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顾浅惜随口应了声,这个吃货太不靠谱了,还是等待时机期待命运的转折吧。
怎么拿出来的就要怎么装回去,拿出来容易,可放回去好麻烦啊,不紧要清洗晒干,还要摆放做归纳。
自己需要那么多东西,可从花一手中坑出的戒指的面积也就那么大点,不做归纳那怎么能装的下。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这才收拾结束,蓝苓知道顾浅惜要走便飞了上去挥着说着再见。
顾浅惜戏虐道,好家伙再见都会了。
头上扎着毛巾小脸泡的粉红,运用灵力就出了神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半眯着眼感觉身体都轻松如燕。
抬眼向外看去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屋内烧着炭火暖暖的瞌睡虫就爬了出来。
“太爽了,就是再来点吃的就好了,吃饱了睡才舒服嘛。”顾浅惜坐在软踏上盘膝坐在床边,双手托着腮:“如果这都能实现,那我就是幸福惜了。”
凉风习习吹来,与房间的暖和形成对比,夜已深不禁又想起了花一还有杏儿,也不知杏儿一人在京城过的如何了。
看着放在窗边花瓶里开的正艳的血玉,许是花带着安神的作用,困意如潮水般袭来,脑袋晃了晃趴在软塌上睡着了。
凉风习习吹的屋内的烛火忽明忽暗,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一袭红衣的红儒走进门,抬手把窗户关严。
发丝吹乱了顾浅惜那倾城的小脸,露出半张容颜。俏鼻松动翻了个身继续睡。
“主子,人一旦有了弱点就……”故风欲言又止:“主子应该离顾姑娘远一点,时间一长也许就淡了。”
因为顾浅惜的出现,主子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而自己的大业一直止步不前,这样下去一定会坏事的。
“什时候你的话这么多了。”幕卿往炉子里加了一点炭火:“我的事何时由你插嘴。”
“是故风逾越了。”故风低着头:“就算主子怪罪,故风也不得不言。一旦被敌人发现了主子弱点,那主子可想过自己的处境与后果。”
故风还想再说,幕卿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打扰猫儿睡觉。”
故风无语的闭上眼,转身消失在黑暗中。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红儒你没救了。
把血玉从窗边拿下来放到案卓上,并给血玉浇了点水。
水珠窝在在粉色的花心中,显得花瓣更加鲜艳欲滴。香气弥漫在房间里愈来愈香。
俯身把顾浅惜抱回床上,薄被盖在她的身上,轻掖被角在顾浅惜额头上印上一吻。
“啪。”红儒愣住神,低头看着抱着自己胳膊睡得香甜的女子,摸了摸自己的脸轻吐了一口浊气。
“就这样死,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故风的剑尖离顾浅惜的脖颈一寸之隔:“她实在该死。”
“滚。”红儒手指夹住剑尖轻轻向上一挑,长剑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脆响:“不准伤了她。”
“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主人有了软肋,这个顾浅惜也是活不成的。”
“你是我的人,还是我娘亲的人?”红儒怒喝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有些事我自有分寸,你也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是。”故风道。
床上顾浅惜睡得香甜,说的难听点这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就算是天崩地陷顾浅惜也不动分毫,这份强大的睡眠真是另人望而却步。
清晨炉中的炭火已经熄灭,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卓辑上的血玉。光照的花的纹路清晰,更加艳丽。
床上顾浅惜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顶着一个鸡窝头盘膝坐在床上,把体内的灵力在身体里游走了一个来回。
虽然没有吸收灵力但整个身体都特别的舒服,下了床依次把窗户打开,早晨的空气特别的清新。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走到门外崖边,盘膝坐在地上看着青山。她很怀疑崖的下面就是一潭湖水,或者是江流。
不然冒出的白烟袅袅的雾气又是怎么形成的?
“做一个秋千吧。”顾浅惜咬着指甲转身就往蒲蒲的小院走去。
灵阁没有白暖暖这个搅屎棍,每天不用见到讨厌的人,走在石板路上心情是特别的好。
在院中一个青石上看到了蒲蒲,已经汗湿打透了她的衣衫。几缕发丝粘在蒲蒲的小脸上,看来是修炼了挺长时间了。
院中矮墙上一只通体纯白的小鸟站在上面,顾浅惜轻缓着脚步,对着灵鸟连连摆手做着唇语:“不要,乖。”
“惜儿,你在干嘛?”蒲蒲睁开眼就看见院中手舞足蹈的顾浅惜:“惜儿?”
憨笑了几声,跑到蒲蒲那把袖中的手帕递了过去:“蒲蒲姐姐,我想做一个秋千。”
“秋千?”蒲蒲擦汗的水顿了顿。
“是啊,在崖边安一个秋千,崖边风也大说不准不用人推我都可以荡出去。”顾浅惜提议道。
二人走进房间,蒲蒲拿了一身换洗的衣物便进了浴房。
“秋千做起来也容易,你咋突然想做秋千了?”蒲蒲随意说。
顾浅惜苦笑一声坐在椅子上眼眉低帘:“因为家里院中里就有一个秋千,院子里面种满了梧桐树,每到秋天梧桐树发黄落了满地可漂亮了。”
“那可真漂亮,你的屋子偏僻,整个后山可以说都是你的。要不要哪天下山买点种子,然后种个漫山遍野如何?”蒲蒲换上衣衫从浴室里走出来。
顾浅惜听到蒲蒲随口的建议简直是开心的不得了:“是啊,种她个漫山遍野梧桐林。”
“不过这是也要跟灵尊说说吧,毕竟后山灵尊经常去的地方。”
“幕卿没事的,他人特别随意的。”
随意的人?行吧。也只有你把幕卿当做随意的人。
“我先去找哥哥,不过哥哥在哪住啊。”顾浅惜跨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蒲蒲姐姐要不一起去。”
“你别去了,这个时间你哥哥肯定也在修炼,我们用灵力告诉他就行了。”
“那行吧。”顾浅惜转身又坐回去。
灵从窗户飞进屋子落在桌子上,顾浅惜凑近指腹摸着灵的脑袋:“呀,幕卿咋把你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