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越想越觉得可行,当即催动丹田内赤火真气,从掌心缓缓输入岳杏的小腹内。
随着温热的真气入体,岳杏情不自禁皱了皱眉。
陈小凡赶紧停下来问道:“又哪里不舒服吗?”
岳杏红着脸摇了摇头。
“那就好。”
陈小凡松了一口气,继续帮岳杏治疗痛经。
因为赤火真气灼热的特性,刚开始还把握不好力道,但慢慢的就掌握了诀窍。
一缕缕赤火赤火真气,沿着她体内经络游走,消除寒气的同时帮她清理身体小疾病。
“你的按摩真的有效!”岳杏不禁发出一声嘤咛。
她偷偷从被子缝隙看出去,见陈小凡聚精会神帮自己按摩,如刀刻斧凿的侧脸英俊帅气,心里不由泛起了特殊的情绪。
她见过各种各样的男生,无论是学习好的还是帅气的,没有一个人像陈小凡这样能带给她心动的感觉。
岳杏紧紧咬住嘴唇,生怕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声音。
“好了,你感觉怎么样?”
很快陈小凡便收回手,长长舒了一口气。
岳杏感觉原本冰凉的小腹,像是被热水袋暖锅一样热乎乎的,连冰凉的手脚都恢复了温度。
岳杏掀开身上的被子,有些失落地问道:“这就好了?”
她下床走了几步,发现小腹再也没有阵痛了,反而充斥着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小凡哥,我的痛经好了,一点都不疼了!”岳杏一脸惊喜道。
看到岳杏的反应,陈小凡心里兴奋不已,没想到赤火真气这么好用。
原先他帮谢瑚治疗痛经,需要用青木真气缓缓按摩,利用摩擦带来的热量帮助真气进入经络。
现在获得赤火真气以后,可以直接作用于小腹经络,将宫内的寒气排除体外。
陈小凡脑海忽然灵光一闪,如果赤火真气和黑水真气混合使用,岂不是能达到冰火两重天的效果?
到时候冷热交替侵袭经脉,哪怕是武者也要气血衰败。
“听说风七爷身边有武者,明天晚上正好去试试手。”陈小凡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小凡哥,谢谢你帮我治病,屋里没有空调,你擦擦汗吧。”岳杏扯了一张卫生纸,有些歉意地递给陈小凡。
“没事,我回去洗洗澡就行。”陈小凡咧嘴笑了笑,满不在乎地用纸擦了擦汗水。
就在他手掌碰到眼睛时,残留的赤火真气进入眼部穴位,顿时眼前的世界像是揭开了一层面纱。
嗡!
陈小凡眼睛瞬间就直了,只见岳杏的白衬衫牛仔裤竟不见了。
随着自己注意力集中,仅剩的衣服也在缓缓消失,让陈小凡差点鼻血飚出来。
“杏儿,你怎么把衣服脱了!”
陈小凡大惊失色道。
“小凡哥,你耍流氓,我明明穿着衣服呢。”
岳杏娇嗔一声,俏脸像熟透的红苹果似的。
“不可能啊,你还……”
陈小凡话没说完,突然感觉眼睛一凉,面前的岳杏又恢复了正常,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
“见鬼了?”
陈小凡不禁瞪大眼睛。
刚才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他确信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这是怎么回事?”
陈小凡大脑飞快转动,忽然眼睛一亮:“难道是透视?”
在先祖传承里,记载着一种锻炼眼睛的旁门左道,用赤火真气刺激眼睛周围穴道来提高视力。
刚才他帮岳杏治疗痛经,手掌上残留了赤火真气,揉眼睛时不小心刺激到附近经络,于是拥有了短暂的透视。
“没错,就是这样!”
陈小凡越想内心越兴奋,这和孙大圣在八卦炉中被火灼伤眼睛,练就了火眼金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再试一次!”
陈小凡说干就干,望着岳杏运转赤火真气,汇聚到眼睛附近的经络。
嗡!
陈小凡只觉得眼睛一热,岳杏像是剥了壳的花生一样。
“果然是透视!”
陈小凡兴奋得合不拢嘴,忽然他又想起了望气术。
接着他对岳杏施展望气术,这次视线没有穿透她衣服,而是看到她体表浮现一团青色,那是她生命力旺盛的表现。
“透视和望气术大不一样。”
陈小凡明白了两者的区别,望气术是看物体本质的气,而透视是穿透障碍直达本质,就像是CT和X光的成像区别。
至于用法,望气术可以望诊治病和风水堪舆,而透视除了欣赏美女,最好的用处就是赌场。
无论是骰子、麻将还是扑克牌,在陈小凡的眼里通通都是明牌。
这哪里是透视,分明是提款机钥匙啊。
陈小凡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对明晚踏上风七爷的赌船充满了期待。
“小凡哥,你老实交代,怎么知道我穿哆啦A梦……内衣的?”
就在这时,岳杏羞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下一刻,一只小手揪住了陈小凡的耳朵。
“疼,疼!杏儿,快放手!”陈小凡连忙弯着腰求饶。
“你刚才还不让我脱裤子,结果自己偷偷看我……哼,这次被我抓到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岳杏揪着他耳朵不依不饶,但脸上却没有一丝怒意。
“杏儿,我真没有偷看,我不是那种人!”陈小凡心里有苦难言,透视说出去狗都不信。
“你是哪种人?你别以为我忘了,小时候你还教过我站着……尿尿。”岳杏说到最后两个字耳根子都红了。
陈小凡老脸一红:“咳咳,那都是小时候不懂事……”
“杏儿,我回来了。”突然院子里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妈,你怎么回来了。”
岳杏赶紧松开陈小凡耳朵,有些心虚地自顾自说道:“妈,我过几天去大学报到,想让小凡哥送我一趟。”
“红英婶。”陈小凡打了个招呼。
“咦,小凡也在?你这丫头,你小凡哥那么忙,哪有功夫送你……”
红英婶责怪的话还没说完,忽然看到陈小凡手中的卫生纸,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她看了看那团湿漉漉的卫生纸,又看了看自己女儿红扑扑的脸,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难道他们在屋里……办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