栢太太听到书房里传出的愤怒的拍桌子和咆哮的声音,便连忙赶来。
“你们父女这是怎么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栢太太站在两种中间,做和事佬。
栢山河脸上的怒气未消,恼火地道,“我们的好女儿,正在指责她父亲的不对。如今我们家的确大难临头,不过,这个家还没散呢,但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独自高飞了。”
栢锦童“噌”的一下子站起来,眼神不可思议地盯着栢山河冰冷的侧脸,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丢下大家不管的话?”
“你还用的着明说吗?现在,谁不知道你和厉渊彻在交往?可是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们的感情进展如何,就被你当成是别有用心的人。你防这个家就像防贼一样。”栢山河厉声说道。
栢锦童胸口剧烈起伏,双手按在书桌上,目光紧紧地撅着栢山河,质问道,“你敢说你不想借栢厉两姓联姻,从中大捞一笔吗?为了那区区十五亿,不惜变卖女儿的,难道不是你吗?”
“够了!”
栢太太突然大吼了一声。
她眼睛猩红,瞪着他们父女俩,“没完没了了是吗?非要吵到全世界都知道咱们家的情况已经大不如昨,并且家里已经快成为一盘散沙了是吗?”
栢山河看了栢太太一眼,嚅了嚅嘴唇,终究欲言又止。
栢锦童沉默了片刻,说,“抱歉,我还是有事。”说完,便不再看栢山河和栢太太一眼,快步走出书房。
栢锦童离开后,他们夫妻俩便相对而坐,皆面色复杂。
安静了良久。
栢山河问,“千娇那边你安抚好了?”
栢太太短叹一声,“暂时安抚好了,答应不再绝食和做傻事。不过,要让她嫁给齐泰,恐怕还得再费些功夫和口舌。”
栢山河听闻发怒,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掸飞,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她同不同意,都由不得她。”
——
栢锦童从书房出来,往自己地房间走,途中经过栢千娇的房间。
她被栢千娇叫住。
“你刚刚和爸吵架了?”栢千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冷声回,“关你什么事?”
栢千娇摇头,“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你……”
栢锦童直接将她的话打断,“好奇害死猫。”说完,不再理会她,掉头走掉。
栢千娇再她身后冷笑,讥诮地说了句,“要不是你走了狗屎运被彻哥哥看上,你以为你的命运能比我好多少?”
栢锦童闻言冷笑,连头都没回一下。
——
钟管家端着饭菜上来,走到栢千娇的面前,恭敬道,“二小姐,您快三天没吃东西了,我让厨房给您做了燕窝。您姑且吃一点。”
栢千娇眼波一横,皮笑肉不笑地对钟管家说,“端进来吧。”
钟管家端着燕窝走进房间。
栢千娇在桌子前坐下来。
钟管家放下燕窝盅之后就准备离开,栢千娇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啊呀,好疼!”
钟管家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不安地看向栢千娇,“二小姐,您怎么了?”
栢千娇一脸痛苦,用手捂着脖子,道,“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咬我!”
钟管家疑惑地在房间里巡视,“没、没什么东西啊?”
接着,栢千娇便说,“钟叔,你快过来帮我看看,这里是不是肿了,真的好疼……”
钟叔不疑有他,走过去,俯下身查看。
忽然,栢千娇一把抓住他的手。
钟管家慌乱,“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栢千娇一边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大喊,“钟叔你干嘛撕我衣服……走开……钟叔,不要啊……”
钟管家惊愕地瞪大双眼,然后下意识地用手去捂她的嘴。
就在这时候,栢太太和栢山河闻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