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也提着她的大行李包下了车,然后走过去非常贴心地搀扶着受伤的郑做,两个人蹒跚前行。
夏然双眸柔情似水地看了看郑做,温柔地对着郑做说道:“哥哥,你今天就睡我这里吧!你都受伤了,去哪里都不方便,让我照顾你吧!”
郑做无奈地点了点头,两个人慢慢地朝着夏然的住处走去。幸好刚才郑做开着车一直在围着夏然的小区转,所以车子并没有开出去多远,两个人在艰难地前行了接近20分钟以后,终于到达了夏然家楼下的电梯前。
郑做在这个时候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黄冠的电话:“胖子,我撞车了。人没事,车子坏了,你去找拖车的来把车修好,车钥匙我放在树旁边的垃圾桶下面,你去找一下,要是能修好,这车就就拿着开吧!”
黄冠正好跟杨娇在大街上逛街,接到郑做的电话,兴高采烈地打了个的士赶到了事发现场,找到了郑做藏好的车钥匙。自从李逸学车以后,黄冠也抽空拿了驾照,他经常找老徐拿那辆皮卡的钥匙,带着杨娇兜风。现在郑做说,那辆东方之子给他开,黄冠开心得不得了。
解决完车子的事情,郑做在夏然的搀扶下上了电梯,进到了夏然的家里。夏然的家并不是很大,两室一厅的房子,大约不到80平方,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夏然将这里装修得非常舒适,所有的家具电器都摆放的整整齐齐,地面上铺着实木的地板,还有地暖设备,打开地暖后赤脚走在上面,能感觉非常的温暖。
夏然将郑做搀扶到真皮棕色的沙发上坐好,然后,脱掉了自己身上臃肿的羽绒服,露出了自己妙曼的身材,她对着郑做微笑着说:“哥哥你先坐一会,我去洗个澡。”说完,跑进了自己的卧室里,找出换洗的衣物,走进了浴室。
郑做百无聊奈地用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让自己陷在松软的沙发里,看着夏然布置得精致而又温馨的小家,郑做这一刻感觉非常的安全和温暖。自从重生以来,他一直住在宿舍和租的小院子里,虽然平时都有着一众朋友住在一起,可是,直到这一刻,郑做才感觉到家的温暖。
郑做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昨天通宵未睡,白天虽然补觉几个小时,可是刚才在车上又经历了这么多,而且毕竟现在还是非常嗜睡的年纪,在这样舒适的环境下,郑做非常安详地睡了过去。
夏然从浴室里出来,给自己穿上了一套可爱的毛绒睡衣,俏皮中带着一点居家女生的韵味,她一边用毛巾擦着自己还在滴水的长发,一边走到郑做的身边,看到郑做像个孩子一样睡在了沙发上,夏然爱怜地摸了摸郑做的脸颊,然后跑进卧室,拿出了一床毛毯盖在郑做的身上。
可能是盖被子的时候,不小心又碰到了郑做的伤处,郑做被痛了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一副居家打扮的夏然不禁笑了笑,一翻身打算坐起来,却又牵动了伤处,痛得他龇牙咧嘴。
夏然莞尔一笑,伸手将被郑做挣掉在地上的毛毯又一次地盖在郑做的胸口上,然后拿起一个抱枕塞到郑做的背后,塞的时候丝毫不顾及自己饱满的上身都压在了郑做的脸上。
郑做深深地吸了一口,刚洗完澡的夏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用了那种神秘的香水,令他心旷神怡。
安顿好郑做,夏然笑着对郑做说道:“坏蛋,要不要吃水果啊?我帮你削一个苹果吧!”
郑做看着另一种风韵的夏然,痴痴地点了点头。
夏然白了他一眼,温柔地说道:“瞧你傻样!好像不认识我一样。”
郑做由衷地说道:“夏夏,你今天真漂亮!”
夏然不满地回答到:“怎么?我只有今天漂亮吗?”
郑做连忙摇摇头:“没有,每天都很漂亮,今天特别漂亮!”
夏然嫣然一笑,讲一个削好的苹果塞进郑做的嘴里:“算你会说话!这个奖给你!”
说完,夏然又顺手拿起沙发前面茶几上的一个大香蕉,飞速地剥开了香蕉皮,塞进了自己的嘴里。郑做目瞪口呆地看着夏然吃大香蕉的样子,不由得想起之前在车上的一幕,自己的伤处不由得又来了反应,牵扯得一阵疼痛,令郑做又是龇牙咧嘴地一声哀嚎。
夏然疑惑地看了看郑做:“哥哥,怎么拉?又开始痛起来了啊?来,让我看看。”
郑做连忙一把按住夏然的芊芊玉手:“夏夏,不用,不用,没事,没事!你吃香蕉吧!”说完,郑做不敢再看夏然吃香蕉的样子,强制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去。
两个人吃完水果,又安静地坐在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虽然是第一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二人丝毫没有尴尬和不安。两个人非常自然地靠在一起,彼此温暖。
郑做感受着夏然的温柔,虽然不时会冲动一下,可是每当他自然反应出来的时候,立刻会被疼痛将邪念压下去。
最后,郑做在挣扎和伤痛之间,又一次地睡着了。
岳林山,寒冬凌冽,霜叶红于二月花。清晨清新的空气令所有的人都精神奕奕,在山脚下,100多号人集结在这里,都换上了统一的运动服,准备一口气跑上山巅。
郑做的伤还没有好,只好开着夏然的宝马车来到山脚下,本来,方向东的意思叫郑做在山脚下讲讲话的,可是郑做坚持不下车,没有办法,只好由方向东宣布了奖励方案。不论是网吧网管、还是手机销售、还是骑士长戈的职员,只要能坚持跑上山就能得到一个2000元的大红包,而前三名分别是令人咋舌的一万、八千和六千元的奖金,令得众人纷纷摩拳擦掌。
老徐不知道到哪里弄来一把发令枪,待方向东说完,就着天空打了一枪,随着枪响,众人如同脱缰的野马,纷纷朝山上跑去。