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医院时,约翰以及Vega就派人看望过饶思曼,听说戒指设计她得了一等奖。原本只给予三个月的假期也延长了,宽慰她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了再上班
饶思曼怀孕八个月还在工作,考试之前想提前请假的,一是怕上司不许可,二是怕生完孩子没有养他们的经济能力。虽然银行里有钱,写的是她的名字,可没查清这笔钱的来历她暂时不能用。
没想到领导这么好说话,不过生完孩子后,她必须好好筹谋一下未来了。宝宝们以后在哪里住、由谁养,都是一大问题。因为她不能一直呆在他们身边的,起码满月后就要开始工作了。
出了疗养中心后,饶思曼退了原来住着的房子,花钱租了一间大一点的。主要是这里比较方便,是个安静的小区、小区里有托儿所,不管多大的孩子都在。
她是希望宝宝们可以愉快地长大,有自己的玩伴,而她就安心给他们创造更好的条件。
除此之外,她还在门外张贴了告示,急需有经验的医护兼养育人员,俗称‘保姆’。来应聘的人很多,可是饶思曼都不太满意,时间拖了又拖,她始终没那么放心。
一个周末上午,大卫好不容易找到了她,拖着一堆地行李激动又埋怨,“阿曼,你是在躲我吗?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这么一文不值?”
“不是的,大卫,你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拖累你。”饶思曼低下头,他们已经有好久没见面了。生孩子的时候她甚至都没知会一声自己在哪里,就默默地生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会拖累我?我从来就不担心这些,反而是你、我用心待你,你回报我的往往是冷漠!”
“对不起,我想你误会我了,我只想一个人带孩子们,不想跟谁结婚……”往往艺术家烦躁起来更加偏激,饶思曼知道是自己不对,可是她不想在自己难过的时候谈情说爱,该挑明的还是要挑明。
大卫感觉很崩溃,一句话,阿曼不想跟他结婚、完了。他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可是仍然放心不下她,“我们现在不说这个,你一个人身体还没痊愈,怎么照顾嗷嗷待哺的孩子们?”
他们吵架的期间,沙发上的两个小宝贝一个劲地哭,嚷嚷肚子饿了。饶思曼抱起一个,却顾及不了另外一个。还是大卫熟门熟路地进来帮他们冲奶粉。
因为自己要工作的关系,饶思曼只是喂养了一个月就断了母乳,这也正是她觉得亏欠宝宝们的地方。孩子们一哭,就心痛地受不了,听说好多保姆都不负责任,趁主人不在家会虐待宝宝,她怎么能忍心呢?
喂过奶粉后,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满足地睡着了,大卫这才郑重其事地开口,“你要是不放心,先把他们交给我,我已经辞职了。”
饶思曼一口拒绝,“不行,我不能耽误你工作。”
在国外由男人照顾孩子的比比皆是,可她还是很传统,不想大卫为她牺牲。何况这不是间接给他机会吗,到时候她更加不好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放心好了,我会请好保姆的。”饶思曼内心坚定,绝不动摇。
大卫只好松开了她的手,坚毅疲惫的脸初显失望,他怎么付出别人都不稀罕,还祈求什么呢?
看着对方难过的样子,她有些心软,不过此时也无话可说。只留大卫在家里吃了一顿饭,便送走了他,“不管你做与不做,你都是我永远的朋友。”
大卫什么都没说,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了,或许他应该清醒一下自己了。
饶思曼亲自照顾了宝宝们几天,最终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是约翰的妻子介绍的。
正规中介公司职员,在婴幼儿童界塑有很高的造诣,不仅懂得怎么养育孩子,还知道怎么培养他们,发挥他们的潜能。
知道饶思曼上班辛苦,她同意帮忙照看几个月,以解对方的燃眉之急。保姆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就只有上班了。
这次回到公司顺利了不少,至少没有那些闲言碎语了,Lily那些以前容不下她的人也都辞职走了,饶思曼觉得特别的奇怪。
包括约翰也都对她客气了很多,工作压力小了不少,薪酬倒涨了,甚至给她双休的假期。
饶思曼不是很明白,她想这应该跟她得奖有关系吧,可是约翰不是奖励了一千美金给她吗?
某个商讨设计的下午,Jogh将饶思曼留在了办公会议室,认真地询问她,“你真的不认识‘束缚’戒指的主人兼老板?”
“不认识啊,有什么问题吗?”她只是觉得那款‘束缚’戒指很熟悉而已,根本没有往深处想。
“好,没什么问题,继续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约翰回答地很干脆。
出了办公室,饶思曼也料想到这款戒指的主人不一般,但为何会跟自己联系在一起?难不成就因为她的贡献,公司将与对方合作、显得很不一般?
她觉得没那么简单,隐隐约约联想到考试时的奇妙感觉,当时她画图的时候是想到一个人的。‘黎少’,这个词一突破界限,饶思曼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想到他呢?
以至于下班时间有点心神不宁,公司特意给她配了车,饶思曼也有驾照,但是待遇太好她不安哪。所以宁愿自己每天搭车,再走十五分钟的路程,这样也算锻炼身体了。
可今天果然还是有点撞邪,因为刚走到小区路口,她又看到孝天了。
天上飞着密密麻麻的小雨,气温有些偏冷,还好对方是一个人来的,没带那群唬人的保镖什么的。
“思曼小姐。”孝天见饶思曼走近,亲切地叫一声。
饶思曼警告性地凝视着对方,心想自己住宿的地方孝天应该进不去吧?
她还想像上次那样漠视,不料没走几步还是被叫住了,“请您放心,我这次过来跟Boss没关系,只想问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对了,育婴师我们也可以介绍。”
还说跟黎少没关?了解她那么多私人情况是想干嘛,难不成他跟他的新婚妻子过得不愉快?又想通了来追她、或者纯粹是因为良心不安?
“谢谢你们那位大人物的好心,我不需要他的任何帮助,请回吧。”饶思曼也不说她过得好不好,即使态度再硬,心中依旧忍不住荡起涟漪。
都过去一年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