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刘赢天天逼着丹阁炼制长生不老丹,起初他还有耐心,但是最近几年也不知怎么的,刘赢性情变得愈加的残暴。
他逼迫着丹阁给他炼丹,种类繁多什么长生不老、壮阳、还有相当于现实世界中的伟哥……
想他这一把岁数还吃伟哥,唉……这夜夜笙歌还是干自己儿子最喜欢的女人。
器师还是穿着粗布麻衣而这麻衣上还布丁但是都是,这要搁现代还没说这老头挺潮的啊,但这是古代明明贵为一阁之师却穿的如街边乞丐般寒酸这到底为了什么?
想知道答案,这只能问这个臭老头去了。
刘赢坐在以一旁的软踏上,哪里还有一丁点之前的情绪失控的样子。
刘赢看着下棋品着茶,之前洒落一地的奏章早就被奴才们收拾妥当。
器师依旧是鹤发童颜,样子都要比软踏上的刘赢要着小上二十多岁。
可没人猜的到如今这个老者已经二百多岁了,说他是老妖精我相信也会有人信。
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有做些什么,正如没人知道他为啥活了二百多岁的高龄和为何依旧鹤发童颜。
刘赢抬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
器师坐到刘赢的对面,器师手执黑子落下,刘赢紧跟着手指白子落下,二人无声的棋盘对决,是一场黑与白的厮杀。
“我输了。”刘赢很是爽快的说:“器师的棋艺乃是我哒波国第一。”
“第一不敢说,顾家有个小子名唤顾浅殇,在他六岁时老夫与他对弈了一番,最终还是老夫败了。”
“哦?”刘赢挑眉:“原来是顾家的顾彦山的儿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
“老夫与顾家确实有缘。”
“听说器师还破例收了两名弟子不知是真是假。”
器师淡淡一笑:“自然是真的,不过她们与普通弟子不一样,我与她也只是有缘而已。”
“能有此等缘分也是他人所不敢想的”刘赢话锋一转:“器师可知晓我哒波国与魔阁之间的的战况?”
“老夫今日来这只是要送给身为天子的你一句话。”
器师有些神秘的说着,还把刘赢唬了一下刘赢大笑挑眉道:“不知器师所带何话,朕洗耳恭听。”
“天不可违,命乃天定望君主顺势而为。”器师说完便站起身对着还有些恍神的刘赢双手作辑躬身道:“臣便退下去了。”
刘赢摆了摆手直到器师出了这间屋子刘赢海在想着器师话中表达的真谛。
房间内除了大公公就剩几个宫女和太监,刘赢摆了摆手也一并打发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朕的话不得进来。”
“是。”大公公说完便对这身边这几个奴婢摆了摆手一起退出了屋子。
大公公出了这个压抑的屋子把门轻轻的带上,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突然一只手搭在大公公的肩膀上,大公公转身看着面前的样貌绝色很是贵气的女子,身体僵硬一下子就普扑通跪在地上恭敬道:“奴婢拜见皇后,皇后万福金安。”
“起来吧。”白暖暖不耐烦的说:“皇上推他怎么样了大公公。”
“回皇后的话,皇上说了没有召见谁也不见。”大公公的头低的更低了:“当然这也包括奴才我,没有召见奴才也不敢进这屋。”
“你可知道皇帝这番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公公老实回答:“在皇后之前器师他来过。”
“可知人说了什么?”
“奴才就是奴才,怎么敢逾越了。”大公公当时是离皇帝最近的人,那器师的话当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当了两世的奴才有些话他也是知道分寸的。
可就算这样,他我不敢对面前这位依旧年轻貌美一朵花开的正艳的皇后不敢撒半句谎。
莫不是人鱼?白暖暖暗自猜测想当初她也是看过一次人鱼,但也只是就是那一次,她知道皇帝对这个人鱼宝贝的不得了,这半年期间自己对这个老不死的软硬兼施撒泼打野就是没有办法再咖看那个人鱼。
当时自己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传说鱼人公主生的最为美丽,而且身上带有魔力,每个接触或者看见的男子都会被她所吸引都拜倒到她的鱼尾巴下。
最开始的敌人是顾浅惜,再者是皇后,好不容易把皇后这个绊脚石给踢飞,如今竟还整了个人鱼公主。
她的路上到底要有多少个绊脚石老天爷才甘心。
阻碍我的人都得去死,包括你顾浅惜。
前几日京中暗卫来报说顾浅惜在来京的路上,白暖暖当时就派人在来京半路阻拦暗杀。
可这件事情如今都过去一周,也没有见人来向她回消息,这到底是为何,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顾浅惜到底死了没有还是说顾浅惜没死我派的人全部都失败了?
不……不可能。
我为了能够亲手杀死你,你知道我为此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每天要对着这个老变态三秒男陪着笑脸,不禁用笑脸陪着晚上还得用身体陪着。
夜总是被拉的很长,当自己的衣衫被一件一件的剥落,而占有她的不是幕卿,而是这个大腹便便老态龙钟跟她行房事还得还得吃伟哥的老男人。
现在想想还是有些作呕,这样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半年,我才暖暖了每天忍受着刘赢的一切到底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有能力把你亲手撕碎吗。顾浅惜我白暖暖能够有如今这副模样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原来自己是天之骄女,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宰相之女、灵阁的弟子、卓越的天资、绝世的容颜,还有另万千男子流口水的身材。
如今这副身材竟不是留给我朝思暮想夜夜梦中的他,而是一睁眼身边的刘赢。
顾浅惜你不去死怎么对得起我今日所受的罪,顾浅惜你就该死,你活着就是令我作呕的存在。
白暖暖被刘赢吃了一个闭门羹,这还是她入了宫第一次吃呢。
白暖暖脸上有些不快,从身后的宫女那接过一个丝帕擦了擦刚才搭在大太监肩膀的手,擦拭了几下就随意的扔在了地上。
白暖暖望着门眸中脉脉含情:“皇帝公务繁忙,那妾身只好一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