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清洁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呀!"何捣蛋突然仰天长啸,对着天花板发出一阵夸张的大笑,笑得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他双手叉腰站在教室中央,脸上写满了得意与兴奋,仿佛中了彩票一般。“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呀!”
原来今天是周四,正好轮到何导弹小组负责班级卫生值日。更巧的是,何捣蛋担任本周的清洁小组长,负责分配值日任务。这个突如其来的"权力"让何捣蛋激动得手心冒汗,他早就盘算着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可以光明正大地"公报私仇",整治一下自己的死对头——高木水。
"喂!高木水!你在那里磨蹭什么呢?"何捣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高木水桌前,用力拍了下对方的课桌,"还不快点过来做清洁!"他故意提高音量,让其他吃瓜群众都能听见,"你给我把第一、第二、第三小组的区域都扫了,还有,记得把垃圾桶里的垃圾都倒了。至于我嘛..."他得意地晃了晃脑袋,"作为组长,得在外面监督你们,顺便休息会儿。别想着反抗!"
高木水慢悠悠地合上手中的课本,抬起头来。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面对高出自己两厘米的“敌人”毫不畏惧,怼人的话张口就来:"何大组长,你知道万有引力定律的公式是什么吗?"见对方一时语塞,他又继续道,"那勾股定理总该知道吧?a²+b²=c²,这么简单的公式..."他故意拖长音调,"切,你连这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这耀武扬威?你个白痴!我高木水是永远不会向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屈服的!"
何捣蛋的怒火"腾"地一下窜了上来,整张脸涨得通红,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他猛地抓起靠在墙边那把瘦骨嶙峋的扫把——那扫把的毛都快掉光了,活像一根光秃秃的搅屎棍。高木水眼见何捣蛋像头暴怒的公牛般朝自己冲来,刚才那股子怼人的气势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被一铲子土给厚土埋了个严严实实。
"何、何捣蛋!"高木水结结巴巴地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砰"地撞上了黑板,"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打我吧?"他的眼镜歪到了一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现在跑还来得及吗?'勇敢牛牛不怕困难'这种话都是骗人的吧?不行不行,以他那两条长腿,肯定三两下就能追上我...到时候他会怎么收拾我?揪耳朵?弹脑门?还是..."想到这里,高木水猛地打了个寒颤,"算了算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可惜为时已晚。高木水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何捣蛋的“魔爪”,给你们放首歌你们自己体会“雪花飘飘~北风萧萧~”,你品,你细品!
最终,高木水被何捣蛋制得服服帖帖的,老老实实的在教室里和其他吃瓜群众一起做清洁。而何捣蛋则大摇大摆地回到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开始摸鱼。
窗外的雨丝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给湿漉漉的校园镀上一层蓝莹莹的光晕,就像上帝随手撒了一把碎钻。雨后的太阳终于恢复了正常,不紧不慢地往西边挪去。
何捣蛋百无聊赖地瘫坐在座位上,面前课桌上堆积的橡皮屑像座小山丘。他用力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活像一头刚跑完马拉松的老黄牛。"啊——好无聊啊!害,现在能玩些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拖长音调哀嚎着,声音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荡,"早知道就不当这个破组长了,跟你们一起做清洁好歹还能说说话..."他烦躁地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在教室里搜寻可能的玩伴。"高木水那家伙现在肯定在乖乖扫地,"他撇撇嘴,"现在去找他?那不是自找没趣嘛!"想到刚才高木水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样子,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何捣蛋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巡视着能陪自己玩的吃瓜群众。“胡涂离我隔了十万八千里,太远了懒得去;陈二贱正在和张月月光明正大的说悄悄话,我也不敢去打扰。哎呀,我无聊得头上都要长蘑菇了,怎么办啊?”何捣蛋沮丧地趴回桌上,双手无力地耷拉在椅背两侧,活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啊啊啊!无聊得要长蘑菇了!"他抓狂地捶打着桌面,橡皮屑被震得纷纷扬扬。看他这副模样,怕是让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解闷的法子了。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聊处境。
何捣蛋正百无聊赖地趴在课桌上,突然一个绝妙的坏主意像闪电般劈进他的脑海。他猛地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椅子"哐当"一声倒在地上,把正在做清洁的同学都吓了一跳。"就决定是你了!"他兴奋地大喊,声音在教室里回荡,活像个发现新大陆的探险家。
"谁说一定要和人玩?"何捣蛋得意地摸着下巴,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我的课桌才是最好的玩伴!"他拍了拍面前伤痕累累的课桌,仿佛在跟老友打招呼,"毕竟我们可是'人不可貌相,脑子不长肿瘤'的好搭档!"这个脑回路清奇的少年,总能想出些让人啼笑皆非的点子。
何捣蛋伸出那只沾满墨水、黑不溜秋的右手,一把抓住了文具盒里无辜的圆规。就在这看普普通通的动作,他的脑海里已经上演了一出惊心动魄的年度大戏:圆规化身宁死不屈的战士,誓死抵抗邪恶势力的入侵。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何捣蛋捏着嗓子,模仿着圆规的"声音","我宁死也不会为你效力的!"他夸张地挥舞着圆规,仿佛真的在与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搏斗。"哎哟!"他突然痛呼一声,假装被圆规扎到了胳膊肘,"可恶,居然敢反抗?"他的表情越发狰狞,入戏越来越深。
“放开我,放开我,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做事的!你趁早放弃吧!看我扎你屁股,咦?怎么扎不到?看我扎你,扎死你!”何捣蛋自导自演着这场荒诞的独角戏,在教室里上蹿下跳。吃瓜群众见怪不怪地继续打扫,显然早已习惯了他的疯癫行为。
何捣蛋这个狂魔,并没有迷途知返,反而彻底"黑化"。他高高举起圆规,像握着什么神兵利器,对着可怜的课桌开始了疯狂的"处刑"。"一下!两下!...二百五十下!...三百六十下!"他每扎一下就大声报数,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等到这场"暴行"结束时,原本就布满涂鸦的课桌已经面目全非,密密麻麻的圆规孔洞让它看起来像个巨大的筛子。何捣蛋气喘吁吁地瘫坐在椅子上,脸上却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仿佛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壮举"。
圆规在何捣蛋手中瑟瑟发抖,金属尖端反射着教室的灯光,仿佛真的在流泪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何捣蛋我愿意留下来帮你做事..."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刻度尺都在微微颤动,"求你放了我的课桌老兄吧!千山万水总是情,阁下留情行不行?"
何捣蛋闻言立即挺直腰板,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故作深沉地抚摸着并不存在的领带。他微微抬起下巴,用刻意压低的嗓音冷笑道:"呵呵,你明白就好!"那副做作的模样,活像偶像剧里走错片场的霸道总裁。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在他脚边投下一道滑稽的影子。
吃瓜群众憋笑憋得满脸通红:一样的台词,一样的语气,为什么你说出来我们这么想笑呢?
别以为何捣蛋的脑洞只有这么一点点,这还没完呢!他的脑洞就像个无底洞,永远有更离谱的戏码等着上演。
电风扇在天花板上"吱呀吱呀"地转着,眼睁睁的目睹着这一切的一切。它恨啊,恨自己为什么有眼睛,有耳朵,恨自己为什么在这个地方。恨上帝,当年为什么给了詹姆斯·拜伦发明电风扇的说明书,詹姆斯·拜伦为什么创造了自己,却不肯带走自己!扇叶每转一圈,这份"恨意"就加深一分,连螺丝都在发出悲鸣。
何捣蛋可不管这些,沉浸在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中。他双手叉腰,仰着脖子45度角望向电风扇,活像动漫里的中二反派:"哈哈哈!"他故意拖长音调,"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说完还夸张地甩了甩并不存在的披风。
而何捣蛋的这些举动让一旁的吃瓜群众深感不解,把他当成了一个傻子。
暑假的蝉鸣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转眼间新学期已经到来。教室里弥漫着新课本的油墨香,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兴奋地分享着假期的趣事。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崭新的课桌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哈哈哈!我座位换了!"何捣蛋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欢呼起来,引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新座位前,像验货似的仔细检查起来:先是用手掌反复摩挲桌面,光滑的漆面没有一丝划痕;接着用力跺了跺椅子腿,结实的铁架纹丝不动;最后还神经质地翻开桌肚检查,里面干净得能照出人影。
"哟,这真换了,"何捣蛋挠着后脑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露出狡黠的笑容,"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和我换了座位。"他幸灾乐祸地想象着对方看到自己那千疮百孔的旧课桌时的表情,"待会儿一定要去围观一下!"
吃瓜群众讨论得热火朝天,都在讲述自己假期的所见所闻。突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打破了这片和谐:
"天呐!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呀?"只见胡涂站在自己的新座位前,一双肉嘟嘟的小手颤抖地指着面前伤痕累累的课桌。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圆规孔洞组成了诡异的图案,活像被机关枪扫射过的靶子。他气得脸颊通红,肉肉的小拳头攥得紧紧的:"到底是哪个破坏王和我换的?我要给他两下!"说着还做了个挥拳的动作,书包上的挂件跟着剧烈晃动。
教室里闹哄哄的气氛突然被推门声打断。低头卒板着脸走进来,锐利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同学,刚才还围在胡涂桌前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立刻作鸟兽散,假装认真地整理起书包来。胡涂气得通红的脸这才慢慢恢复正常颜色,要不是班主任及时出现,他恐怕真要成为全班围观的笑柄了。
等低头卒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何捣蛋立刻活了过来。他像只偷腥的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蹭到胡涂桌前,还故意用手指轻轻抚过桌面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圆规孔洞,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喂!胡涂,我告诉你一个事!"何捣蛋拖长声调,眼睛却盯着天花板,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胡涂攥着拳头,指甲都快掐进掌心的肉里。他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等了半天却只等到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你到底说不说?!"胡涂终于爆发了,猛地推开何捣蛋。他圆滚滚的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书包上的挂件叮当作响,"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烦我,我生气了!"
何捣蛋不慌不忙地从书包里掏出皱巴巴的语文书,郑重其事地按在胸前。他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装作一位文化人的架势:"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他摇头晃脑地吟诵着,还故意把"咬"字拖得老长,"喷点敌敌畏(杀虫剂),不知死多少。"念到"敌敌畏"时,他还夸张地做了个喷洒的动作。
周围的吃瓜群众已经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何捣蛋见状更来劲了,他一本正经地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用朗诵课文的腔调宣布:"你那破课桌是我的——"故意在这里拖了个长音,看到胡涂瞪圆的眼睛,才慢条斯理地补上后半句:"但你不能打我,因为好人一生平安!"说完还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活像个得道高僧。
胡涂的拳头刚举到半空,何捣蛋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头缩成一团,活像只受惊的鹌鹑。他秉着三十六计,怂为上计的原则认怂道:"大侠饶命啊!"他扯着嗓子哀嚎,声音都变了调,"我家还有八十岁老母要养,楼下还拴着条看门狗,您这一拳下去,它们可都要饿肚子啦!可怜可怜我吧,我今后会报答你的,快放了我吧!"说着还假模假样地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见何捣蛋这副怂样,胡涂的气顿时消了大半。他故作威严地清了清嗓子:"咳咳,行,念在你认错态度诚恳,平身吧!本官今日就网开一面,饶你一命,"但转念看到桌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孔洞,又皱起了眉头,"不过这桌子千疮百孔,这么显眼,你说怎么办吧?..."
"包在我身上!"何捣蛋突然来了精神,眼珠子滴溜溜直转,"您把眼睛闭上,我数三个数就能搞定!"他转了转眼珠子,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那模样活像个街头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
单纯的胡涂将信将疑地闭上眼睛,嘴里还念叨着:"这主意妙啊,你提的好,对我有好处,我一定就照你说的去做。"等他再睁开眼时,眼前哪还有何捣蛋的影子?只有窗外树梢上惊起的麻雀,扑棱棱地飞向远方。胡涂挠着圆滚滚的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奇怪,他跑什么呀?"
何捣蛋像只偷油的小老鼠,弓着背躲在教室后门,只露出半个脑袋。他捂着嘴偷笑,肩膀一耸一耸的,活像只偷到鸡的黄鼠狼。"切,我就随便编了几句瞎话,"他压低声音自言自语,眼睛却一直盯着还在原地发愣的胡涂,"这傻大个居然真信了!"说着还得意地打了个响指,结果用力过猛,手指"啪"地一声脆响,吓得他赶紧缩回门后。透过门缝,他看见胡涂正挠着圆滚滚的脑袋,一脸茫然地东张西望。何捣蛋忍不住又偷笑起来,结果被口水呛到,憋得满脸通红。他一边咳嗽一边还不忘观察胡涂的反应,活像个看戏的观众。
吃瓜群众早就看穿了这场闹剧:但凡胡涂稍微聪明一点,你就没了!
何捣蛋完全没注意到吃瓜群众的反应,还沉浸在自己的"聪明才智"中。他蹑手蹑脚地往后退,准备开溜,却不小心踩到了不知谁扔的香蕉皮,"哧溜"一声滑了个四脚朝天。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连胡涂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尾声
一阵清爽的夜风扑面而来,仿佛一切烦恼与疲惫都置之度外了,身体的每一根紧张的神经也渐渐舒缓了;风儿吹皱的河面,泛起了层层涟漪,折射着殷红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红色的玛瑙,熠熠生辉;远处的小竹林闪着绿幽幽的光,在微风中轻轻摇响竹叶,风儿吹动树叶那飒飒作响的声音,像唱着一首动听的歌;高空的风,恣意地追逐着、戏弄着,撕扯着云朵。
不远处,何捣蛋正在树下捡着树叶,装作树妖,准备去捉弄其他吃瓜群众,他悄悄地来到吃瓜群众身后,神出鬼没地拍了一下吃瓜群众的肩膀,并模仿着树妖的声音:“我要吃了你~!”
吃瓜群众甲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何捣蛋在作弄自己,他便追着何捣蛋打,美好的一天就又这样过去了......
作者寄语:男孩子小的时候不捣蛋,长大了没出息!
原型人物采访:
1.你觉得“何捣蛋”这个外号怎么样?
何捣蛋:这个外号也还好,吃瓜群众都这样子叫我,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今天才知道这个外号原来是这样子来的。我觉得这个外号一点都不奢华有内涵,不知道这外号怎么能配得上我这么高贵的人。我希望可以给我改一个外号,要那种高级的能配的上我的,何聪明这就不错啊!
2.你碰瓷收了胡涂的五块钱良心会不会痛?
何捣蛋:这有什么的,我的脚确确实实是折了,确确实实是有问题,也确确实实是他造成的。我才让他陪我五块钱诶,五块钱!五块钱可以干什么?这已经很宽容他了。他的良心不会痛吗?这点钱连医药费都零头都够不着好不好?
3.你公报私仇去报复你的死对头高木水,你觉得好吗?
何捣蛋:这……确实是我的问题。但是,如果他不来惹我的话会是这样吗?如果他和我做好朋友的话,会这样吗?都是他有错在先好不好?这能够怪我吗?这不能怪我!并且我也没有给他布置很多任务,就那么一点点事,一会会儿就好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