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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青山城的灭门惨案【我靠,我忍不了,宿主大人,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女人在你头上拉屎吗?按照你的性格你不得好好教她做人!】
系统是在宋南烟意识里的,她能看到的,系统也能看到听到,她火大得很,同时很奇怪,按照她家宿主睚眦必报的脾气,竟然就这么云淡风轻的走了?
这不符合她的人设啊!
宋南烟将布匹夹在胳膊底下,“这种人,用不到我出手,很快就会自取灭亡。”
她何必麻烦呢?
系统没懂。
转头宋南烟就去了做衣服的成衣店,这里会有棉花卖,宋南烟又买了不少棉花,就去了码头准备回去。
结果刚到城门口,就跟一个摊车差点撞在了一起。
对方走的急急忙忙的,看到不小心撞到了宋南烟,对方赶紧道歉,就准备要走。
结果就那一瞬间,宋南烟看清了对方的脸,这个大婶不是之前给她指路的那个好心大婶吗?
“哎,大婶你还记得我吗?”宋南烟跟上他们,想着他们这急匆匆离开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害怕,或许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对方之前帮过她,要是可以,她也想还个人情。
陈娘子也认出来宋南烟了,但想到后面还有人在追,只能拉着她丈夫赶紧跑。
没办法,宋南烟只能跟上去。
一路上推着摊车七拐八拐了好几个小路和巷子,两人才停下来。
陈娘子和丈夫两人互相对视着喘了口气,随后检查他们东西有没有在跑路的过程中坏掉。
陈娘子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王扒皮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把律法放在眼里,这是要硬生生逼死咱们啊,一个月又要加收五两银子的保护费,咱们一个月累死累活才赚个十几两银子,光一个月的摊位保护费加一起他们就要十两银子了,咱们这以后那里还能再码头摆摊做生意了!”
“那能怎么办?只有码头的生意是最好的,其他地方咱们的粥铺生意一个月都赚不回本,只有码头的人最多。”陈娘子也是很心累,心里恨的牙痒痒,却又没其他的办法。
“实在不行,保护费交就交了,大不了咱们想办法多赚点,抵消掉这保护费就好了。”
陈娘子的男人叹了口气,很是无助的摸着脑袋坐在了地上,发愁道,“也不知道这新县令什么时候能调任过来,不然咱们这些老百姓只能被周扒皮这些地头蛇给剥削死!”
站在一边的宋南烟将二人的话听了进去,有些明白了。
之前她还疑惑这码头的生意那么好,那么多人在那摆摊,他们去摆摊怎么没有人来找他们收取摊位费,按照律法,这摆摊都是要收取摊位费的,码头这里的客流量大,生意好,朝廷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能赚钱的档口。
结果现在这一听,原来不是不收摊位费,是被本地的地头蛇给换成了保护费,还一个月就要交十两银子!
这不干脆去抢劫呢?
宋南烟上前一步,跟他们打招呼,“婶子,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她的声音,陈娘子才得空去看她,在看到是她的时候,很是吃惊,“丫头,你竟然跟了咱们一路?”
“哎呦,你这一路,可是累坏了吧?”
陈娘子过去拉宋南烟,又警惕的望着巷子外面瞧了瞧,看到没有人之后才松了口气,打量着她,“你这跟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倒是没什么事情,就是看你们刚刚惊慌失措的,想着是不是出事了,跟着你们,若是有什么,我也能帮帮忙,之前还是多亏婶子你给我指路呢,这情我还都记得。”
陈娘子摆了摆手,“一点小事罢了。”
她当时不过就是随手帮忙,这点小事她还需要人家报恩,那也显得她这人太功利了。
“不过咱们这一遭也算是相熟了,你喊我陈娘子就行,这是我男人,姓李,在家里排行老六,你就叫李六就成。”她指着坐在地上颓废的丈夫,给宋南烟介绍。
宋南烟礼貌的喊了一声李六叔,顺便介绍了自己。
李六心里惦记着保护费的事情,这会没啥心情,连笑都笑不出来了。
宋南烟却很想弄清楚,保护费还有新县令的事情。
难道现在的新山城没有县令吗?
之前陈娘子就知道她是外地人,对青山城的事情一无所知很正常,这种事情也没啥好瞒着的,正好她因为这件事发愁,心里有一股气憋着呢,要是不发泄下,她心里也难受的很,便转头抽出摊车上的两张小板凳,让宋南烟和她一起坐下,将这件事前后,原原本本的讲给她。
原来这青山城在之前旱灾的时候,来了不少难民,引起了一次暴。乱,当时的县令为了维持局面,亲自出面解决,结果被一伙难民怀恨在心,当天晚上就烧了那县令的府邸,县令一家上下包括下人整整五十口人,全都死在了大火中。
此事满城皆知,轩然大。波。
灭门惨案啊,一时间城内的人惶恐的很,担心这些难民发起疯来将整个城都给点了。
闹得沸沸扬扬,府城那边得知此事,立马派了军队过来将调离了一大批难民,带回府城那边安顿,这件事才算过去。
这件事发生距离宋南烟他们过来的时间也就相差了三个月的时间。
他们青山城本来就贫穷,要不是靠着是沿海城市,经常出海弄海货,运送给周边的城市做货运生意,这日子都不一定能维持下去结果来了那么多难民,自然是应付不了的,这些难民都是南方那边过来的,他们岭南虽说也是南方,可却极其偏僻的地方,穷到都是自古的流放之地,这些难民只知道这里有水就过来,发现他们这海水多,淡水少,跟他们想的不一样,情绪崩溃,就开始了暴。。乱。
那县令的灭门惨案后,府城那边就派了新的县令来,结果这就出了怪事了,刚来的县令还才上任三天,就暴毙在家中。
第二个县令来了一天,去下面审查,结果在路上被一头疯马撞断了腿,据说当时不是跟着县令的县丞手快,新县令早就给疯马踩的稀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