白胡子的神色越来越像是那循循善诱的家长苦口婆心的教育不听话的孩子。
冷若冰睨了他一眼转过头道：“既然都杀了一千，再杀一个也没关系，况且那一千条人命都怪罪于他才对。十二年，杀父灭门，血海深仇，不能不报！”
“你没得选！”白胡子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不可置疑起来。“不是本尊求你，而是你必须做！”
和小时候人家讲的不一样，不一定神仙必须慈眉善目，不一定神仙必须体恤世人，天界没理由一定要保护人界，本就是两个平行的轨道，人过人的，仙过仙的。白胡子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